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辛勤工作的少女一回來就看見自己的男朋友和美艷少婦在大門口「含情脈脈」地對視,她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完全入戲的狐狸少女意味深長地盯著花間弦的胯下。
「墨.離.隊.長。」在一些原則性的問題上,花間弦是不會妥協的。
「誒嘿,我什麼都沒有想哦。」墨離非常無辜地眨眼,下一秒卻出現在吳敏婷身後縴細卻帶著創口貼的手攔在瑟瑟發抖的少婦肩膀上,「吳大嬸啊……」
吳敏婷在心中誹謗,但只要她一抬頭就能看到那雙血紅的獸類瞳孔……她就渾身冰冷地移開視線。也就是因為這樣,反而墨離驚艷的容貌很難讓人記住,因為壓根沒人敢直視墨離的正臉。
墨離那只不安分的手竟然環住吳敏婷的脖子,整個人貼在她的後背輕輕吹起。
「別怪恰逢中二年齡的少女給你的友情提示——這個世界女人,最好還是靠自己能活的更久,準——媽媽桑。」妖狐勾著少婦的手突然變出一把燧發槍,她閃電般地將槍塞進吳敏婷的手中雙手操控著吳敏婷的手握住燧發槍,冷不丁地轉身對著遠處正在走來的蘇琪冬就是一槍。
「砰——」
蘇琪冬保持著走來的速度不變,在槍響的瞬間頭朝著左邊一側,子彈擦著他的臉頰射入牆壁。
「啊!啊啊——」吳敏婷壓根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首先是因為妖狐的貼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接著有反應過來自己朝著男人開了一槍,從來沒有接觸過熱武器的少婦甚至沒有考慮墨離那句「準媽媽」代表什麼,手中的槍仿佛燙的會烙傷皮膚,她抖動雙臂將槍扔掉捂著嘴防止尖叫溢出,一路朝著幸存者聚集的房間狂奔。
墨離發出愉悅的笑聲回頭勾專間弦將腦袋窩進他的脖頸,完全是將吳敏婷當成一只小動物對待。當然,以後可以逗弄的時間長著呢,「你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
「墨離隊長啊……」花間弦听著墨離對自己的稱呼,用手托住她的腦袋撫模她柔軟的頭發,「你沒有受傷吧?」
墨離的尾巴一抖有些不愉快地上下擺動,「嗯……路上遇到了一個野生的變態蛇男。」
「洛麗瑪絲?不……是貪婪?」
「沒錯。就是那家伙。沒想到他從迷失域里面出來了,正正好好也掉到了現在的末世。我們兩個打了一架。這是成果,我的胃差點被他踹碎了。」墨離當著花間弦和蘇琪冬的面掀開衣服露出月復部,一道觸目驚心的青色傷痕橫跨月復部。
「你們兩個……只是相互比拼了劍術和體術吧。」花間弦的笑容逐漸淡化,他半跪在墨離身前用手撫模青橫,眼神竟然帶上憂慮,「內髒並沒有受損只是皮外傷,這是第十感的細胞活化能力麼?消耗的……是墨離隊長的生命力吧。」
蘇琪冬也蹙眉看著墨離手腕上的傷口,「被草藄劍劃傷了?」
「如果以後不小心遇到貪婪,小心一點。那家伙最近火氣很大。中了草藄劍的流血詛咒,覺醒者住在醫院里也撐不住。目前我覺的我們三個的仇恨值排名分別是我≧花間弦≧蘇琪冬,順便,我覺得等于號很重要。」←這是墨離的日常黑人。
蘇琪冬長長嘆了口氣用手按住太陽穴,過了一會兒他抬頭看向花間弦,「花間弦。等一會兒你最好——」
他還沒說完,一個突兀的聲音插進來,「日本人?」
墨離和花間弦同時鎖定聲音的來源,而蘇琪冬則一臉仿佛下一秒就會發動月讀的表情。
身穿黑色緊身衣,臉上有一道惹眼的刀疤的壯碩男子站在走廊的盡頭,他的眼楮如同鷹一般鋒利直勾勾地盯著花間弦,眼中明顯露出一種輕蔑混合著厭惡的神色。
「這位是……」花間弦又恢復百分之一百的完美笑容問蘇琪冬。
「總部里的唯一或者的覺醒者。王兵,原蘇向光的保鏢,我‘帶’來的人。」蘇琪冬顯然預見到會有現在的局面,于是有些頭疼的介紹道。作為從輪回空間返回的覺醒者,他知道一個覺醒者對于末世有著多大的作用,于是他阻止了泮一掌捏碎他的心髒,利用寫輪眼催眠了當時還反抗的王兵,利用他開著直升機找到了這里。
而王兵作為蘇向光曾經的貼身保鏢,在蘇向光在總部失蹤後獨自留下,肯定掌握著重要情報。蘇琪冬催眠後暫時沒有套出有用的情報,準備帶回來慢慢了解在自己「失蹤」的這段時間總部以及自己的親生父親干了些什麼。
墨離在精神頻道問了一句,「嗯……我就問一句,我覺得他看花間弦的目光就像在看殺父仇人,順便說一句,看你的目光就是在看奪妻的仇人,看我的目光就是在看漢奸。請問我可以把他的衣服月兌光只留一個褲衩吊在廣場的雕像上嗎?」
「……」蘇琪冬用眼神回答了「如果我有月讀,就xxx」這個答案。
「蘇琪冬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從半年前審問日本間諜就一直和日本部保持著聯系?」王兵走到蘇琪冬面前帶著質疑的口吻,幾乎是喝道。
他是一個傳統的忠于國家的士兵,蘇琪冬在他看來一直是一個叛逆、和自己親生父親作對、前段時間突然莫名失蹤、沒有器量的男人。而看見蘇琪冬竟然在第一時間來提醒日本人,更是讓他給蘇琪冬貼上了「賣國賊」的標簽。
「呵……興師問罪啊蘇琪冬,連我都為你感到悲哀呢。」墨離冷笑一聲擋在蘇琪冬面前,高跟鞋在地磚上發出有節奏的敲擊聲,但是過快的敲擊節奏似乎說明妖狐現在的心情很不好,甚至剛才看到吳敏婷找花間弦她都沒這麼大的反應,這一刻卻真正動怒了。
「墨離。」蘇琪冬知道現在墨離非常容易情緒化,而王兵還有其他的用處他也暫時不想手上沾染現實末世人類鮮血的意願,只能輕聲阻止墨離。
墨離回頭用手指指著蘇琪冬的眼楮,「冬瓜子你給我閉嘴。我先搞定你老爸難纏的狗腿子再來談論其他問題。」
王兵听到「狗腿子」三個字眉毛一抖,卻沒有破口大罵。在他看來,大概不會和一個女人爭吵無意義的問題吧。
但是妖狐並不準備放過王兵,而總算遇到一個敢和她眼楮直視的男人,墨離倒是被勾引起嘴遁的興趣,「其他也不解釋。我現在也是一個覺醒者,是蘇琪冬的朋友兼目前的頂頭上司。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麼的嗎?」
「……」
「我在覺醒以前。和蘇琪冬從你們的眼皮子底下失蹤以前,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大學生,沒進取心的浪費國家糧食的宅女。」墨離說到這里又冷冷哼一聲,「所以說我是一個最為普通的中國國民……你知道我怎麼看待蘇琪冬的父親蘇向光的嗎?」
王兵神色凜冽,因為他似乎已經預料到墨離接下來要說什麼。
墨離的笑容竟然帶上了幾分泮的嘲諷色調,「一個道德觀扭曲的人渣,一個活該被兒子捅一刀的人渣精子提供者,一個釋放了潘多拉魔盒的人類史上最大的渣滓。他媽的這個世界會變成樣子,都是他的錯!」
「總結一句。蘇向光他媽的就是一個人渣!」墨離說道這里,掄起拳頭砸向雙手緊握忍耐著的王兵,盡管王兵是專業的保鏢甚至可以是最早一批覺醒者里的強者,但他的力量甚至連墨離都不如,被狠狠揍趴在地上,當場臉腫的老高。
第一次看見墨離爆粗口的蘇琪冬甚至可以說眼神中出現呆滯。而花間弦一直保持著不變的笑容。
墨離跨坐到王兵身上壓住他,對著另外一邊又是一拳,「我知道對你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這是蘇向光欠蘇琪冬的!一生下來把他當垃圾扔在孤兒院,蘇琪輝出生如法炮制,等發現他們的價值再想撿垃圾一樣撿回來。他真的是一個父親嗎?這種道德觀連做一個人都不配!這種人竟然還能當上這該死計劃的總部部長,注定這個世界要毀在你們一群世界蝗蟲的手里!」
「但是你現在,竟然——」墨離又是一拳,這一拳正中王兵鼻梁,打得他鼻血橫飛,「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蘇琪冬——他媽的是誰叫你的?一個人渣帶出來的狗也是一條不懂什麼叫做道德和親情的狂犬病瘋狗!」
「墨離……夠了。」蘇琪冬看見墨離還想再砸一拳,終于出聲阻止道,但是熟悉他聲音的人都能感覺到那低沉的嗓音中不易察覺的顫抖。
墨離回頭惡狠狠地吼道,「我現在心情很不爽,你也給我閉嘴回頭我用月華螺旋砸死你這個死悶騷!」
排除干擾後墨離又將拳頭對準王兵,這一次他她的目標是眼楮,「間諜?間你妹的諜!你從哪里學會懷疑你上司的兒子的,根本就是那個人渣天天陰謀論在幻想中得不到滿足就發泄在蘇琪冬身上!」她抓起王兵的領子使勁椅,每一次都在他的腦袋即將磕到地磚時拽起來,「身為一個父親,把自己的兒子當成一件道具看待!身為一個父親,把自己的兒子當成間諜看待!身為一個父親,從來沒有對自己的孩子表達過一點關心,卻理所應當的讓他付出!蘇向光,他憑什麼?他配嗎?!我告訴你,隨便找一個人回答蘇向光是什麼,他就是一個人——渣——!」
王兵在墨離的怒火中根本就像一顆無力的小草,只能忍受狂風的侵襲,他甚至連目光都呆滯不知是被墨離打的神志模糊,還是被墨離咆哮的言論所刺激。
就在王兵承受墨離的暴怒而無法收場時,戲劇性地一個熟悉輕佻的嗓音響起。
「喲——狐狸隊長,這是……捉奸的現場嗎?」
ps:
有多少人看了標題以為墨離咆哮的對象是吳夫人喵_(:3」∠)_我和你們說哦,正確對待捉奸在門的方式就是墨離這樣(大霧),留著日後調戲(濃霧),然後成為日常中槍目標(彌天大霧)。
墨離會發這樣大的火,可以說明她是多麼一個重視友情、親情的人。在她看來,這兩項感情是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標準,而王兵激怒她的不是對花間弦的態度(反正這種誤會要解釋不清,順便,極端憤青絕大多數只存在于小說和網絡),而是他對于蘇琪冬的態度。她知道王兵對蘇琪冬的態度就是蘇向光對蘇琪冬的態度,所以她才會如此憤怒,而覺醒的第十感,會令她怒上加怒,甚至為蘇琪冬感到一種無法發泄的悲傷和憤怒。所以,如果不是某人及時出場,花間弦和蘇琪冬真的會冷眼旁觀墨離活活打死王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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