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里就是上海嗎?」上海浦東國際機場,李東和王劍站在鄭克杰的身邊望著上海這個新興的國際大都市感嘆道。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對,這就是上海。」鄭克杰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你兩個小子有點出息好不好,這樣的地方值得你們這樣驚嘆嗎?」
「不是,頭,你要知道,我們多長時間沒有看到這樣的大都市了,再說了我們的父輩怎麼說也都是華夏人,可是我們還從來沒有到華夏來過啊,這不激動嗎!」對于鄭克杰的不屑,李東視而不見,反而振振有詞的說道。
「喲!看樣子你還準備過來緬懷故鄉來了啊!」王劍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
「懶得跟你這種人說話,沒文化真可怕,什麼叫緬懷故鄉,我就是游子歸鄉懂不懂?」李東對著王劍翻了翻白眼。
對于李東和王劍的斗嘴,鄭克杰是懶得去理他們,這兩個人只要是湊到一塊去了,你讓他們不說話不斗嘴的話那比殺了他們倆還要難受。
「走了,王誠,你對上海可熟悉?」鄭克杰對著王誠問道。
「不是很熟悉,有兩個戰友以前好像是在上海做保安,就是不知道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們可還在。」王誠望著眼前的高樓大廈說道,在王誠看來,這些高樓大廈好像和他始終有著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在這樣的城市里,他迷茫過,他在這樣的大城市里丟失了所有的一切,就是在那次的人質救援行動當中,他的一次失手,所有的一切都被改變。
「想什麼呢?」看到王誠在那發愣,鄭克杰知道王誠肯定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了,「過去的事情不要多想了,我們每個人都有著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忘掉過去的那些!」鄭克杰望著王誠,十分真誠的說道。
「謝謝!」王誠對著鄭克杰和李東、王劍說道。
「行了,走吧,其他書友正在看:!」李東拉起行李箱對著王誠說道。
「你個老東西,你沒長眼楮啊!」就在鄭克杰他們準備走的時候听到一聲尖叫,緊接著听到一個女的在那叫罵著。
「你個老不死的,你走路不帶眼鏡嗎,踩到我的鞋子了。」只見一個打扮非常時尚的年輕女子對著一個穿著普通,衣服上還有著幾個破洞的老人叫喊道。
「你個老不死的,怎麼走路的?」那名年輕女子身邊的一個男人對著老人就是一巴掌,「老不死的,你踩著我女朋友的腳了,你應該怎麼陪?」
「對不起!對不起!」老人捂住被打的臉頰一副驚恐不已的對著那對年輕男女說道。
「你們這對年輕人也真是,這位老人不就是踩了你一下嗎,至于動手打老人嘛?」圍觀的群眾開始對著那對年輕的男女說道。
「你說的輕巧,你過來讓我踩一下看看?」那名年輕的男子對著說話的路人吼道,「不想死的給老子滾到一邊去。」
看到這個年輕男子如此的囂張,圍觀的群眾還想說著什麼,可是這些路人抬頭一看,那名年輕男子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四個穿著黑西服帶著墨鏡的壯漢,這些圍觀的群眾一看便知道眼前的這對年輕男女的來頭恐怕不小,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這次這個老人恐怕是要遭殃了。
「老不死的,你說該怎麼辦?」年輕男子抓住老人的頭發惡狠狠的說道。
「我賠,我賠!」老人帶著哭腔說道。這個老人無兒無女,本來想著到機場這邊來檢點礦泉水瓶拿去賣點錢,誰想到在機場門口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老人的頭發被年輕男子抓著,老人一臉的無奈。
「這樣吧!」年輕的男子對著老人說道,「老不死的,你把你踩到我女朋友鞋子上的灰給舌忝干淨了就算了。」年輕男子對著老人說道。
「你這個年輕人怎麼這樣,老人又不是故意踩你女朋友腳的,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老人,難道你家里沒有老人嘛?」只見一名二十歲左右扎著馬尾的女孩走上前對著那名年輕的男子說道。
「喲!來了個女敕雛啊!」年輕的男子看到說話的年輕女孩後兩眼放光,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這個年輕的男子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那眼眶發黑,走路都有點漂浮,明顯是放縱過度。
「小姑娘,跟哥哥走,哥哥保證讓你快活的要死哦!」年輕的男子絲毫不顧忌自己的女朋友就在身旁調戲著這個女孩。
「你流氓!」女孩顯然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她應該是看不慣這個年輕的男子逼迫老人去舌忝鞋子而站出來說話。
「哎喲,我說妹妹呀,你怎麼知道哥哥是流氓啊?」听到女孩的喝罵後,年輕男子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說道,「要不你跟哥哥我回去,哥哥流氓一回給你看看啊!」說完年輕男子伸出手想去撫模女孩的臉,女孩被年輕男子的舉動給嚇壞了,呆呆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躲閃。
「是嗎?」一個帶著殺意的聲音冷冷的響起,「我也很想知道你是怎麼流氓的。」鄭克杰一把抓住年輕男子的伸出去的右手。
「我草你嗎呀!」年輕男子的右手被鄭克杰一把抓住,他只感到手上一痛,忍不住出口罵道,「敢管老子的事情,老子讓你一家都不得好死!」
「是嗎?」鄭克杰冷冷的望著年輕男子,「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的讓我一家不得好死的!」說完,鄭克杰的手上更是加了一把暗勁,直捏的年前男子在那一直叫喚個不停。
「你們這些蠢豬,我被人打了,你們還不上?」年輕男子現在終于知道來了一個橫的,根本就不怕自己的威脅,自己身後的四個保鏢他好像也沒看見一樣。
「這位朋友,有話好說,先放開我們家少爺,:。」四名保鏢當中一個領頭的說道。
「我不放又怎麼樣?」正科級一臉笑意的對著四名保鏢說道,「你們身為保鏢是保護他不受欺負的,但是你們沒看到他在欺負人嗎?」
听到鄭克杰的話後,四名保鏢沒有說話,他們知道自己的少爺是個什麼樣的主,成天以欺負人為樂,今天如果不是自己家的少爺在這里欺負這個老頭的話也不會惹得眼前的這個煞星出手了。在鄭克杰出手的時候,這四名保鏢便已經有了一個判斷了,眼前的這個人是一個勁敵,而且這個人的身邊還跟著三個人,看起來這三個人的身手也都不差的樣子。
「你們這群蠢豬,我回去一定讓我老爸將你們都趕出去,你們四個人還不趕緊殺了他。」年輕男子的手已經被鄭克杰捏的通紅了,他掙扎著說道。
「還有力氣叫是吧?」鄭克杰說著猛地一腳踹了出去,只听見「啪嚓」一聲,顯然,鄭克杰的一腳已經將這個年輕男子的腿骨給踹斷了。
「朋友,這樣有點過了吧?」為首的那名保鏢陰沉著一張臉對著鄭克杰說道,不管年輕男子行為怎麼樣,他們是保鏢,自己的主子被人一腳踹斷了腿了,他們已經無法置身事外了。
「他欺負人是因為別人沒有能力反抗,我欺負他是因為你們也沒有能力反抗。」鄭克杰一字一句的對著那個為首的保鏢說道。
「死去吧!」為首的保鏢大叫一聲向鄭克杰沖去,其余的三名保鏢也都跟著沖了上去。
「我來!」李東同樣是大叫一聲,急忙甩開行李箱迎著那四名保鏢沖了過去,李東一個漂亮的空中三連踢,只听到「砰砰砰」三聲脆響,三名保鏢便已經被李東給踢到在了地上,當李東落地的時候,他的拳頭準確無誤的砸在了最後一名保鏢的鼻梁上,頓時從那名
保鏢的鼻孔里噴出兩道血柱,旁人看到的是這樣,一眨眼的功夫四名保鏢被李東一個人給打倒了,可是那四名保鏢的感受卻不是這樣輕松,那三名倒地的保鏢每個人最少是斷了兩根肋骨,那名鼻梁被李東打中的保鏢現在的滋味更是非同一般,一股股酸辣的感覺全部涌上了心頭,讓他感受到了一種說出的苦痛,他抱著頭蹲在地上,眼淚流的滿臉都是。這個時候,這四名保鏢全都恐懼不已,他們是在想象不出來,對方的身手居然如此的厲害,自己四個人在對方的一個人手中都走不了一招便被對方全部放到了,這次看來是踢到鋼板上了。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那名打扮時尚的年輕女子看到李東在向他走過去,她仿佛看到了魔鬼在向她走近,失聲尖叫道。
「啪」一聲脆響,那名年輕時尚的女子的左邊臉頰紅腫了起來,「這一巴掌是打你不知道最重老人。」李東皺著眉頭說道,「啪」,緊接著,又是一聲脆響,「這一巴掌打的是你助紂為虐,跟在這樣的混蛋後面禍害好人。」李東打完了那名年輕時尚的女子後一臉不屑的走了過來。
「頭,這個家伙怎麼處置?」李東對著鄭克杰問道。
「算了,我們走吧,不要節外生枝了。」鄭克杰松開了那名年輕男子。
「知道了。」李東听了鄭克杰的話後走到一旁拉起行李箱再次走到鄭克杰的身邊。
「老大爺,你趕緊回去把,這段時間不要再到這里來了。」鄭克杰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華夏幣塞在了老人的懷里,「老大爺,回老家去吧!」
「你也走吧,一會這個家伙的同伴肯定要過來,以後遇到這種事還是少管一點,你管不了那麼多的。」鄭克杰對著那個扎著馬尾的女孩說道。鄭克杰說完轉身便朝著機場外面走去。
「你叫什麼名字?」扎著馬尾的女孩望著鄭克杰的背影問道。
「早點走吧,省的惹麻煩。」鄭克杰頭也不回的對著馬尾女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