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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阿德里安已經習慣了別人各種把安東尼當成他和白文奇的孩子了,可是沒想到他的父親也會這麼想,他可不信父親沒有去仔細的研究過白文奇的身世,以他倆的相遇時間怎麼可能會有孩子?

「你五年前出去辦事不跟我交代是不是就是這個原因?」瓦倫學院長大人為了孫子都開始翻舊賬了。♀

「……」阿德里安這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因為他覺得他父親已經信了,這個老頭可是非常剛愎自用好面子,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倔脾氣。

「爺爺,」安東尼面無表情的突然出聲。

「安東尼你參和什麼?」某教授非常不滿,本來還指望這個小光頭再次語出驚人解除誤會呢。

「你干嘛說我孫子?你五年前跑到西部森林那里回來後就變成了這麼副德行,原來是這麼個原因呀,我還說什麼omega恐懼癥,天底下哪有這種毛病?原來是這麼回事!」瓦倫院長大人一把抱起了安東尼,越看越喜歡,模了模小光頭的腦袋,「怎麼也是個小光頭?」

「……」深覺無力回天的阿德里安突然覺得這樣也不錯,最起碼轉移了注意力。

有個「孫子」的瓦倫學院長大人立刻越看阿德里安越不順眼,他嫌棄道,「這場決斗你有把握了嗎?還在這閑聊?你從小就是這麼沒有責任心!」

「開始了。」安東尼看著決斗場突然開口道。

瓦倫和阿德里安同時臉色一肅轉向了場內。

白文奇看著穿著 亮的鎧甲上場的小騎士,自從一個月前的決斗邀約以後白文奇就沒見過這個人了,現在想想,他甚至不知道這個小騎士的名字。♀

小騎士一上來先是行了個騎士禮,右手握拳放在了左胸,微微的躬身道,「之前沒有詳細了解情況就貿然的提出決斗是我的不對,在這里我表示歉意。」

听聞此言白文奇大喜,趕緊道,「既然這樣……」既然這樣就不要比試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誰知小騎士沒等白文奇把話說完直起身子腰板一挺昂首道,「但是既然決斗已經提出就絕對沒有退縮的道理,我輸了殉身于此也罷,若我贏了必以死像阿德里安大人謝罪!」

這些話真是說的鏗鏘有力熱血澎湃,現場的氣氛立刻就被炒了起來,各種歡呼尖叫不絕于耳。

「……」你可以不用這麼較真的真的,白文奇完全無法理解這種有信仰的生活態度,能活著多好呀,這麼倔強不珍惜生命是有毛病嗎?一股無名的煩躁不自覺地就從心底滋生,讓他下意識特別爺們的說了一句,「你要戰,那便戰!」

這句話讓多少對他性格有些了解的親友很是詫異,感覺不像是白小羊能夠說出來的話。

這句話缺真真的和了小騎士的心思,「好!說得好!既然這樣咱們就開始吧!」

小騎士一個沖刺沖到了白文奇身前,一個劈砍就沖著白文奇的腦門而來,白小羊一個向後的小輕功多了小騎士的正面攻擊,又一個向前的小輕功到了小騎士近身,揮起棍子一個韋陀獻佛就砸了出去……

先不管兩人在台上斗得異常激烈,台下卻已經一片嘩然,「怎麼回事?不是個魔法師嗎?」「不是個omega嗎?」「這這這一身肌肉像什麼樣子?」。

「這個文奇不是個魔法師嗎?」瓦倫咨詢起了最有發言權的阿德里安。♀

「是的,隱世家族的,傳承的技法比較奇怪。」教授隨口忽悠著他父親,他覺得自從上場以後白小羊的狀態就不大對,好像一下子焦躁了許多,這樣他也有些焦躁,畢竟他的白小受正在進行著生死攸關的決斗呢,按理說那個小騎士的祖上三代都被他調查清楚了,不應該會出什麼岔子呀?

場上的白法師卻越打越有狀態,混子揮舞的虎虎生風,反正打都打了話題也起來了,老天都不給他低調的機會他就高調的打吧。

當然小騎士也不是吃素的,扎實的基礎以及級別的差距讓小騎士還是暫時領先的。

白文奇卻不想這麼早就使用亡靈的榮耀,他感覺到體內有種莫名的躁動想要發泄,他以為是打熱血了倒也就沒有多想,現在他恨不得把身上的魔法袍也扒掉,這玩意又束縛又燥熱,還是光著膀子爽快。

「你有沒有感覺到呼吸有點困難,」坐在前排的愛德文問身邊的蓋,雖然上次知道了白文奇被阿德里安標記了很是不爽,但是感情卻並不是那麼好割舍的,他還是忍不住關心來看了這場決斗。

「你想多了。」蓋同學依舊板著臉坐到了一邊,「是天氣比較熱。」

「是嗎?」愛德文呼吸突然都有些急促了,「我怎麼覺得是甜美的omega氣味,這個味道不是文奇的嗎?」然後他猛地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變。

「他發情了。」安東尼依舊是陳述句,不過說的事情比較可怕,「要進入了……哦,運動量太大,身邊alpha太多,進入了。」

阿德里安臉色猛地一變,他站起來就要往決斗場里沖,可是決斗場在開始的時候就開了決斗時的保護罩,他根本沖不進去。

白文奇剛剛揮起了棍子,就覺得腿突然一軟,不小心就跪到了地上。他不由自主的劇烈的喘息著,身上已經汗濕了,白小羊想要撐著站起來,卻發現手抖的不行,根本抬都抬不起來。很快他連自己的身子都無法撐起了,癱軟在地上,這時候白文奇意識到了,他進入了發情期。

白文奇努力地想要抬起視線望向阿德里安,卻發現他連抬頭都做不到。

小beta騎士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發現自己的對手突然軟到了,還仿佛抽搐似的全身抖動,他往前走了兩步,招式卻是完全無法使出,畢竟他有著自己的信仰和驕傲,對這樣的敵人下手絕對是做不到的。

「你怎麼了?」小騎士想要把白文奇扶起來。

「別靠近他——!!!」阿德里安在保護罩外面大吼,畢竟現在白文奇的情況不能隨便讓別人靠近,教授也很是焦躁,白文奇發情時的氣味不斷地充斥在他的身邊。雖然他已經央著父親去聯系決斗場管理人員打開保護罩,可是現場的情況很是嚴峻,還是有很多被氣味吸引的快要失去理智的alpha接近了保護罩。

怎麼辦成了阿德里安最需要思考的問題,偏偏現實的情況讓他無法清晰明了的做出判斷,「啪啪!」教授連抽了自己兩個耳光,巨大的力道立刻讓他的臉紅腫了起來,他在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外面的情況讓小騎士多少明白了白文奇身上發生了什麼,他立刻遠遠地躲開了白文奇,畢竟這種事他也幫不上忙,同時他也不想跟情敵攪和在一起。

蓋同志因為意志堅定還沒有被這個味道左右,他開始幫忙驅散身邊的alpha,簡單地說就是把這些被氣味吸引的alpha們扔的遠遠地,可是身邊的白痴不但幫不上忙還老往保護罩那邊湊,蓋同志神色一肅,狠狠地拽住愛德文的領子把他拋出了決斗場。

蓋看了一眼決斗場內發情的白文奇,被眼下的氣味勾搭的有些心浮氣躁,他狠狠地壓制了下去,深深地慶幸好在白文奇已經嫁出去了,要不然真的沒人要了。

去聯系打開保護罩的瓦倫學院長大人終于到達了地點,可是雖然他有這個權限了可是保護罩外面還是圍了很多被omega發情的氣味吸引的失去理智的alpha,他們甚至已經開始攻擊保護罩了。這時候打開這個保護罩那麼他家兒媳婦就真的要不得了,雖然疑惑為什麼已經有了孩子的白文奇發情期的到來反應還是如此的強烈,但是這種東西無法控制他倒是沒有什麼責怪之心,只是覺得兒子實在是不爭氣。

白小羊在地上簡直是難受到了極點,內里的空虛感,身體的燥熱感以及被無數人圍觀的讓他無比的後悔,他為什麼可以忘!吃!藥!了!!抑制劑那玩意據說不能斷呀!!!

他現在的大腦一片混沌,各種負面情緒充斥著他的內心,修長有力的雙腿難耐的互相摩擦,下•身已經硬的不能再硬了,可是在眾目睽睽的廣場上他真的什麼都不能做,甚至不敢把手伸向腿間,只能靠輕微的磨蹭來緩解饑•渴。

可是這是能緩解饑渴的嗎?!這只會讓他更加的難耐,白小羊在冰涼的大理石地上小幅度的翻滾,試圖讓地面緩解他難耐的情況,可是不行,什麼都不行!渴望被填滿的空虛感越來越嚴重。白文奇狠狠地咬住了自己下唇,不想讓自己失去理智,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做出羞恥的事情。

他下意識的還想要尋找阿德里安的身影,白淨的額頭在大理石地面上都擦出了紅痕,然後很快的愈合不見,再很快的擦出。

這些微的疼痛根本就不能緩解身體的難耐,甚至連轉移注意力都做不到,身體內的火焰仿佛要把他吞噬殆盡。百度搜或,,更新更,決阿德里安看著眼前的情況一咬牙,下定了決心,他拿出一瓶昂貴的試劑,土豪如他也只有這麼一瓶收藏,但是現在的情況讓他什麼都無法顧及了,他用大拇指彈開了蓋子,準備一口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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