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靈先生,你沒事吧?」洛克費羅跑到海峰的身邊關心的問道。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如果說之前洛克費羅對和幽靈雇佣軍的合作只是出于被龍魂出竅的逼迫,但是在看到幽靈雇佣軍反擊「黑罌粟」的表現來看,洛克費羅覺得洛克家族未來的榮耀真的是落在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所以現在洛克費羅對海峰的關心是真正的出于一種朋友之間的關心。
「沒事,這些跳梁小丑還不能把我們怎麼樣?」海峰彈了彈身上的灰塵望著洛克費羅,「費羅先生,我想這些人應該是沖著費羅先生來的吧?」
「幽靈先生,真的很抱歉,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應該是‘黑罌粟’的人,他們的確是沖著我來的。」洛克費羅坦誠的說道。
「報告幽靈!」一個幽靈雇佣軍成員來到海峰的面前。
「什麼事?」海峰轉身看著那名成員。
「我們在死者的身上發現了這個。」說完,這名成員拿出一塊從死者身上割下來的皮膚,那塊皮膚上面紋著一朵罌粟花,「對方的每名死者的身上都有這樣的一個紋身。」
「罌粟花,看來還真的是‘黑罌粟’的人了。」海峰笑著說道,順便將手上的那塊皮膚遞給了洛克費羅。
「幽靈先生,請你放心,這件事,洛克家族一定給你一個交代。」洛克費羅看著手中的那塊皮膚後怕不已,如果海峰在這次的襲擊事件當中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那自己還有活路嗎,恐怕整個洛克家族都沒有了活路了。
「費羅先生言重了,對于這些敢于襲擊我們的人,我幽靈也不會放過他們的,剩下的事情費羅先生就交給我們幽靈雇佣軍好了,我保證從今以後在索馬里沒有任何一家組織和洛克家族搶毒品的生意。」海峰向洛克費羅承諾道。海峰知道,如果雙方要在一起合作,那肯定是要給對方一些好處利益的,這人都是一樣,沒有任何利益的事情,願意做的人恐怕還是沒有的。
「那幽靈先生,我代表洛克家族謝謝你了!以後在摩加迪沙幽靈雇佣軍的事情就是我洛克家族的事情。」洛克費羅也沒有和海峰客氣,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的人都知道自己和對方需要的是什麼,只要雙方之間的合作愉快,彼此之間都能得到既得利益,那其他的都好說。
「邁克,你帶領一隊洛克家族的護衛配合幽靈先生行動,所有的行動必須听從幽靈先生的安排!」洛克費羅轉身對著剛才一直都保護在自己身邊的兩名保鏢中的一個人說道。
「是,費羅先生!」那名叫邁克的保鏢恭敬的回答道。
「什麼?失敗了?」在摩加迪沙的一處平房內,一個剃著平頭的矮個子男人一臉陰沉的叫道。
「一群笨蛋,一百多號人居然對付不了費羅那蠢豬。」矮個子男人憤怒的罵道,「你們這群比費羅還要蠢的蠢豬!」
矮個子男人一邊罵道一邊摔打著房間里的東西,他很氣憤,他想干掉洛克費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本來摩加迪沙的毒品生意一直都是被他壟斷的,後來洛克家族在毒品生意當中插了一手,而且由于洛克費羅的確是個人物,在他的經營下,很多原本屬于「黑罌粟」的老顧客都被洛克家族給挖走了,現在「黑罌粟」在摩加迪沙乃至于索馬里周邊的毒品市場上的份額是一落千丈,已經完全被洛克家族給取代了。
「頭,我們現在怎麼辦?」矮個子旁邊一個大個子問道。這個大個子長的是又粗又壯,跟矮個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上去很滑稽,讓人一看到就想笑。
「怎麼辦?就知道問我怎麼辦?」矮個子一臉的憤怒,「一群蠢豬,我怎麼養了你們這群蠢豬,一遇到事情就知道問怎麼辦?難倒你們就不能給我想點辦法出來?」
旁邊站著的幾個人都低著頭,他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去觸霉頭,現在他們「黑罌粟」的生意都被洛克家族搶奪了,他們的頭,也就是矮個子現在都要發狂了,他們知道如果這個時候惹上了矮個子那會死的很慘。
「他們都是‘黑罌粟’的人,以前摩加迪沙的毒品生意基本上都是他們操控的,由于洛克家族搶奪了他們的大部分的毒品生意,所以他們一直和洛克家族很不對付。」邁克跟海峰解釋道。他奉命協助幽靈雇佣軍去對付「黑罌粟」,一切行動要听從海峰的指揮,所以在路上的時候邁克將黑罌粟和洛克家族的恩怨以及黑罌粟的組織結構都跟海峰解釋了一遍,這樣一來,海峰對黑罌粟這個組織也算是有了了解了。
「報告幽靈,我們已經打探到了黑罌粟的下落了。」海峰的耳麥里傳來了一個前去打探消息的幽靈雇佣軍成員的聲音。
「在哪里?」海峰對著耳麥問道。
「我在一家小酒吧里遇到了一個黑罌粟的成員,那小子喝多了,被我套了出來,現在他正回去呢!」
「那好,你趕緊跟著他,我們立刻過去。」海峰命令道。
「明白!」那名成員回答道。
「快,趕緊跟上,快快快!」海峰站了起來招呼著幽靈的成員。
「去第三街區,坐標在這里。」海峰說著在導航儀上調出了目的地的坐標,「趕緊過去。」
「是!」開車的幽靈成員快速的將車子掉頭朝著第三街區開去。
第三街區,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在街上晃晃悠悠的走著,他一身的酒氣,很明顯他喝了不少的酒,今天他和他的弟弟兩個人都參加了對洛克家族的襲擊,但是他的弟弟被打死了,他連自己親弟弟的尸體都沒有找到,後來他們不是洛克家族那些護衛的對手,所以他們剩下的十來個人跑了回來,他一回來後便跑到酒吧里喝酒去了,等喝的差不多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忘了帶錢,差點讓酒吧的人給打了一頓,幸虧遇到一個老鄉,不但幫他付了酒錢,還請他喝了不少。
「哇!」男人趴在路邊又吐了起來,他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了。
「過癮!今天喝的真他媽的過癮!」男人一邊吐著一邊嘟嘟囔囔的說著。
吐完後,男人繼續朝著前面走去,他要回去,他要回去跟他們的頭說他不想干了,他想回家,哪怕很窮,但是日子過的實在。
男人在街上晃悠著朝前面走去,說不清他現在是醉的還是醒的,他的動作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了,說明他醉了,但是他現在的思維很清晰,他知道這樣的日子不是自己需要的,他現在想要回家,對了,就是想要回家。
「我得跟頭說,我要回家!」男人一邊嘟嘟囔囔的說著一邊繼續朝著前面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