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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陳靖涵提前有通知,夏沉淵走進別墅的時候一路暢通無阻,直到站到客廳瓖有指紋鎖的門前才停住了腳步,無需按門鈴陳靖涵也能收到警報,只要有人接近大門半米以內,他手上經過特殊處理的手表就會自動震動,表盤自動變成微型顯示器,能看到門外的情況。

當然,現在他不用看也知道門外站的是誰,隨手拿起鑰匙圈上的袖珍遙控器按了一下,門發出「叮」地一聲脆響,對這種設備再也熟悉的不過的夏沉淵,沒有絲毫詫異,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然而,出現在眼前的一幕卻讓他瞳孔驟然緊縮,凌厲的目光冰冷刺骨,似要在不遠處的兩人身上穿出一個洞來。

顧淺草此時正盤腿坐在沙發上,乖乖地低著頭任由陳靖涵拿著毛巾替他拭擦頭發,身上只披著一條毛毯,里頭那過于寬大的襯衫蓋到大腿處,一看就知道是陳靖涵的,底下空蕩蕩的什麼都沒穿,白皙的小腿若隱若現,惹人遐想,為整個人添上一抹情-色的韻味,說不出的動人,也讓夏沉淵的眼神冷到了極點。

顧淺草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男人,微微一怔,隨即推開陳靖涵,二話不說就往里頭跑去,卻被夏沉淵一把拽了回來,「你們剛才在做什麼?」

「放手!」我不想看見你,我不想跟你說話!

顧淺草奮力掙扎,想要甩開他的手卻發現無論如何也掙不月兌男人鐵箍般的桎梏,隨即另一只手也被抓住,扣在腕子上的大手力道大得驚人,顧淺草疼得臉色有些發白,「你……放手!」

「回答我的問題!」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不少,像是要將他的腕骨生生捏碎一般,陳靖涵見顧淺草疼得直抽氣,卻仍舊只是咬著唇,一臉倔強地一言不發,趕忙走上前去解釋道︰「剛才在帶他回來的路上我們不小心跌進了路旁的臭水溝里,兩人身上的衣服都髒了,回來就洗了個澡,他頭發這會兒還是濕的,怕他著涼,我就給他擦擦,事實就是這樣

「你閉嘴!」夏沉淵轉頭看了他一眼,目光陰寒,「我是問他,沒有問你!」

陳靖涵識趣地閉了嘴,他熟知那人的脾性,這會兒他說得越多就會錯得越多,火上澆油還不如靜觀其變。夏沉淵將顧淺草又扯近了些,眼楮定定地看著他,「說!我沒有多少耐心

「你放開我!我們沒什麼好說的顧淺草紅著眼眶,歇斯底里道︰「滾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呵,滾出去?」夏沉淵怒極反笑,「主人都沒哼氣,你倒是敢開口!怎麼,還是這麼快就已經把自己當成這里的主人了?顧淺草,你好像忘了你是誰的人了吧?三更半夜不回家跑到陌生男人家里也就算了,居然還敢開口叫我滾?你是打算當著我的面出軌了?」

「出軌的人是你!」顧淺草怒不可遏,心里仿佛在淌血,「什麼叫你的人?我是你的人嗎?」我不過是你一時興起養著玩的寵物罷了!

「還有,涵哥不是陌生人!我平常在學習上遇到不懂的地方都會問他,而他總是耐心地幫我解答,他帶我回來也是因為擔心我的安全,這些我都知道,你不要隨便把氣撒到他身上!」

顧淺草後邊的話無疑直接點燃了夏沉淵心底的導火線,囤積在胸腔的怒火一瞬爆發,「涵哥?叫得真親切,你才認識他多久就覺得他是好人?就這麼全身心地信任人家?是不是只要隨便一個男人對你稍微好一點,你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爬上別人的床?」

「你!」顧淺草瞬間漲紅了臉,竭盡全力要抽回自己的手,無奈手腕處已經痛得發麻,使不得力,情急之下猛然一個側踢,夏沉淵堪堪躲過,松開了他的手,「嘖,看來何析那小子教了你不少吧?剛才那一下是卯足了勁往老子下巴踹,你還真下得去手

「哼顧淺草冷哼一聲,轉身欲走,男人再次伸手來抓,卻被他偏身躲過,夏沉淵長腿一跨就擋住了他的去路,不料顧淺草出手如電,直接把他推開兩米遠,夏沉淵和陳靖涵皆是一愣,但男人很快就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嘴角微微上揚,「你想玩是吧?」

陳靖涵見他來了興致,忙起身橫到他們中間,「你冷靜點,你會弄傷小草的!」

「讓開夏沉淵的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寒眸中迸射出的嗜血火光讓顧淺草渾身一震,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那雙墨中帶紫的眼楮一瞬變得幽暗無比,紫色驀然變深,在暗處翻騰,有種莫名的興奮和沖動蟄伏在里邊,蠢蠢欲動,讓人不寒而栗。這就是傳說中的氣場嗎?根本不用出手,單單是一個眼神就能讓對手感到無形的壓力,忍不住敗下陣來。

「s!」陳靖涵終于吼出聲來,顧淺草被他的聲音震得一顫,同時也心里也掠過一個疑問,s?好像他第一次在餐廳遇見陳靖涵的時候他也是這麼叫叔的,s有什麼特殊含義嗎?正思索著,手腕再次被男人扣住,顧淺草還鬧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眼前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已經被人扛到了肩上,「放我下來!你做什麼?快放我下去!放開!」

顧淺草一路拳打腳踢,這個姿勢卻無處著力,胃又硌得難受,根本就沒法擺月兌夏沉淵的控制,直接大吼大叫著被扛了出去。

陳靖涵看著緩緩合上的電子門,無力地扶了扶額,那家伙好像完全忘了他到底是來干嘛的了!

顧淺草被塞進車里,剛想坐起,身上就覆上一個高大的身軀,將他整個籠罩在副駕駛座上,「走開,不要踫我!」

雙腕被人扣住,牢牢地按在椅背上,黑暗中男人的眼楮泛著嗜人的光芒,亮得有些嚇人,「怎麼,現在連踫都不讓我踫了?你想讓誰踫?陳靖涵嗎?」

顧淺草掙月兌不了,干脆就認命地閉上眼楮,抿著嘴,把頭撇向了一邊,不再看他。「說話!穿著別的男人的衣服,做這副樣子做給誰看?如果今晚我不來,你是不是就打算爬上別人的床了?嗯?」

顧淺草用力地咬住嘴唇,被按在椅背的上的雙手漸漸握成了拳,卻始終不發一言。既然你已經認定了,我又能說什麼?讓別人坐在你腿上還摟著你的脖子,不解釋也就算了,居然還跑來興師問罪,真好笑。

「回答我!」少年無動于衷的態度更加激怒了男人,單手將他的雙手抓在一起,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呵,連看我都覺得厭煩嗎?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能拿你怎麼樣,我討厭不听話的小孩!」

顧淺草閉著眼楮,始終緊抿著嘴,耳邊卻傳來一聲冷笑,隨即身上的襯衫直接被人大力撕開,丟到了後座,他猛然睜開眼,對上男人陰鷙的紫眸,心髒強烈一震,「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這種事我們不是做過很多次?」男人嘴角一挑,笑得異常諷刺。

「滾開,不許踫我!」顧淺草漲紅了臉,開始劇烈地掙扎,男人低頭咬上他的脖頸,濕濡的感覺伴隨著痛讓顧淺草的身體微微顫動著,聲音有些哽咽,「放開我!」

「想讓我放開你?」男人的動作驀然變得凶狠,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氣似要將空氣凍住,「做夢!」

「一旦開始了,就算是相互折磨到死,我也不會放開你!」

顧淺草驚愕地睜大眼楮,眼前的人真的是平日里那個溫柔耐心的大叔嗎?那個把他捧在手心里疼愛,視若珍寶的叔,此時看來竟是如此的陌生,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胸口的一點突然被咬住,顧淺草呼吸一窒,使盡全力掙月兌雙手,剛抵上男人的胸口,座椅的靠背卻突然被放低,整個身體失去重心往下陷去,夏沉淵隨即壓了下來,將他整個人困在身下,腿也跟著壓著他的腿,讓他無法動彈,「你放唔……」唇被堵住,所有不甘的抵抗盡數淹沒在唇舌的交纏間。

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嘴角滑落,一直自脖頸滑至鎖骨,男人的舌頭在他口中掠奪,唇舌被吸得

發麻,有好幾次都被吻得近乎斷息,男人才稍稍分開兩人的唇讓他喘口氣,但馬上又壓了上去,以牙齒啃咬,碾壓吸啜,然後直接把舌頭刺進他喉中,凶猛地進出。沒有一絲溫情的吻,盡是蠻橫的侵略帶著極其明顯的懲戒意味,讓顧淺草無所適從,陣陣干嘔涌上喉嚨,明明是應該生氣的一方卻成了被懲罰的對象,憑什麼?就憑自己是如此死心塌地地愛著他,給了他如此踐踏自己的權利?

眼角一寸寸地泛紅,淚水溢滿了眼眶,委屈、不甘、更多的是心底的疼痛,像是有把鋸子在心髒上拉扯一般,血淋淋的痛。

唇舌分離發出一聲清亮的脆響,曖昧的銀絲自口中拉出,說不出的婬-靡情-色,男人深邃的眸子染上深沉的火光,赤果果的**,彰顯無遺,毫無掩飾,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唇舌分離發出一聲清亮的脆響,曖昧的銀絲自口中拉出,說不出的婬-靡情-色,男人深邃的眸子染上深沉的火光,赤果果的**,彰顯無遺,毫無掩飾,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顧淺草躺在椅子上輕輕喘氣,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干了一般,所謂身心俱疲指的就是這種情況吧?他連反抗都不想,腦海里盡是男人情動時晃動的紫眸,高貴而優雅,璀璨而奪目,牢牢地吸附著他,拉著他不斷下墜,底下是萬丈深淵也甘願沉淪,像是會迷人心智般,將他完完全全地征服。

沉淵,沉淵……

沉淪的……深淵麼?

為什麼取這樣的名字?如此黑暗而絕望。

一如既往地一無所知,一如既往地沉迷,愛竟是如此盲目的東西。

胸前的乳珠一粒被納入口中,完全稱不上溫柔的動作,被啃咬得有些疼,另一邊被帶著槍繭的手指拈住,肆意地揉捻褻玩,異樣的快感卻自尾椎升起,流竄到身體的各個角落。

顧淺草覺得自己瘋了,肯定是瘋了才會這樣,被這般玩弄,竟還覺得有感覺,果然只要是這個人,他就完全沒有抵抗力,因為內心深處根本就不想抵抗,自甘墮落,被蹂躪,被佔有,直至完全跟他融為一體,只有這樣才會覺得安心,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僅僅是屬于他的。

這樣瘋狂的佔有欲從何時開始萌生,在心底扎了根,他竟渾然不覺。胸前的乳粒被玩得紅腫不堪,又痛又麻,羞恥感充斥著胸腔快要將他淹沒,雙手不知何時已經自動自發地環上男人的肩背,指甲深深地沒入他結實的肌理,本能地挺起胸膛將自己完全地獻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有字母

以後若是被鎖了,我會放博客

主動去文案里找,密碼9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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