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三個福爾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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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貝克街,221b
小小客廳內,麥考夫翹著腿坐壁爐左邊沙發上,夏洛克坐右邊,玩著自己小提琴,中間小茶幾上擺著茶杯和餅干,壁爐前,杰拉德腰板停止站著,約翰看了眼三位福爾摩斯造型,覺得似曾相識。
「襯衫,小馬甲,西裝,大衣,很好,杰拉德。」麥考夫夸獎樣子不帶一絲滿意,「緊張,缺乏睡眠和自信,還有,杰拉德你強迫癥越來越嚴重了,你毛呢大衣已經被你打理要成為木板了。」
杰拉德看著掛臂間黑色大衣,聳聳肩,「這是禮貌,我親愛大哥,以及,每個孩子上學前不都是我這樣表現嗎?」
「如果我沒有記錯話,你今年年初完成了你高中學業,國王愛德華中學,然後,你向牛津和劍橋分別遞交了申請,如果不出意外,你應該能夠選擇兩所大學中一所。」麥考夫冷靜指出,然後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九點一刻,希望今天時間來得及。」
「是,兌換錢幣,購買書籍,衣物,魔藥用品。啊,還有重要魔杖,這些好能夠壓縮到三刻鐘之內,剩下時間才是至關重要。」夏洛克用手指播著小提琴琴弦,「不知道是哪位教授會前來,真是讓人期待。」
「請不要對我課本魔法袍以及魔杖動任何心思,夏洛特,你親愛敵人莫利亞提還等著你,請忽視這個蜷縮陰暗里巫師界吧!」杰拉德看著夏洛克,「還有,請普通對待我教授,我不想還沒有入學就讓教授留下陰影。」要留,也是我親自動手。
麥考夫和夏洛克看著杰拉德,不約而同扯動了嘴角,而杰拉德臉上笑容,從未淡下去過。
約翰看著壁爐前三個福爾摩斯,突然覺得自己胃抽疼了一下,覺得自己眼前極有可能是毀滅世界三人組——如果他們不會一言不合話。
「bang——bang——bang——」
「來了!」哈德森太太應聲然後開門。華生醫生立刻站了起來,但是福爾摩斯們則是維持著自己姿勢,絲毫未動。
夏洛克放下小提琴,但是腿仍然翹著,他側耳听了听來人走上樓梯腳步聲。
「是一位女士,身高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均等,禮儀極好,長袍。」夏洛克聲音低沉迅速說,然後看向麥考夫。
「那麼,來教授應該是霍格沃茨副校長米勒瓦•麥格女士,出身格蘭芬多,為人公平,極富有正義感,恩,魔法界中實力超群金魚。」
杰拉德暗暗翻了個白眼,對自家大哥對智商比喻表示了鄙視。金魚還有腦子嗎?來女士如今可是霍格沃茨教授,也就是說,智商等級應該往上提一提,起碼是螃蟹才對!
「正副校長都是格蘭芬多嗎?」杰拉德心中標注,將有關霍格沃茨信息盤中所有信息聯系,整理,終達到立體起來效果。
每個福爾摩斯,都是自帶gps!
「先生們,上午好,」一身莊重黑色長袍麥格教授哈德森太太帶領下走進屋子,她立刻接收到了三個福爾摩斯目光,本著教師應有素質,麥格微微一笑,開口,並想要介紹自己身份和霍格沃茨基本信息,「我是米勒瓦•麥格教授,霍格沃茨副校長,教授變形課。」
「啊,歡迎您到來,」麥考夫作為大哥這才站了起來,但是手中雨傘還是握著,他伸出手,向著麥格走了兩步,「我是麥考夫•福爾摩斯,坐沙發上是我第一個弟弟,夏洛克•福爾摩斯,站壁爐前則是您今天任務,杰拉德•福爾摩斯。」
「年紀超過五十歲,至今未婚,沒有情人也沒有親屬,生活習慣固定並且規律也就是意味著您是一位固執女士,心中有仰慕人但是並不帶愛戀,生活中和思想上都帶有女權主義傾向,嫉惡如仇,殺過人,恩,連學校教授都需要上戰場……也就是說巫師們發生過一場性質惡劣至極戰爭?」夏洛克看著麥格開口了,袍子邊濕潤痕跡,手指上墨跡,還有一些碎屑,「雖然重視禮儀,但是對儀表確是有些不乎,早餐吃有三明治,炸魚薯條、蜜蜂蛋糕和……南瓜汁?這是什麼糟糕配餐,從學校直接趕過來,過來之前應該制定教學計劃或者書寫與教學相關評論,that’sall,我說對嗎?」
「還有一次見面,親愛夏洛克,麥格教授和鄧布利多校長短暫談話。」麥考夫懶洋洋補充。
屋子里氣氛立刻凝固了。
站壁爐前杰拉德簡直想立刻將兩位兄長嘴縫起來,或者將他們揍得腦袋開花。
當然,這是不可能。
「你們!」麥格教授終于反應過來了,吃驚瞪大了眼楮,有些不受控制想要抽出魔杖。
「夠了夏洛克還有麥考夫!今天主角不是你們,而是你們弟弟!」華生醫生英勇無比站了出來,然後對麥格教授露出一個純良無比微笑「麥格教授,這兩個家伙只是有一些推理癖而已,推理什麼,您應該是明白,請不要介意,我想我們還是趕進入正題吧,開始我們購物之旅,完成你任務。如何?」華生醫生看了夏洛克一眼。
夏洛克終于舍得移動一下自己了,站了起來,三個福爾摩斯不約而同將黑色長及小腿毛呢大衣穿了起來,接著,夏洛克干脆利落系了圍巾,杰拉德整理了一下自己領子,麥考夫則是重握緊了他雨傘。
麥格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呼了出來,終看著眼前三個福爾摩斯和華生有些驚疑不定點了點頭,然後,帶著滿臉沉重,領著身後四個人,朝著倫敦西部而去。
因為兩位福爾摩斯和華生醫生並不能使用魔法,所以麥格教授帶著他們上了地鐵,她身邊普通人沒有一個注意到這個身穿一身黑袍女人,只有福爾摩斯們和華生能看到她動作,听到她聲音。注意到這一點,夏洛克眼楮亮要發光了。終,經過一個小時輾轉,五個人終于出了地鐵。
「巴尼特,大倫敦西區一個市,是,早該想到,因為地鐵網站擴建而發展成立……」夏洛克嘴里含糊喃喃說著,旁邊杰拉德正眯著眼對應腦中倫敦地鐵線和倫敦地圖,麥考夫時而揮舞一下自己長柄黑色雨傘,將周圍監控探頭所位置迅速掌握。
麥格看著身後四個人,三個福爾摩斯注意到她看了過來,臉上立刻掛上了一模一樣純良笑容,只有華生無奈聳聳肩說︰「麥格教授,我們到了嗎?」
「進入這個小道,朝前走。」麥格教授轉過身,忽視了自己心中泛起不安,帶著霍格沃茨生和他家長們朝著破釜酒吧走去。
「就是這里,」麥格停下來說,「破釜酒吧。這是一個很有名地方。」
三個福爾摩斯和花生隨即看去,這是一家骯髒狹小酒吧。要不是麥格教授指出來,四個人很可能不會注意。匆忙過往人們連看也不看它一眼。他們目光只落一邊一家大書店和另一邊一家唱片店上,他們好像根本看不見破釜酒吧。
「有趣極了。」夏洛克小聲說,眼光破釜酒吧門口來回掃視著,不放過任何一點信息。
「巫師們,呵。」麥考夫揮舞了一下自己雨傘,臉上撤出一抹笑容來。
「……」杰拉德突然覺得自己求學前途一片暗淡。
華生作為醫生突然覺得有必要向衛生部門報告一下這里有巫師無證開店……好吧,就算有營業執照,那麼,起碼,健康證和衛生證是沒有。
「走吧,希望你們進去之後保持安靜和理智。」麥格教授鄭重說,然後推開門率先走了進去。她身後,麥考夫前,杰拉德被夏洛克推了自己身前,華生醫生二話不說,站了杰拉德左邊,他手伸衣袋里,里面裝著他愛槍。
福爾摩斯們智商並不允許他們做出任何愚蠢動作來,所以五個人平安店里各色巫師注視或者無視下來到了酒吧後牆。
「往上數三塊——再往橫里數兩塊——」麥格小聲念叨。「好了,往後站,孩子們。」听到這個形容詞,場人們包括杰拉德都嘴角抽搐了一下。「很好,接下來——」教授用魔杖牆上輕輕敲了三下。「歡迎來到對角巷!」
她敲過那塊磚抖動起來,開始移動,中間地方出現一個小洞,洞口越變越大,不多時他們面前就出現了一條足以讓海格通過寬闊拱道,通向一條蜿蜒曲折、看不見頭鵝卵石鋪砌街道。
陽光鋪灑下來,將街道上店鋪和來來回回人們描繪一清二楚。因為正值開學前,對角巷人多極了,麥格教授帶領下,四個人走進了街道。周圍巫師們有好奇看著福爾摩斯們,有眼神中帶著無視甚至是鄙視,幾乎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們——誰讓三個福爾摩斯身上氣勢逼人極了,完全不能讓人無視。尤其是三個人幾乎一模一樣黑色長風衣,加上那放佛能看透人心眼神……
「噢,福爾摩斯們,你們能哪怕有一刻時間不去騷包嗎?!」約翰•華生醫生嘆息說。
「顯然不能。」杰拉德開口了,他保持著自己速度,跟其他幾位放慢了腳步長輩們說︰「我現後悔還來得及嗎,要知道,我牛津申請可是社會心理學,研究人們心理和行為,多麼有趣!」比這個陳舊無味魔法界有趣多了!
「你說呢?我親愛弟弟。」麥考夫假笑讓杰拉德牙疼。他們穿過人群迅速往前走著,周邊店鋪被速略過。但是,憑著三個福爾摩斯神奇記憶能力,他們走過位置立刻腦中形成了地圖,並且兩邊,店鋪也好,拐道也好,牆上標記也好,統統被標注了出來,腦中區域懸浮糾纏著形成了一副三維地圖。
「看看我們剛剛路過各種店鋪,分工明確到了賣衣服只賣衣服,連鞋子和包都沒有,貓頭鷹店里除了貓頭鷹沒有別,賣個掃把也只有掃把!上帝,簡直簡單到了一目了然地步!」杰拉德小聲速說著,覺得自己除了能期待一下書店和魔杖店,其他完全就可以無視了。
「古靈閣到了,你們可以進去兌換錢幣,開個拱頂什麼比較保險。」麥格教授指著街角白色建築說。那是一幢高高聳立周圍店鋪之上雪白樓房,亮閃閃青銅大門旁,站著一個穿一身猩紅瓖金制服身影,那不就是——「不錯,那就是一個妖精。」
這個妖精大約比杰拉德矮一頭,生著一張透著聰明黝黑面孔,尖尖胡子,他手和腳都特別長。他們進門時,那妖精向他們鞠躬行禮。之後他們面前出現了第二道門,是銀色,兩扇門上鐫刻著如下文字︰請進,陌生人,不過你要當心貪得無厭會是什麼下場,一味索取,不勞而獲,必將受到嚴厲懲罰,因此如果你想從我們地下金庫取走一份從來不屬于你財富,竊賊啊,你已經受到警告,當心招來不是寶藏,而是惡報。
一行人並不說話,福爾摩斯們謹慎觀察著,旁邊華生醫生一臉崩潰。
緊接著,兩個妖精向他們鞠躬,把他們引進一間高大大理石廳堂。大約有百十來個妖精坐一排長櫃台後邊高凳上,有用銅天平稱錢幣,有用目鏡檢驗寶石,一邊往大賬本上草草地登記。廳里有數不清門,分別通往不同地方,許多妖精指弓引來人出入這些門。
「噢,上帝,這就是妖精?!」華生醫生覺得自己世界觀不好了。
「真是愚蠢生物,除了追逐自己**之外,看不到一點精巧東西。」夏洛克將目光從妖精們身上移開,目光迅速掃過整個大廳,連拱頂窗戶都不放過,陽光角度,妖精數量,夏洛克心中立刻被量化出來,連每個妖精身上痕跡都不放過,無數白色單詞浮現然後被記憶。
杰拉德反應沒有夏洛克,但是他將妖精們站位迅速記錄了下來,估算如果有事故發生,這些位置上妖精們可能行為和戰斗力,旁邊麥考夫掃了整個屋子一眼之後,默默從西服內側掏出錢夾子,一張英格蘭銀行支票就擺了負責兌換貨幣妖精面前。
後邊事情不用說,自然是順利至極。出了古靈閣,當福爾摩斯們拿著貨真價實金幣手中拋著玩時候,唯一正常人華生醫生開始擔憂思考起萬一被搶劫了怎麼辦。
不過……被搶劫?你當三個福爾摩斯是空氣嗎?就算是巫師,遇到福爾摩斯們也只有跪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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