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紅發配上紅衣,眼眸中透出的堅定,這才是一個女子該有的風度。女為悅自者容,但是女更應該為自己去做一些事。
流年個子不及她們高,在加上與水丹和妮靈的恩怨不受其他人待見,很理所當然的排隊拍到了最後面。
寧安在前面帶著隊伍,到了麒麟宮門口,也只能退下。
連流年在內的五位女子走進來麒麟宮。麒麟宮是深沉的黑色,高高在上的卻是一把和田白玉的玉椅。
與黑色大相徑庭的是絢麗的衣服色彩,這次不知怎麼了,其他的四人都選擇了較為素雅清單的衣著。妮靈挑釁的看了流年一眼,對上她不屑的眼神,妮靈在對以莫名的笑意。
與之前張牙舞爪的水丹,今天的她沉靜多了,只是感覺不對勁。
*********************華麗分割線,呵~
「兄長,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
「無愛無喜,何來大喜?」英王一臉黝黑,麒麟宮後殿的他,很不自在的听著恭維的話。
「你別不知好歹!」夜帝帶著怒氣發聲。下一刻卻又溫和如初︰
「別辜負做弟弟的我一片心意。」
「做夜帝的哥哥,也真是我的榮幸。
既然心照不宣,又何必……」
「夠了,事已至此,別給臉不要臉。」說著重重的摔下袍子,留下英王一人在後殿,緩緩走出了後殿往正殿走去。
********************華麗分割線,呵完~
有點略微壓抑的黑色,與一直白衣的夜帝有些不太像。每個人都有黑白兩面麼?流年不禁這麼想。
五個人恭恭敬敬在對著高高在上的玉椅一排站好,也沒有敢說話,只是靜靜的站著。
終于等來了夜帝的腳步聲,流年的耳邊從來的旁邊女子的驚呼聲,雖然很輕很輕。這樣的男子確實如此令人著迷,只是也不用女子如此的花痴吧。
也罷,夜帝沒有王妃,或許是給這些女子最好的憧憬了。
他緩緩的坐到了椅子上,眼楮一掃,定格在流年身上。
流年心想是要穿幫,不過那有怎麼樣,既然夜帝已知她的來意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待夜帝發難。
夜帝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走下階梯,從高高在上的玉椅上下來,一步一步的走下來。耳邊的呼吸聲明顯加重,女子的呼吸聲。
他眼楮直盯流年,流年也直視著從高而下的夜帝。第一次感覺如此近的距離,卻不知道眼前的人在想什麼?
終于隨著最後一步站定,隨著眾多女子的目光鎖定流年。一身白衣的他站在了流年面前,比流年高了一個頭多。
他不語,流年也不語,也沒有別人敢說話。
終于他附下沈來,用臉貼到了流年的後耳。流年感覺不對,想反抗,卻為時已晚。夜帝的手上已經搭住了她的雙肩,任由她迷蹤速度再快,卻已經被夜帝所籠罩。
這時的她幾乎能听見旁邊女子恨的牙癢癢的聲音,在加上夜帝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他究竟想干什麼?
「放心,我只是想跟你說,紅衣不適合你。」他的薄唇微啟,微小的聲音只讓流年听見。
「恩?」
流年只是心想,夜帝管那麼多干嘛?
這時的夜帝已經解開了流年的最外層的紅衣,卻只用一只手。
「你想干什麼!」如此曖昧的動作,他究竟想干什麼?流年此時的防抗也是枉然,他的一只手然後死死地放在她的肩頭。
他輕輕的解開她的衣裳,然後褪下任由紅衣落地,露出里面白色的底衣。
他又再次對她附耳道︰
「給我次機會。」
如此動情,又帶著傷感的話語,讓流年一時不知所措。
略帶茫然的臉,對上夜帝如此深情的眼神。
「別動。」
別扭的流年始終……卻在夜帝解開自己白色外衣給流年套上時,更加讓流年看不懂了。
月兌下白色外衣的他,看起來有些瘦削。不似忘川的結實,他雖然高,卻越發的瘦些,如此的肩膀上也肩負著這樣一個龐大的國家。
寬大的白衣,與流年的體型毫不相符,夜帝看著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只留下白色底衣的他,回頭。
留下一臉驚愕的其余四人,和茫然不知所措的流年。
「君上,我們五人是要給英王的人,這樣做……不好吧……」
安靜了許久的正殿,第一個開口的是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水丹。再轉念一想,誰敢對君上如此說話,她是不要命了麼?
她不是澤軒的青梅竹馬嗎?若不是真的喜歡夜帝,何必說出哪種話?
夜帝還是往前走,只是落下重重的一聲冷哼,正殿寂靜,就連水丹也沒敢再開口。
「王弟這樣做,與理不合,既然這五人是王弟精心選來的,本王便收下了。」
隨著發聲處看去,真是從後殿走出的英王。
現在是留下一臉驚愕的流年,是他……
隨即很快的收拾好表情,往夜帝處看去。
夜帝冷冷的發聲︰
「你帶走,除了她。」夜帝指向流年。
英王邁著步子,一聲一聲砸在地上,朝流年走去。來到流年身邊,拽著流年的走。
又如此決絕的邁出步子,流年卻挺住,掙月兌他的手。
「英王,請放過我。」她的聲音很清楚的表達她心中所想,她不願意。
「不行!」他的聲音憤怒,狠狠的再一次抓住她的手。但是又看上流年的眼,手中的勁道也弱了幾分。
「跟我走。」他的聲音甚至有些卑微,他不知這時為何流年會拒絕他。
「不要!」
「給我次機會,給我次機會。」他又再次開口,此時的他不像是一個王爺。就像回到那天的夜晚,夜黑的深邃,痛的無言,最後留下一句冰冷的尸體,和心碎的人。
流年于心不忍,最終還是被他拉著出了麒麟宮。
再回想起,那人走茶涼的場面,某人消失在人海中……若可以的話,流年寧願沒有這樣的于心不忍。
他一直拉著流年的胳膊,不肯放松,一直向前走著向前走著。
終于停下,兩人卻不知以什麼開口。
流年轉身,既然無言,那麼她就走了。
「為什麼,再見面如此絕情?」
不得不承認再一次看見她,他有多開心,當初他又派人回去找過,卻沒有了她的消息,現在的她出現在二階,出現在他的面前,是夜帝送給她的姬妾,那麼是夜帝派來害他的,他都認了。只是為什麼?
「為什麼,你當初要走?」
她以為她在這一世可以找到一個在乎自己的人,她以為她在這一世遇到的程熙會像當初那個守在自己身邊的程熙一樣,她以為在她敞開心扉的時候,他還會在她身邊,她錯了。
當初的程熙,他選擇離開。
心死只需一瞬間,況且當時的他就算留下來也是流年想要找到那個曾在自己身邊那個少年,但是這不是愛。
現在這個問題,問出後,流年就已經後悔,就算得到答案又如何,當初對程熙的感情就更本不是愛,而她現在已經有了忘川,就真的與程熙沒有半點關系。
愛著一個人,在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這不是她的風格。
*************************
大家國慶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