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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章 誘惑

第1章第一卷

第35節第三十五章誘惑

南宮鷹司微微而笑,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好,我等著你所有的招來進攻

之後便再沒給林語溪準備的功夫,便徹底貫穿了她。

早已受傷的林語溪,本來已經消退了的**,突然被進入,剎那之間起了一絲刺痛感。

但卻沒有多大的阻礙,不大一會兒,她就感覺不到痛,就著兩人之間的滋潤處,她很快便體會到了男人所帶來的極致的快活。

南宮鷹司並沒有以自己的快活為主導,這一次,他賣力地表現,全是為了身下的女人,希望她也能感覺到了**的快活,與他一起共赴**。

屋子里面頓時一片曖昧的低吟聲,充斥著這里的每一個角落。

林語溪的神智此時已經被扔到了九宵雲外,不由自主地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歡情之中。

直至中午,肚子餓得咕咕叫,南宮鷹司這才放過她。

林語溪感覺自己的嗓子都喊啞了,身體里面半點兒力氣都沒有,徹底被南宮鷹司給榨干。

眯著眼楮,伸手模向旁邊,突然模到一個火熱的**,她驚醒似地睜開了眼楮,抬頭看去,南宮鷹司根本就沒有離開,正躺在自己的一側,一手支著額,正在研究似地看著自己。

林語溪俏臉一紅,尤其想到剛才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事情,而她竟然還沉浸在他制造的快樂之中,就覺得自己十分地羞恥。

「你對我的招數就這麼一點兒嗎?還是,還想要……」

南宮鷹司略帶著薄繭的手指,在她輕薄的索骨處流連不去,看她想要往旁邊躲,頓時一笑,沿著索骨往下,來到誘人的豐盈處,感覺到她身子微微地顫抖,突然對那柔軟的豐盈,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

林語溪疼得尖叫出聲,男人卻在她縮著身子,緊張躲閃的時刻,驀地來到腿間,在剛剛令他**不已的秘處,猛地將指尖捅了進去!

「不要……」

林語溪顫抖著滯住身子,胸脯剛剛被他捏了一把,好痛。

她的皮膚十分白皙,如牛女乃一般,被狠狠一捏,頓時一片鮮紅起來,仿佛被施了酷刑一般。

可是,男人並沒有听她的話,反而讓自己在指尖,在里面肆意地搗弄了一陣,剛剛消逝的快感,因為男人高明的挑逗技巧,而不由地再度涌上來。

「嗯……」

林語溪本能地嚶嚀了一聲,發覺之後,小手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再羞恥地叫出聲音來,讓男人事後有拿捏她的話柄。

哪知道,南宮鷹司根本就要跟她玩到底,砝碼就是她初經情事的身子。

林語溪毫無經驗,被男人肆意挑弄了幾下,手便不由自主地松開,被吻得紅腫的唇,微微輕啟,連連低吟出聲。

目光掠到男人輕嘲的嘴角,她貝齒緊緊咬著唇,想要阻止自己的聲音。

南宮鷹司低頭吻住她,靈活有力的舌挑開她的貝齒,如游龍般進駐著她的口腔。

再離開她的唇時,林語溪微張著嘴巴,不斷地喘著氣,嬌弱的身子微微弓起,淚濕的眼,憐憐哀求地看著身旁的男人,乞求地想得到更多。

南宮鷹司指尖輕挑,在她體內肆意地撥弄著,仿佛在挑試琴弦般,到處嘗試著,尋找著,眼楮如鷹隼般,不斷地查看著身側女人的表情,研究著怎樣的手段,可使她感到更加地快活,亦或者是更加難以忍受的痛苦,恨不得現在就要讓男人好好填滿。

正當南宮鷹司享受著玩弄林語溪的自得時,林語溪已經被他高明的手段給調弄得不知所措。

想要得到更多,可是半存的理智卻在憎惡她的下賤;

想要拒絕這男人,可是**還在叫囂著得到他,讓她本能地想要撲倒面前的男人,甚至吃干抹淨。

但是,南宮鷹司怎麼可能讓她如願,她越是往男人精壯的身上緊貼,男人便越是離她遠些,仿佛是在捉迷藏,又仿佛是兩個人暗地里的較勁。

南宮鷹司想要的不過是一句話,是這個女人在**之中,對他繳械投降的歸順。

如此,以後他的性福生活,就是一片坦途了。♀

搞定了這方便,那麼以後的方方便便,都將不是問題。

南宮鷹司敢篤定,在自己無尚的手段之下,這女人那雙倔強清澈的眼眸,將再不會敢在自己的面前展現!

可是,他哪里知道,在這邊林語溪已經撐到了極限。

昨天被強要,今天早上又讓她首次嘗到了快活的滋味。

虛弱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如今南宮鷹司又想在床上教她,她夾在歸順以及理智的羞恥之間。

**與理智不斷地夾擊踫撞,再加上男人曖昧的私語,以及指尖從不曾停下的挑逗。

林語溪只覺得眼前一陣白光閃閃發亮,如流星雨般,陣陣閃過。

蠕動了下嘴唇,剛想說些什麼,哪知道,那白光煞時間變成黑暗,鋪天蓋地朝她罩來。

身子再也承受不了過多的歡意,軟軟地安靜下來,那雙倔強清澈的眼眸,也跟著垂上。

南宮鷹司玩得正在興頭,覺得自己就快要成功了,哪知道,旁邊的女人竟然沒半點動靜,低頭看去,她,竟然睡著了?

男人掃興地將人丟下,轉身進了浴室。

心中想著,得叫楊媽給林語溪補補身子,這樣不經玩,以後可怎麼陪他?

再回到臥室時,看到依然擺著之前模樣的嬌軀,男人嘆息一聲,這一次,他可不想假手楊媽給他的女人淨身。

想罷,便自己抱著林語溪往浴缸而去。

剛剛換完衣服,管家敲響了門,「少爺,關于昨天晚上那位突然而來的貴客,怎麼處置?」

眼看著人被打傷了,而且現在還關在自己家的後院破平房里面,跟里面的家狗「同居」。

管家有一些焦急了。

看那個花匠的傷,似乎挺嚴重的,又听保鏢說那傷是因為少爺的一腳給弄得嘔血不止。

直到今天早上,才停止嘔血,但是人已經灰敗了。

管家自作主張,偷偷地找來了江寧,去給人看看,正好,到現在還打著點滴呢。

如果真有個三長兩短的,這可怎麼辦?

先來看看少爺的意思,若是不好的話,就把那花匠的點滴給拔了,如果好的話,順便說說情,把人送回去。

若是因為林語溪一個人,而毀了一個人的生命,管家覺得很不值得。

而且林語溪也不配少爺這樣對待她。

管家正好敲門,門也在這個時候被打開,少爺光鮮亮麗地出現在面前,看到他後,微一皺眉頭,「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能讓管家過來找他,還是有他的公務在身?

「少爺是這樣的,關于昨天晚上的那個花匠的事情,現在應該怎麼辦,把人給放回去吧?」

「不行!」

南宮鷹司滿口否決,氣哼哼地,如果把人給放回去,那麼林語溪就會肆無忌憚了!

這件事情,絕不能就這麼如了她的願。

「可是,少爺那個人受的傷很重。您的一腳,差點兒把人的命給踢沒了

「給他看看,別讓他死了

南宮鷹司如了管家的願,並沒有趕盡殺絕,只是淡淡地說著。

管家听了,一時也沒有太緊張,覺得這件事情,少爺做得對,並不是應該把人給弄死的,如果可以的話,他還希望,少爺能把人給帶到後面樓上的醫療室里面去。

畢竟與「狗」同居,那是不太好的。

何況那個花匠,雖然說是一個侍弄值物的人,好歹也是個十分有專長的人。

「那、要不要給那個花匠換個地方,總是呆在後院,就算是江醫生來了之後,給看看病,也是不方便的

管家溫聲建議道。

南宮鷹司點頭,「找個後院的房間,把他抬進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放他走。而且,讓人在門口守著,不準這人離開!」

「好吧

管家應了一聲,這就打電話去找江寧。

南宮鷹司在管家走了之後,頓時有些莫名地生氣。

那邊游唯秋病著,而這邊,林語溪也給他昏迷著,這簡直就好像是一對苦命鴛鴦般,好像自己就是那個拆散鴛鴦的人一樣。

想到這里,他又回到了臥室,而後看到上面,還在睡著的林語溪,男人臉色十分不好,走上前,本想著找個方法,讓她醒過來,可是轉念又一想,覺得太過殘忍。

于是,換了一種方式,到了床邊,看著她嬌美的睡顏,男人輕輕地俯耳上她嬌小的耳朵,小聲地念叨,「語溪,起床了,要吃飯了

可是,正在昏迷過去的女人,怎麼可能對這點兒小聲音有所反應。

根本就沒理會他,南宮鷹司惡作劇地一笑,突然提氣,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沖著林語溪的耳朵大聲地喊道,「林語溪,起床吃飯啊——」

聲音綿長而震顫,除非是沒有生命的,否則能有一個不被他給震醒過來的。

林語溪也是這樣,反應遲緩地從南宮鷹司的目光之中睜開了眼楮,不知今夕何夕的迷茫樣子。

她不知道自己剛剛被南宮鷹司喊的是什麼,只是覺得耳朵的地方,已經有一些響動,可仔細一听,又全部都是嗡鳴聲。

她不由地扭頭看去,只看到南宮鷹司朝自己露出潔白的牙齒,是在笑著的樣子。

「我怎麼了?」

她遲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感覺身體十分疲憊,一邊又在回想著自己昏睡過去之前所發生的事情。

「沒怎麼,只是叫你起床吃飯。現在已經是下午了,你想賴床到什麼時候?」

南宮鷹司聳聳肩膀,淡淡地看著她。

林語溪莫名地搖搖頭,自語道,「明明看著你的嘴巴在張合著,可是,為什麼,我卻听不到你的聲音呢?」

「怎麼,聾了?」

南宮鷹司也不由地一震,想到自己剛才的那聲音,頓時就有一些後悔,確實是有一些大了。

「耳朵里面總是嗡嗡作響,難道是听不見了?」

看到她低著頭,自言自語的樣子。

男人把自己的一件白襯衫丟給她,「先穿好衣服,吃過飯後,出去為你買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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