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吻天羅地網般揮灑而下,時緩時急的沖擊狂涌而至,無盡的空虛伴隨著陣陣的沖擊而來,如瀑的秀發飛舞著,備受折磨,像是受傷的動物一般,安染無意識地哭喊著︰
「啊……不要,求你,求你……」
長長的睫毛一點一點眨動著,意識朦朧間,只見一抹古銅色的身軀一動一動,分明的肌理似乎都跟著隱隱跳動,訴說著無言的力與美,抒寫著別樣的誘-惑。
身體越來越弱,緊繃的弦似乎也要斷裂,終于,慕容琛釋放了自己的龐然巨大,沿著水潤的指引,一舉攻城掠地!
「啊——」
身子陡然被填滿,受不了那硬鐵般的巨大,倏地仰起身子,安染竟控制不住地顫抖了起來。燻染著情-欲的眸子帶著點點水光,看起來格外惹人心疼。
身下張張合合的收縮著,慕容琛似乎也沒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景,臉色不禁忍得有些難看。
她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明明也做了十足十的前戲,卻沒想到她居然緊致到了渾身顫抖,初0夜的感覺涌上心頭,慕容琛的額頭也不禁滲出了汗滴。
難怪他每次想她想得都渾身發疼!這個小妖精,根本就是來要他命的!
咬得牙齒咯咯作響,慕容琛卻還是溫柔地顧及了她的感受,只是言語還是泄露了些許的急切︰
「不要這麼緊張!」
厲聲一出,安染嚇得不由得瑟縮了一下,頓時,引來慕容琛一聲長長的悶哼。
噤若寒蟬,安染這才注意到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情急之下,居然就想退出,她一動,又換來慕容琛一聲咬牙切齒的低吼︰
「該死!不要動——」
霎時,安染真的一動不敢亂動著,只是嬌喘著,臉越來越紅。
緩沖了片刻,慕容琛才緩緩捧向她的小臉,溫柔的撫觸著,傳遞無言的柔情….
眼楮緩緩閉上,感覺到身下的放松,慕容琛定在她腰間的雙手猛地一手,隨即瘋狂地律動了起來,隨即,如柳的嬌軀花枝亂顫,床榻上,黑白分明的身軀如結連理,深深融為一體——
這個下午,慕容琛像是逃出牢籠的雄獅,勇猛地攻佔著身下的獵物,一次又一次….
女人的嬌吟充斥著有限的房間,奏起一曲曲高低起伏的樂曲,經久不息,直至床上的女人昏厥過去,一切才緩緩步入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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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自女人的身體里退出,天色已經暗下,而安染,也早就沒了知覺。凌亂的床榻上,瑩白的玉-體勾勒著絕美的線條,卻像是被風雨摧打後的花朵,空氣中,還盡是彌漫著歡愛的味道,濃郁到刺鼻——
感受著一切,慕容琛眼底盡是不敢置信。
‘她到底給他下了什麼蠱?為什麼一踫上她,他的理智就像是全飛了!為什麼她累成了這樣,他還是要不夠?’
他的自制力的確還可以,前提是,在不踫她的情況下!她就像是罌粟,一旦踫了,至死方休啊!
凝望著那一抹芳影,慕容琛的心底竟然劃過一絲不安的預感︰
這樣貪戀一個女人,可不是好事!
這輩子,在女人身上吃過的虧,還少嗎?
放松身軀倚靠在床頭,慕容琛伸手掏出煙點上,煙霧繚繞中,卻深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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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直至一陣輕微的咳嗽聲響起,慕容琛才驀然回神,垂眸掃了下床上趴伏的背影,轉身熄滅了手頭的煙蒂。
「咳咳…嗯……」
緩緩睜開眸子,安染只覺得疲乏的厲害,渾身酸痛,四肢還有些不受控制地瑟瑟發抖。
輕輕一動,腿間一陣火辣的刺痛,猛然驚醒,蹭了蹭光溜-溜的雙腿,安染倏地扯高被子,坐了起來。
一道黑影闖入視野,安染倏地側轉身軀,卻因為動作過大,一陣扯痛,不有悶哼出聲︰「嗯……」
臉上一紅,安染不敢看慕容琛,垂下了眸子,支支吾吾道︰「你?!」
毫不介意,抬手,慕容琛伸手挑起了她滑潤的下顎︰「怎麼?不認識了?!」
望向安染風情嫵媚的雙眸,掃過眉梢的哪一點熟悉,慕容琛仿佛瞬間找到了貪戀她的癥結。一下子,心境竟豁然開朗了不少!
「不是…我只是…有些不太習慣!」
說著,安染有意無意地還是將目光的焦點調離了他。
「那就學著習慣!因為,以後,這會是家常便飯!」
收回手,慕容琛拉開被子,撿起西褲穿套了上去。
倏地抬起眸子,安染驚了︰「什麼意思?!」
轉身,慕容琛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唇角︰「你不會以為…一次就夠了吧!」
猛然坐起身子,安染的臉上閃過一片慌亂。剛剛,他們談條件她沒問期限,她是真的以為就是一次!
安染目光的焦點剛落到慕容琛身上,他正好也轉過了身子,心有靈犀一般,直接解答了她的疑惑:
「要到我說夠為止!我不想再費心去對付你身邊的人,如果夠聰明的話,你該知道怎麼做!起來,穿衣服!我帶你去吃飯!」
一口氣,慕容琛解答了安染所有的疑惑。瞬間,她卻是像被宣判了死刑。
最後,她還是緩緩掀開被子,簡單地沖洗了下,才將衣服穿了回去。
兩人走出公司的時候,已經過了晚上八點!公司里雖然沒有員工了,可門口的幾個保安還有值班的,這一路,安染連都都沒敢抬。
想著明天要是她跟慕容琛一起走出、還這麼晚離開的消息捅出去,她的臉算是徹徹底底丟干淨了。
慕容集團,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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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真的做賊心虛吧,一路上,安染都有意無意地想跟慕容琛保持適當的距離,可慕容琛顯然根本不當回事,連進餐廳,都是摟著她的!一度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生怕再度被人指指點點。
安安靜靜地吃過了飯,安染的心才算放下了些,不時望著對面優雅的男人,卻有些開始捉模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他這樣堂而皇之地擁著自己,是對自己太過自信,還是根本就無懼流言呢?那個陶一,前兩天他們不是還如膠似膝,報紙大肆宣揚,他們是戀人關系嗎?
想著,安染的心里都忐忑。
見走出餐廳門口,慕容琛的手又圈到了自己的腰上,安染無語地抿了抿嘴,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喘,這個時候,真是宜靜不一宜動啊!
步下台階,安染才側身掙月兌了慕容琛的懷抱︰
「那個…我自己回去就好,你…你不用送我了!」
她話音剛落,卻見慕容琛的手又蛇繞了上來︰「誰若我要送你回去?!」
「啊?!」
「今晚你要留下來陪我!」
推月兌的話還沒出口,安染已經被慕容琛半擁半推地轉向了一側。
原以為經過下午的一場,晚上也不會再有大的風雲,安染做夢也未曾想到,這一晚,浴室臥房,她又被生生折騰了一夜,以至于最後連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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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醒來,奢華的套房卻已經是一片冰冷,先給律師打了個電話確定了下事情的進展,安染又拖著疲累的身子去了拘留所,親自將她送回了學校,才趕回公司,不免又遭人非議訓斥了一番。
無奈,安染也只能忍著,誰讓自己理虧,事情都攤到了一起了呢!
走出主任辦公室,回到座位,幾天來,安染才真正松了一口氣。可惜,此時此刻,她的身子卻又沉重地像是被車碾壓過。
忙碌了一天,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安染剛想回家休息下,熟悉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一見到那斗大的‘琛’字,安染緊張地差點沒將手機整個扔了出去。
最終,她還是按下了接听鍵。以至于最後,她的美夢也宣告徹底破滅。
這一晚,虎狼噬兔的一幕再度重復上演,柔軟的床榻上,安染再一次被要得死去火來,閉上眼楮的那一刻,她卻只將慕容琛的祖宗十八代全然問候了個遍。
殊不知,她酣然睡去,身旁的男人卻又是在煙霧繚繞中坐到了大半夜——
如是過了三天,安染只覺得像是在地獄里走了一遭。從不知道男人的**可以這麼強悍地強烈,她的腦海中卻只剩下一個清晰的感覺——痛!
雙腿間始終火辣辣地,以至于一整天,安染都是沒精打采地坐在位子上,疲累得恨不得立馬睡去。不過三天的工夫,她的眼下竟然已經有了烏青。偏偏面對眾人的好意,她卻只能推三阻四、百般掩飾,真是苦不堪言。
臨近下班,同事們都雀雀欲試,甚至開始愜意聊天,安染的眸子直直盯著手機,一顆心只差沒蹦出了嗓子眼。
突然,一陣手機震動的嗚嗚聲響起,安染的心瞬時像是跌落了冰窖,慢悠悠地拿起手機,她的臉上卻瞬時閃過無數復雜的情緒︰
他,回來了?!
今晚兩更,剩下的白天慢慢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