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急忙說道︰「是這樣的,我的腳踢到香爐上受傷了,趙桑在幫我揉揉而已
「受傷了?我看看空海蹲下來看了看女兒的腳,「還好,應該沒有大問題,只是腫了而已,藥房還有些跌打藥,待會給你搽一搽
趙偉看見,信子正偷偷地把胸前的衣服掩好。
空海應該都看見了啊,這麼明顯,為什麼他什麼都不說呢?
正想著,空海出聲了︰「你們……是在交往嗎?」
趙偉和信子愣住了,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空海咳嗽了一聲,說道︰「你們是年輕人,年輕人相互愛慕,有些出格的舉動在所難免,貧僧雖然是出家人,但是這點道理還是明白的。只是……」
他的眼神變得十分嚴肅,盯得趙偉一陣發毛。
「貴國有一句話,貧僧十分欣賞,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
趙偉咕嚕吞下一口口水,面紅耳赤,信子老爸這句話,真是戳到了他的軟肋。
「大師,那個……其實我們……」趙偉準備實話實說,雖然現在空海的樣子很是嚴厲,似乎只要趙偉敢說出自己剛才在輕薄他女兒,就會血濺當場一樣。
「我們的確在交往!」信子忽然搶著說道,她同時用力掐了一下趙偉的手,趙偉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好閉口不語。
空海怔住了,慢慢地臉上露出笑顏︰「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啊!趙桑,這真是太好了!」
「啊?」趙偉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
「小女自幼頑劣,不听教誨,時常做出驚人之舉。貧僧因為她的事,不知頭疼了多少次,她是世俗中人,听不進佛法教誨,我常常想,這樣的女兒,將來會不會嫁不出去呢?」空海手捋長須,頜首微笑。
趙偉越听,心中那股不妙的感覺越來越強了。
「老爸,你說什麼啊,感覺我好像是個沒人要的垃圾一樣!」信子很是不滿。
「呵呵,怎麼會呢,只是我沒預想到,你居然在和趙桑交往,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空海說完,忽然很是感激地對著趙偉一鞠躬,「趙桑,實在是感謝你,我一直擔心沒人要她呢!」
趙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那個,你對你女兒,也太沒自信了吧……」
「既然你們在交往,貧僧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年輕人血氣方剛,有些親昵動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是,如果你們的交往,僅僅是玩玩而已……」空海瞪起眼楮來,樣子不像個得道高僧了,倒是很像常見的怒目金剛,趙偉心虛了,心頭一陣惡寒。
「我們是認真的!」信子急忙挽住趙偉的胳膊。
趙偉驚訝地看著信子,信子卻一直使著眼色,示意趙偉不要說話。
「那就好,好了,你們有話慢慢聊吧。哈哈哈哈!」空海笑笑,轉身離去。
等到空海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末端以後,趙偉才問道︰「信子,你為什麼要那麼說呢?」
「唉,你是不知道我那個和尚老爸的脾氣,他平時不輕易生氣,但是一旦發起怒來,真的連佛祖都要避三分的,剛才如果說了實話,我估計他現在已經滿院子追殺你了信子嘆了口氣。
「但是,我們並沒有在交往啊,這樣下去,總會有被拆穿的時候。不行,我得去和他說明白趙偉站了起來,準備去找空海。
「等等啊,現在去找他,不是更激怒他嗎?」信子趕緊叫住趙偉,「我打算找個他心情好的時候再說出來,那樣效果好一點。你現在這個樣子去找他,只會適得其反
趙偉仔細一想,信子說的也沒錯,他嘆口氣︰「好,就听你的。都怪我,要不是我把持不住,也不會出這個事情
信子臉上一紅,嬌聲說道︰「你就會欺負人家,討厭死了。你欺負小櫻姐她們還不夠啊,還要來欺負人家
「唉,我一時之前,腦子昏掉了。不過,你的腳真的很漂亮……」趙偉忍不住又看了看信子的可愛玉足,信子臉一紅,趕緊拿過襪子要穿,卻又踫到了受傷的腳趾,疼得哼哼起來。
趙偉上前一把將她抱起,信子臉上驚起兩朵紅雲︰「啊,你做什麼?」
「送你回去啊,你不是受傷了嗎?」
「可是,這個樣子……」
「不要緊啊,反正你爸現在認定我們在交往的趙偉說完,不由分說,抱著信子走出了房間,信子則偷偷把頭靠在趙偉的胸膛上,發現里面的心也在劇烈地跳動。
送走了信子,趙偉回到房間,時間不早了,他感到有些疲倦,于是熄了燈,睡下了,不多會,趙偉就睡熟了。
這時,一個黑影悄悄潛入了他的房間。
趙偉睡得正熟呢,忽然迷迷糊糊地感覺到嘴唇上一熱,一個柔軟的東西堵了上來,他下意識地吮吸起來,只覺得**無比,于是順手一樓,將一具火燙的身子摟進了懷里。
「啊,要了我……」一個酥軟的聲音在趙偉耳邊呢喃而起,香滑的小舌靈巧地舌忝著趙偉的耳垂。
趙偉醒了,這才發覺原來那**蝕骨的感覺不是做夢,他的懷里,確確實實抱著一具滑膩火燙的身子,還在不停地纏繞在他的身體上,發出夢囈一般的火辣聲音來。
「你是誰?信子?」趙偉心里吃驚不小,但是又舍不得推開她。
「討厭,你听不出來人家的聲音啊,我是潘多拉……」
「潘多拉!」趙偉吃驚地出聲問道,連忙抓過枕邊的手機一照,果然,臉上戴著黑色的面罩,正是潘多拉!
趙偉心里疑惑了︰「你是為了八尺瓊勾玉來的嗎?你為什麼鑽進我的被窩呢?」
「我……我被人下了藥了……啊,好難受啊……求求你,給我吧……」潘多拉眼神媚得仿佛要流出水來,她捧住趙偉的臉,將自己的小舌深入趙偉口中,兩人纏繞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