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說了太多我不想听的話,說些好听的,讓我高興高興,心情好了自然什麼都好說。♀******請到看最新章節******」男人輕描淡寫地說道,然後松開他,兀自坐回到沙發上,「過來
顧淺草咬咬牙,乖乖地走了過去,「你想要我說什麼?」
男人嘴角微微上揚,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氣定神閑道︰「坐見他遲疑,語氣驟然沉了下來,「不願意嗎?」
「沒有顧淺草怕他突然改變主意,低低應了一聲,轉身坐到了他腿上。結實的臂彎攬過他的腰,牢牢地將他禁錮在懷里,男人從身後擁著他,將下巴擱到他頸間,親昵地親了親他的耳廓,鼻息全都撲進耳里,惹來顧淺草的身體輕輕地縮瑟了一下,「怎麼這麼僵硬?平常不都是這樣嗎?害羞?」
「才……沒!」什麼害羞?我根本就是厭惡!
不是厭惡男人強迫他坐到他腿上,而是厭惡自己在強迫的情況下,身體還會有反應。
「臉紅成這樣下巴被捏住,男人轉過他的頭,在那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眼里盛滿了溫柔,「氣急敗壞的模樣還真是可愛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王馨?」顧淺草在他懷里輕輕地掙了掙,出口的話像是一盆冷水當頭澆了下來,男人的眼神瞬間變得狠戾,「我不想再在你口中听到那個名字
「我……好,我以後不會再提她,你別為難她,我跟她真的沒什麼
「嗯男人轉過他的身體,讓他面對面坐在他腿上,單手攬著他的腰,又拉過他的手搭到自己脖頸上,「可你還沒說出讓我高興的話
「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顧淺草別開臉,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淡漠。
夏沉淵擰住他的下巴,硬生生地將他的頭轉了回來,盯著他眼楮的雙眸泛著冷冽的寒氣,「好,念在你一天之內大概難以接受如此巨大的變故,雖然這些都是你遲早要接受的事實,我教你怎麼說
顧淺草垂下眼簾,盡量避開那人極具壓迫的視線,男人的大手捧起他的臉,低頭吻上他顫動的眼睫,「說你愛我
「呃?」顧淺草臉上閃過一抹茫然。
「怎麼?這麼簡單的要求都做不到?還想保護那女孩?」帶著槍繭的手指沿著細女敕的臉頰輕輕摩挲,最後落到了尖尖的下巴上,輕浮地挑了挑,「那女孩家里最近出了很多事,父親欠了一債後攜款逃到了國外,母親為了還債去賣掉一個腎,現在臥病不起奄奄一息,為了還債和支付昂貴的醫藥費,她每晚都在酒吧打工,被折磨得不成人樣,還差點身陷囹圄,是你將她從警局里保釋出來,錢卻是高振宇付的,對嗎?」
顧淺草驀然睜大眼楮,「你怎……」
「我怎麼會知道對不對?」男人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的眼楮,「去警局瞞著我說有事,去見高振宇又騙我說跟何析練習武術,以後還打算騙我什麼?」
「我……」
「夠了!」男人厲聲截斷他的話,「事到如今你也沒必要再解釋什麼,反正已經回不去了,不是嗎?」
「與其一直說一些讓我發火的話,還不如說些好听的哄哄我,快點,我沒有多少耐心
「我……」顧淺草咬咬牙,「我……」在這種情況下,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那三個字。
「我看你是希望看著那個女孩被人輪流上完後,再被送到國外去專門伺候那些有□愛好的變態老外吧?」男人含蓄地微笑,「除了王馨以外,在學校跟你走得近的,好像還有個叫李銘的男生吧?他好像很喜歡你呢?高中時候為你出頭打傷了人被他老子送去了美國,大學跟你又是同一個學校,你們倒是有緣,他父親是一家房地產公司的老總,挺有名的一家房地產公司,呃,叫什麼名字來著?總之這種大企業要是突然倒閉了,估計要害一大批人失業;另一個跟你要好的男生叫何析,這小子好像有點自閉,你是他唯一的朋友吧?從小練習武術確實很有一手,如果有天突然發現自己再也不能……」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說多少遍都可以顧淺草斷然截斷他的話,緊緊地揪住他的衣襟,「所以請你不要
「說你是我的,你會永遠留在我身邊,永遠
「我是你的,我……會永遠留在你身邊,永遠
「你發誓
「我發誓近乎是木然地說出這三個字,男人似乎一點也不在乎,攬過他的腦袋,滿月復柔情地在他額頭上一連親了好幾下,「真乖
「boss,陳三少請求與您見面!」通訊器里再次傳出夏克的聲音,夏沉淵皺了皺眉,陳靖涵情切的聲音突然從里邊傳了出來,「阿淵,我們談談,你開門讓我進去,我們談公事不談私事!你開一下門!」
「公事?今天我休息,公事去公司再談好了,我現在在忙私事無暇□,還希望陳總你體諒一下
「你開門,我想你也不希望看到陳家和夏家徹底決裂吧?」
「呵,徹底決裂?四年前為了陳清河,現在是顧淺草嗎?舅舅沒了拿佷子來頂替,我該夸你陳三少痴情還是博愛?」
在听到自己舅舅的名字後,顧淺草的身體明顯一震,夏沉淵看了他一眼,一臉平靜地說道︰「乖,先上樓去休息,上了樓梯會有人帶你去房間,我待會兒就上去陪你
「我舅舅……到底是怎麼死的?」
「看來高振宇跟你說了不少嘛!」男人眯起了眼楮,門外再次傳來陳靖涵的聲音︰「你開門,我有話要對小草說!」
「我舅舅曾經潛入savior當臥底,直到四年前事情揭發,你下命令處死了他,對嗎?」顧淺草從他腿上下來,聲色俱厲地質問道。
「我確實下了命令,但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人死不能復生,更何況他那是罪有應得,從他潛入savior那天起,就應該想到……」
「罪有應得的是你!是你們這群草芥人命的魔鬼!」顧淺草矢口沖他吼道,情緒明顯已經處于崩潰的邊緣,「他不過是在履行職責,你們卻剝奪了他的生命!」
「我是下了命令,但你舅舅的死……」
「我恨你!」顧淺草沒有听他說完,直接轉身沖上了二樓。
「操……」低咒一聲,夏沉淵拿起桌子上的微型遙控器在指紋鑒別處按上自己的大拇指,「叮」的一聲,門應聲打開,陳靖涵終于得以進來,開口第一句話便是,「讓我見見小草!」
「陳三少爺,你好像一直都搞不清楚狀況嘛,小草是小草,陳清河是陳清河,兩者不能混為一談,我記得我有警告過你的吧?」
「我只是想見見他,有些事情我必須要跟他說清楚
「什麼事情?當年你被陳清河迷得暈頭轉向,不惜損害陳家利益替他隱瞞,不折手段把他留在身邊的事?你想說你保護了他,將他逼上死路的人是我,跟你陳三少一點關系也沒有,這樣他就不會恨你,也許還會因此喜歡上你對嗎?」
「我沒有!我只是希望能幫助那孩子,不要重蹈清河的覆轍,我不希望清河連死了也不能瞑目!」
「說的真好听,你沒能力保護陳清河不代表我沒能力保護小草,我不會讓他出任何事,這一輩子,他都要跟我在一起!」
「那不是他自願的!」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自願的?他發誓了,他會永遠留在我身邊,所以,收起你那所謂的嫉妒心理滾出這里,永遠也不要出現在小草面前,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強行把他留在身邊只會害死他,你會毀掉那孩子,如果你愛他就不能……」
「夠了!陳靖涵,別以為夏陳兩家是世交,陳家是savior第二大控股家族,我就不能拿你怎麼樣!我勸你還是見好就收,別再挑戰我的底線!」「 當」一聲脆響,盛有名貴紅茶的素雅仿制定窯白瓷壺直接被摔翻在地,紅色的茶汁濺得滿地都是,精美的茶壺四分五裂,看不出本來面目,「我不介意savior的董事會和經理層再次重組一遍,四年前我能做到的事情,現在依舊可以做到!」
陳靖涵听完他的話默不作聲地蹲了下來,撿起地上一片瓷片,在他面前晃了晃,「我知道你能做到,只是,你也別忘了一件事,savior不是你一個人的!即使你的絕對控股地位堅不可摧,也不能代表你能隨意撤換公司經理層人員,我知道你手段了得,如果強行按照你的意願辦事,savior很快就會變成一盤散沙,跟地上這個被你摔爛的瓷壺別無二致
「你想說什麼?」
「在組織之中,我們陳家,始終保持有一定地位,即使是你,也不能隨便更改!四年而已,你確定savior第一把交椅如果沒了陳家這個支撐,你還能坐實嗎?」
「你在威脅我?」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你大可不必在乎這些,反正你夏沉淵向來心機深沉,未雨綢繆,小小變故應該不會對你造成多大影響
「好,很好原本以為會被激怒的男人反而頃刻變得沉穩,嘴角勾起一抹優雅的笑容,從容不迫地開口道︰「他在二樓,右拐最後一個房間,你只有五分鐘
讓你見他一面又何妨?反正想從我這里把人帶走無異于痴人說夢,我何必急著跟你撕破臉,鬧個魚死網破?
「謝了陳靖涵說完,立刻轉身往二樓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內容提要不知道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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