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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紅葉來到傳說中的浣花局,簡樸嬌小的柵門在這個金碧輝煌的紅花群樓中確實十分扎眼。
「姐姐紅葉小心翼翼的探頭瞧了瞧斑駁的朱牆,積著厚厚的灰塵隱約可見白如絲的蛛網層層疊疊墜在牆角。
「這…」看著直搖頭的紅葉下意識的輕拉雪晴的衣角,不自覺的向後縮了縮。
也難怪啊,就像是美國紐約里突然冒出來的平民窟,格格不入,自然里面的人多半也是自暴自棄,混完一生。
前腳剛踏進浣花局半敞開的朱門,里面三兩成群的討論聲聲聲入耳,不出意料幾乎全是有關她們的事。
听著那些比自己大又或比自己小的各齡少女聚集在一起像開討論會般的場景,雪晴抿嘴輕笑,總有種無比熟悉的感覺,好像自己也曾在什麼時候和一群人開心的在一起討論天上地下,人文地理。
但似乎…那個西陵王府不像是擁有這般氣氛的地方?
那到底……
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妹妹停留在最關鍵的時刻,每每雪晴似是想到什麼的時候,它總是很合適宜的打斷雪晴的思路,像針刺般輕挑的疼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奈何卻在如此重要的穴位,壓得雪晴生疼。
「姐姐,怎麼了?」感受到身旁的雪晴微微一顫,紅葉焦急的扶著雪晴問道。
「沒什麼,老毛病了雪晴笑著搖頭,示意紅葉不用擔心。再回過頭來,那邊已是陷入討論的白日化階段。
「關門弟子?不可能吧!那個大師姐回來浣花局?」一個看著年紀不大的豆蔻少女驚訝的捂嘴說道,一副說瘦骨如柴的樣子看來受了不少苦。
「不,不是大師姐,而是樓主最近新收的關門子弟,紅花樓的小師妹
「小師妹?!…從來都沒有听過…」
雪晴輕咳一聲,「你們在聊什麼啊?」
突如其來的聲音闖入浣花局,完全陌生的聲音從未听過,聚集在場中的各位少女皆是齊刷刷的看向雪晴這邊。
月兌去新人剛來時清一色的素色長裙,一身羅衫月黃色襯得雪晴細膩白皙的肌膚越發新麗,梳成大麻花辮的長發之間夾雜著幾段鵝黃色的絨毛細花,側放于右耳旁,迎風間細細飄揚,帶起層層漣漪。
一點血紅色的眉心墜正中落于雪晴額前,又添幾分艷麗。
眼尖的幾位老人看著雪晴的打扮以及額間的那枚淚珠形的紅色墜子,心下了然,暗暗猜想著是否是那個宮內又出了的新的高位姑姑或是掌事護法。
面對不明身份的雪晴,浣花局一時沒人敢搭話,面面相覷,你推我搡,都是不敢上前來詢問這位穿著不凡的貴人。
甚少有如此打扮的人經過浣花局,更別說屈尊將貴踏進浣花局了,那些剛被分進浣花局的下人們怕是連紅花樓中一些上位姑姑的臉面都沒見過,這突然來到的雪晴貌若天仙,姿態萬千,又怎是她們所能比肩的。
「請問你是…」左推右搡間,那位看著瘦骨如柴的小姑娘被無情的退了出來,孤零零的矗立在庭院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有硬著頭皮問道。
「想必這位便是樓主新任命掌管浣花局的雪晴小師妹吧一聲嘹亮帶著絲中年婦女穩重的聲音關鍵時刻蓋住了那位小姑娘的問話,浣花局的各位聞言皆是紛紛讓開一條道,一位精神矍鑠的老者邁著緩慢的步子來到雪晴跟前,恭敬的行了個禮。
「老婦是前任浣花局的掌事,如今雪晴小師妹來了,我也就放心了說完又行了一禮。
「姑姑快快請起雪晴連忙上前打算扶起那位姑姑,反正在這紅花樓里,一般四等以上的宮人都可成為姑姑,又或是一個主宮,偏宮的掌事也可以稱之為姑姑,以表尊敬。
「雪晴姑娘是樓主的關門弟子,受得起老婦這一拜顫悠悠的起身,那位姑姑和藹的說道。
「姑姑這樣說可真是折煞雪晴了雪晴淡笑,看來浣花局的掌事姑姑還挺慈祥的,那剩下的就只有…
想到這兒,雪晴不由得掃了眼那位姑姑身後的一干人等,特別是那個害怕的瑟瑟發抖的小姑娘。
「想來你們也知道了雪晴拂過那位姑姑,邁步向前,踱步前後巡視起來。「我是誰就不用過多介紹了,反正你們只用知道以後你們都歸我管,听我的話就好
經過浣花局的原配姑姑和雪晴的一番對話下來,在場的眾人皆是知道了雪晴的來歷,原先還藏有的隱隱懼怕卻是在緩慢消散。
浣花局,紅花中人最不想踏入的地境,而一般被安排成為浣花局掌事的姑姑不是得罪了上面的人,就是暗中阻礙了大師姐的行動,否則也不會被流放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孤立無援。
雖說听著雪晴這個關門弟子的來頭極大,卻還是到了浣花局這個不毛之地,眾人心里明白得很,這位小師妹到底受不受樓主重視一眼就看得出來。
按照往常來說,卻是這麼個理兒,不過時至今日,故事里的主角卻是換成了雪晴,吃軟不吃硬的家伙,想來那些不安分的家伙可是有得受了。
「是有氣無力的嘆息聲像是老態龍鐘之人臨終前躺在床上欲言不能,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感嘆,遺憾終了。
「你們沒吃飯呢?」听見這聲太過直接的應付,雪晴立刻上了臉,新官到來不立立威風以後怎麼管理這些手下?
「是被雪晴這聲吼,明顯比之前稍微都了點氣勢,但依舊是要死不活的樣子听著就讓人心焦。
「再來簡單明了的兩個字雪晴孜孜不倦的讓她們重復著這個字,絲毫不給她們一點停息的時間。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都未曾吃過飯的眾人里已是有不少人開始小聲的抱怨起來,卻又不敢大聲抗議。
「你們什麼時候答好了,我們什麼時候用膳雪晴瞧著天也不早了,而且要改變浣花局的現狀也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改變的,還是從長計議比較好。
「是!」洪亮的聲響頓時回蕩在浣花局上空,以後每每浣花局各位想起今日的事跡,她們都說那是在紅花樓那幾年第一次如此鄭重其事的回話。
雪晴聞言滿意的點點頭,「好了,今日也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
「姑姑走好眾人皆是對著雪晴行禮問安,之後便一窩蜂的退了下去,匆匆趕往膳食間生火做飯。
看著她們毫無章法的退走,雪晴簡直不能直視。突然放松下來的雪晴很不好意思的听見自己肚子咕咕的叫嚷著,這才察覺自己已是餓的前胸貼後背。
「姑姑,請問我們應該去哪兒用膳呢?」雪晴盯著灰暗的天空問道身旁的姑姑,在她還是新人的時候,這個時辰怕是有宮人將晚膳自動送到門前,而近日卻是遲遲不見。
「雪晴師妹先別著急,她們還在做著呢說著那位姑姑看了看膳房那邊亮著的燭光,一字一頓的說道。
「難道是我們自己做?!」突然明白過來的雪晴略帶不可置信的看著前任浣花的掌事姑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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