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晴朗的一天啊,冒險者公會?不用再提冒險者公會了。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霜月寒隔天一大早出去轉了一整天,然主城愛芬斯洛的附屬鎮芬達鎮,你先好好休息,既然來到了這里,少年人就得歷練一番!明天給我去冒險者公會報名,沒拿到徽章就別回來見我听明白了嗎?」霜月寒此時正狼吞虎咽著草莓漿包,至于那什麼冒險者公會,明天的事那就明天再說吧後回旅館說不識字就去休息了,然後被「自責」的獨眼*著學了兩個星期的語法和寫字,終于學會了用人類的文字寫自己的名字,並且也學會了好多人類用于問好拜拜的對話。
霜月氏的語言和人類的語言很像,所以學說話倒是沒有費霜月寒多大功夫。辛勤的學習終于到要付出實施行動的一天了。
冒險者公會嗎?霜月寒一口一個草莓漿包的站在冒險者工會的大門面前,門口既沒有啤酒和醉漢,也沒有混混和不良,更沒有金碧輝煌和性感女郎,就像是一座安靜的圖書館一樣坐落于小鎮邊角。
霜月寒深吸口氣,擺出一臉神秘莫測的神情來,又緊了緊霜月氏族本就拉風帥氣的狼毛大衣,一臉牛*哄哄的走進了大門。
外界的喧囂似乎頃刻間被隔絕了一般,四周黃色玻璃透著一份懷舊,老邁但卻很干淨的委托欄上邋邋遢遢的定著幾張邊角殘破的委托函,由于芬達小鎮並不大,所以委托稀缺。可以說每一個城市都有冒險者公會,它們遍布全部大陸,冒險者行走于任何意見城市間,都可以進入冒險者公會查看委托,屬于一種絕對自由的勢力。因此冒險者公會沒有任何的友好勢力和敵對勢力,因為友好和敵對對它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但是如果說強悍的冒險者的話,那就很多了。冒險者不論身份,任何人都可以成為冒險者,當然如果一年沒有接過一份委托的話,就會被剔除冒險者身份,回歸平民身份。
霜月寒回想起獨眼叔說過的話,如果完成五次級任務的話,就可以獲得普通會員身份,可以享有委托報酬的福利和名聲。而完成一次S級任務則可以成為鑽石會員。鑽石會員有權利提出自己所要求的報酬,而且會受到各種大勢力的賞識。但如果成為其他勢力的人員,則剔除冒險者身份。
====================================================================================================================================霜月寒面色深沉的走到一張大桌子面前,看上去如同西部牛仔劇里那樣一個帥哥,面部表情沉在帽子的陰影里,抽起一根香煙,打火機像是左輪手槍一樣靈活一轉,仰頭沉思,一聲長嘆噴涂煙氣。「能再活著來這里喝酒真是不容易啊,老板。」(扯遠了,回歸主線)
大桌子上趴著一個頭頂扁鴨舌帽的老人正在酣睡。整個公會不時有人翻閱一下城鎮地圖或是去自動口糧售賣機處購買口糧。非常安靜,就連大聲說話的人都沒有,一股淡淡的煙草味令人心靜。
冒險者公會,無論多大,多繁華的都市,冒險者公會總是安靜的,因為冒險者工會有一條潛規則,絕對不能在會所的建築內廝斗或是大聲說話,因為冒險者公會接待人員大多都是些退役老冒險者安享晚年的地方,實力一般都很變態。你要是吵到老人家休息總歸是件不好的事情。
霜月寒走向大桌子,向敲醒他自己夠不著,爬上去再敲醒他那自己多沒面子?霜月寒食指指甲在桌子腿上摩擦,一股令人煩躁的聲音響起。那聲音听上去就像是大耗子磨牙一般。
我可沒說話哦。霜月寒心里暗想道。「小先生,再不住手指甲就要磨平了哦。」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哼,我的指甲可是很堅硬的,這種木頭這怎麼可能磨平我的指甲?」霜月寒不以為然的說道。然後再一看自己的指甲卻發現,原本還有些長的指甲現在已經短了整整一截,我去,這桌子腿是干什麼用的?難道是這老頭平時沒事干專門磨腳指甲用的嗎?呃!那我用來磨手指甲豈不是倒了血霉?!難怪一股腳臭味!好惡心的習慣啊。
老頭子並不知道他心里所想,說道︰「年紀真小啊,來帖委托的嗎?要是托人找丟失的玩具,可別來這里哦。」霜月寒一臉惡心的看著自己的手指沒好氣的說道︰「我是來冒險者的。」呃啊!我好像已經看見指甲上蠕動的細菌了。好惡心。
「哦,這麼小?現在冒險者雖然很好做,但你這麼小的孩子可是不行的哦。」霜月寒一對紅色雙瞳不耐的看著老頭子︰「我可以單手劈斷一棵樹的。」(這是獨眼讓霜月寒硬背上的一句話)
老頭子雙眼一凝,仔細地打量一下霜月寒。喂,死老頭,你以為你是我月香姐嗎?!我告訴你只有月香姐和我媽媽兩個人才能含情脈脈的凝視我的臉那麼長時間!!可惡,你這個死老頭還是給我算了吧!!!老頭若有所思的目光看的霜月寒一身雞皮疙瘩,心底無聲的長嚎。
「難怪,是霜月氏嗎?沒想到是他的後代。」老人的話讓霜月寒心底都是微顫了一下。神色瞬間變得陰晴不定起來,狼的天性注定霜月寒是一個小心謹慎的孩子。
老人好像沒看過他一樣有上下把他打量了個遍,才問道︰「霜月澈你認識嗎?你和他是什麼關系?」額?霜月寒臉色一變,竟然是霜月氏的專用語言,難道他竟然與自己的獨眼叔有什麼關系嗎?霜月寒口吐霜月氏的語言︰「他是我的叔叔。」
老人嘴角一撇︰「原來如此霜月氏的第二代也有人出山了嗎?」雖說他認識獨眼,但霜月寒依舊謹慎的問道︰「你與叔叔是什麼關系?」(難道是情侶關系?嘖,難道是因為自己太想幻哥了嗎?)「呵呵,十多年的老朋友了。來一杯悠忽女乃茶嗎?」老頭伸手給霜月寒倒了一杯熱乎乎的香草牛女乃。
霜月寒伸手接過。老頭自己倒了一杯香啤,淺嘗一口︰「嘖,已經十年了吧,留下來的東西看來我也要再還給他了。」老頭翻開抽屜,翻箱倒櫃的搜尋一番,拿出了一塊食指大小的白玉玉瓶。霜月寒不解的看著老者問道︰「你手里的是什麼東西?」老頭呵呵一笑︰「對你們來說想必是很重要的東西了吧。那好,可別弄碎了。」
霜月寒將玉瓶攤在掌心,不解的看著老者。老者喝了一口香啤,道︰「這是一滴霜月氏狼族祖先的精血。」這可是你獨眼叔當年拼死拼活從交易會上搶過來的。霜月寒並不清楚這種東西有什麼寶貴的地方。「原來如此,那它有什麼用嗎?」霜月寒不解,更讓他不解的是,獨眼叔叔自己不用,為什麼也不拿給家族而是留給自己。「哼,到底還是小孩子,霜月圖紋你听說過嗎?」老者神秘莫測的笑道。
「霜月圖紋是先祖的身上的紋路表示,平常這些都是媽媽當睡前故事講給我听的。」
「呵呵,僅此而已嗎?那圖紋可不僅僅是外觀那麼簡單,更是一種古老的傳承力量。已經逝去的時代啊,呵呵,這滴精血怕也流傳了千萬年了吧。哎,你們在深山里隱居太久,我一個外人反而比你們知道的都多,要說也是一種悲哀啊。」
霜月寒看了看手掌上的玉瓶,千年前的霜月氏嗎?如果要是二哥估計此刻已經熱血沸騰了吧??????可是,為什麼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