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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之所盼-4

葉夕耀知道抓自己的是葉林然,卻不太清楚目的。♀但是那個在這里權勢最大的老女人卻是對自己很「特別」的,給自己身上加了不少痕跡。不過,看那女人的言行,似乎是對姓葉的人格外地「照顧」,達到了恨之入骨、挫骨揚灰的地步。

這天,很久不管自己的對方,把因為軟筋散而軟綿綿的葉夕耀帶了出去。被人鼓搗了一番,又被送到了一處新的囚室。葉夕耀發現似乎軟筋散的力度減弱了些,但是為什麼易容呢?還沒想通這些,身上就開始燥熱起來,而且有加劇的趨勢。沒多久,關著葉夕耀的密室再次被人打開,兩個黑衣人駕著一個渾身拴著鐵鏈、一頭銀發的人進來,扔下人就離開了。

這是解藥?

為了讓自己清醒,葉夕耀沒有去看那人。自己心里有人了,怎麼可以再去踫別人?何況還是個糟老頭子?說不定,葉林然是想把自己送給這個老頭享用的。惡心!

可是听著一旁越來越沉重的喘息聲,葉夕耀的心也懸了起來。混蛋,竟然也給那人喂了藥!那等一會兒豈不是自己不壓他,就會被他壓?!而且,听這聲音,應該是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年啊,那自己的力氣能贏嗎?

被藥力折磨得有些神智模糊的葉夕耀正處于猶豫和掙扎中,沒有注意到輕輕的鐵鏈聲,一只冷冰冰的手就搭在了他的腿上。一個激靈,葉夕耀就被按倒在地。還沒來得及注意被銀發遮住的面容,葉夕耀就被那雙血紅的雙眼震懾住了。對方的一句「對不起」,隨即讓他清醒了不少。想反抗,力氣卻沒有對方大,一開始就失了先機,更是面臨著絕大的困境。看著被撕扯的衣服,無盡的恐懼,讓葉夕耀顫抖起來。

眼看褲子就要被扯掉,葉夕耀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趁著對方稍有松懈,猛地掀了過去,把對方壓在了身下,「滾開!」不行,只有那個人才可以!只有那個人!

「你服了軟筋散,打不過我的,信不信我立馬殺了你,然後再奸尸!」被對方掐住脖子,也捏住了命脈,葉夕耀有些膽寒地看著對方危險的眼神。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那人肯定能說到做到。

無法好好思考的葉夕耀沒有想到,或許對方也服了一些軟筋散呢。

沒有思考時間,葉夕耀就被扯了褲子,架了雙腿。死命地掙扎,推搡著,卻抵不過對方的一個點穴。「啊——」一陣鈍痛,葉夕耀的體內就硬生生地鑽進了一個楔子般的物什。無助而絕望的淚水溢出眼眶,順著鬢角滑落在地。為什麼自己還是這麼弱?這種無力感,自己還沒有享受夠嗎?!

大概是由于之前的反抗,葉夕耀被對方死死地按住雙臂,動彈不得,只能承受著身上之人的無盡沖撞。孤飛,孤飛,好想你,你在哪兒啊,孤飛!

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葉夕耀沒注意到自己把心中所想不自覺地說出口了,帶給了正在自己身上奮戰的人多大的震撼,也沒有注意到對方溫柔了許多的動攻勢。

不管對方如何動作,葉夕耀只是呆呆地像木偶一般,任由**充斥全身,無神地望著房頂,還有那透過小窗的幾縷陽光,連嗚咽聲都沒有了,除了痛,還是痛。隨著身上的敏感之處被挑起,葉夕耀輕顫了一下,神智稍稍恢復一些,看見了視線內的一只小鳥。呆在暗處的鳥兒,似是發現了對方的眼光,跳到了另一個地方。啊,還是只黑色的鳥呢,跟黑暗融入一體了呢。

「對不起听著耳邊的輕語,葉夕耀的靈台更清明了一份。這里怎麼會有鳥兒呢?記得,孤飛也有一只黑色的小鳥一只跟在身邊。

想到這一層的葉夕耀,徹底清醒了過來。轉過頭,靜靜地看著頭上的人。不知何時,自己已經躺在了會嗎?會是孤飛嗎?不可能的吧,孤飛那麼強,不可能被葉林然抓到這里忍受被動的。

不管是不是,得先過了現在這一關,自己怎麼能甘心如此!如果孤飛是自己的話,在這個已成定局的時候,應該是讓自己享受,而不是自暴自棄吧。與其讓自己疼痛難忍,還不如舒服一點好。就把這個人當做孤飛的替身,先解決需要再說。

然而,攀住對方的後頸,雙腿也纏上腰身貼近那人的時候,葉夕耀不禁地流下了激動的淚水。沒有管不知何時被解開的穴道,注意到的是這個味道,這個獨特的味道,真的是孤飛嗎?驚喜之余,葉夕耀開始配合起來,親吻著對方的肌膚,嗅著對方的味道,抱緊對方的身軀,感受著對方在自己體內的形狀,和身上的人一起沉入欲海。

不停聳動身軀的葉夕耀不其然看見了對方的額頭上似是露出來的幾根線條。啊,那個線條,是那個圖案的一部分——是辰灼給自己看過的,皓羽國皇室男丁若不在十一歲時做洗禮就會長出來的印記。

孤飛,孤飛!

這一刻,葉夕耀喜極而泣。為自己的走運,為自己的得償所願,為自己的劫後余生,為自己與他的再次相見!

接受著對方的一切,接受著對方的給予,不願意離開這個人!

樂章仍然繼續,糾纏依舊不止。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葉夕耀再次醒來時,已經回到了以前的密室。看著身上的印記,葉夕耀知道那不是夢,但卻是又喜又憂。感覺餓了的葉夕耀,忍著私密處的不適,抓起不遠處的剩菜涼飯,就往嘴里喂。自己要好好振作才是,還要仔細想辦法離開,才好與孤飛見面啊。

要說機會是不是來得太快?

走水了?

那麼大的喊叫聲,看來不是一般的走水了。那麼即使自己逃出這個密室,也是有那麼一點點兒可能趁亂離開這里的吧。

掀開地上的稻草,露出自己在角落里挖了很多天的洞,把最表面上的一層松土移開,伸進一只腳到u型洞的另一邊使勁兒踹了很多下,終于踹開了密室外面的地面。

小心地擠出洞,然後在外面把洞口做了虛掩,以防在被對方發現之前可以快速地回來。

然而,剛出房門,立在院子里,就看見了立于牆頭的一人,銀發、紅眼,依舊是那天陌生的面容。

「需要幫忙嗎?」淡淡的平鋪語氣,似是在和陌生人說話。

本以為對方是來接自己的葉夕耀心里五味雜陳,也是啊,時間也沒到啊。自己的易容效果已經消失了,他出現在這里僅僅只是路過,還是知道自己就是和他**的那人,還是說知道了自己葉夕耀的身份?為何是這般語氣?難道自己認錯了人,那人根本不是孤飛——縱使有相似之處?葉夕耀不敢想下去。

「不用握緊拳頭。無論如何,自己現在的這副慘樣,沒臉見任何人啊。

接住對方扔過來的軟筋散的解藥,葉夕耀看著對方離開。他怎麼知道自己中了軟筋散?還是說,僅僅是這里被抓的人都是被用了軟筋散?

服了解藥,想至少等到解藥起效了再走,奈何已經有人靠近了。迫不得已,葉夕耀只好先下手為強,並走為上策。被另外的人發現,並追擊的時候,藥效已經起作用了,可是功力尚未完全恢復。

眼見已經不能逃月兌,葉夕耀只好拉下臉,向不遠處的人求助。顧不了那麼多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識時務者為俊杰。那人既然敢放火鬧事兒,就一定能出去,自己實在是不想再回到那個鬼地方了。

那人扯開腰帶就向葉夕耀纏過來,把人一把拉了過去。就這樣,安心地趴在那人的懷里,一路飛躍離開了危險之地。縱使不遠處的火勢再喜人,葉夕耀也無心觀看了。

被放下的時候,已經是在山腳下了。對于離開那人的懷抱,雖然有點失落,葉夕耀也沒敢說什麼。畢竟,那人不亮身份,他也不敢造次。跟著對方和他的一個下屬拐進了另一座山,才算是稍作休息。

嘗試著詢問姓名,卻被告知「風揚」。即使自己試探著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那人也沒有特殊的反應,這一點讓葉夕耀很是無語。就算自己想靠近一點兒,還被趕了。葉夕耀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惹對方生氣的事。

被交待換了那屬下拿來的衣服後,葉夕耀有些不習慣書生的裝扮,很不確定,「風,這樣行嗎?」

「不要隨便亂叫人!」

雖然是平淡的語氣,但那血紅雙眼里的氣憤卻不是假的,一時間讓葉夕耀有些無措——自己只是想親近一點嘛,干嘛又不高興了,以前還叫過小飛呢。不叫風,那叫什麼?揚?風揚?風兄?風公子?

明明是他讓自己洗洗後穿的,穿了又嫌自己太干淨了,什麼嘛!還有啊,那個「泡妞」是什麼意思啊,也不解釋一下就扭頭不理人了。孤飛有這麼難伺候嗎?

等那人離開去換衣服,葉夕耀的腦袋才活絡起來,趕緊想辦法把自己的臉遮起來。

靠近立在一邊一動不動的那人下屬,試探性地詢問那人的信息。可是不管問什麼,那人都一本正經地當好他的屬下,標準的木頭人一個,只有在問到記憶時,看見了對方的眼神的變化。夠了,足夠了。看來,真的是記憶出了問題,要不然以孤飛的能耐,怎麼可能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呢?話說,孤飛是怎麼訓練出這麼有素質的手下的?!

說實在的,葉夕耀一想到那人現在沐浴的樣子,就有跑過去看看的沖動。可他也知道,自己是打不過旁邊的這個木頭的,或者說是面癱。

看見不遠處的黑色人影,立馬警覺的葉夕耀見那個屬下沒有任何反應,就知道那人是誰了。

完全變裝後的人,有著普通的黑發和平凡的面容,只有眼眸還是血紅色,手里還提著一個有黑色面紗的帽子。看著那屬下與他之間的默契互動,葉夕耀有些莫名的吃味兒——雖然一個盡職屬下本就該那樣。

在小鎮的客棧里,葉夕耀算是領略了那個面癱的演戲功力之深,變臉超級快,瞬間就變成了溫和隨意的俠士,還有笑容!當听說要兩間上房時,葉夕耀立馬反對,要求三間。那人肯定不會和自己一間,那就是和那個屬下一間了,那怎麼行!

一句淡淡的「你出錢?」讓葉夕耀生生地噎住了。

過後,明白過來那屬下不會和那人一間房時,葉夕耀有沾沾自喜了一把。一整晚想著隔壁的人,葉夕耀有些睡不著,要知道在那個紫魅殿里已經睡夠了。

一大早,葉夕耀故意小聲地打了招呼後就偷偷地進了那人的門,剛伸進腦袋,就被坐在窗邊的人抓個正著——雖然是背對著自己看著窗外。討好地靠近,給他披上了衣服——不理人;那就幫他梳頭發吧——不理人,沒關系。真是好順的發絲啊,涼涼的,好舒服。听說,梳頭發一般是下人和夫妻間才做的事兒呢。獨自在那里樂呵的葉夕耀,突然就被一直安靜的人一句「進來」給拉回了現實,還愣了一下。又是那個下屬,哼,真是會趕時候!

趕在對方起身走開之前,葉夕耀孩子氣地不服氣抓緊機會又梳了一把發絲。低頭看著手心殘留的兩根發絲,暗暗地陰沉下了臉色。一頭青絲變銀絲,不是走火入魔,就是中毒,否則就是心傷。依照孤飛的性情和能耐,還真是不好準確地判斷,但是絕對是因為他人而遭罪,而且不是紫魅殿的緣故。那麼神采飛揚的人,變成如今這般又是受制于人,又是缺失記憶的,若是讓自己知道那人是誰,絕對不會放過,絕對!

看著那人自己親自動手起居事宜,葉夕耀剮了那個下屬一眼。

早飯過後,給葉夕耀買的馬匹死掉了,店里的老板又是賠罪,又是補償的。不過,葉夕耀知道,應該是瞞不過孤飛的。不錯,他就是要和孤飛共乘一騎。可是,偏偏那人就是不想讓自己如意。

才不要和那個面癱屬下共乘一匹!讓自己獨自乘一匹?那豈不是他們主僕共用一匹?不行!再買一匹?那自己不是白忙活了,死了那匹馬也太冤了吧!最後,還以為真的會有第四種方法,誰知,那人竟然讓自己以步代馬,就這麼扔下自己,揚長而去!還看見了那個死面癱臨走前對自己露出的一絲邪笑,氣得葉夕耀直跺腳。

混蛋!又讓自己等嗎?!才不要總是期盼,我會追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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