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梯合上的時候她鑽了進去,看著皺著眉望著自己隱隱露著無奈的冰域城,夜媚眉眼彎彎的笑道︰「冰老大,這次我可是將命都豁出去的賴在你身邊,你趕不走我,除非是我自願離開
冰域城睨她一眼神情淡漠透著疏離。
站在他旁邊的侍應奇怪的瞧了一眼兩人,爾後看向那跳躍的電梯上顯示的數字當木頭人。
「冰老大,我以為我們沒有見面的機會了,沒想到還能不期而遇,這說明我們倆還是有緣份的她嘿嘿直笑。
冰域城不同于她的熱情,冷冰冰的來了一句︰「我們很熟?」
夜媚愣了一下,隨即彎唇一笑︰「我對你來說也許不算太熟,你對我來說可是熟的不得了,我們曾住在一間套房里,而且我還強行吻過你
冰域城臉色倏地沉了一下,正巧電梯到達他所住的樓層,叮的一聲響,電梯門打開,走出電梯的時候他的臉色已恢復如常。
從跟著他進入電梯,夜媚一直暗中注意著他臉色的變化,他剛才的變色自然是看在了眼里。這證明了在他的心里並不如表面看上去那麼淡定如漠,她有些竊喜,這是好現象。
「冰老大她怯怯的跟在他的身後,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眨巴著眼楮小聲問︰「你會在拉斯維加斯呆幾天?」
他淡漠的瞧了她一眼,跟著侍應走到房間門口。
「先生,這是您的房間侍打開門插入卡,推入行禮箱,然後拉開窗簾,陽光透著落地窗瀑布般斜照進來,添了幾許的暖意。
夜媚不請自入的走進客廳,不顧冰域城不悅的目光以及侍應輕蔑的眼神繞著客廳走了一圈,最後閃進陽台。
陽台上放著一張藤椅,望著這張藤椅她只覺眼楮酸澀。
靠著牆望著明媚的天空,她的心卻如同跌在冰窖中,冷都不足以形容她此時的心情。
厚著臉皮,不顧尊嚴的賴在他的身邊,這只是強人所難,強的是自己,為難的還是自己,對他來說似乎並沒有什麼影響。
想夜清,想到那個夢,想到毫無尊嚴的自己,心難受還有不安。
這股不安越來越強烈,就好像……就好像……
她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
如果哪一天她突然消失在這世界,他會不會找她,會不會想到她這個別厚臉皮的女人?
在陽台上呆了好一會,她走進客廳的時候,只看到一個行禮箱並沒有看到冰域城,臥室的房門並沒有關,她在門口站了好一會才鼓起勇氣走了進去,沒人。洗手間的門也打開,還是沒人。
她聳拉著腦袋緩緩走出臥室,抱著雙膝坐在落地窗台上,望著天空輕聲一嘆,低語︰「夜媚,你這麼無賴的,拋開自尊想要尋求一個結果,其實這個結果他早就給你了
說他無情嗎?他從來沒有給過她希望。
怨他嗎?有什麼可怨的,要怨也只能怨自己。
明知撞到的會是牆,還是義無反顧的撞上去,只能說自己傻。
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她又做了一個夢。
夢里,還是夜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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