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我並不奢望什麼,只希望你們能夠平安幸福。千萬不要小看我皇妹和無雙,她們的勢力已經不是你我所能撼動的了。我只是給你先提個醒,以免會波及到你,事不宜遲我們趕快開始吧。」
彪彪一點頭,兩人將寒天抬到密室里。彪彪先給寒天吃了一枚藥丸護住心脈,而後便在寒天幾處大穴開口放血。看著這一盆盆的鮮血,饒是生平看慣鮮血殺戮的葉武崖,也覺得膽戰心驚。不多時原本健壯的寒天已經形同枯尸。
「記住到時候不要分心,集中注意。心神亂了你和寒天都會死。」彪彪一邊叮囑葉武崖,一邊給寒天包扎好多余的傷口。然後又讓葉武崖服下一顆清心寧神的藥丸,劃開葉武崖的手足穴,以一根銀線為導引,將血源源不斷的輸送給寒天。慢慢寒天臉色也恢復了一絲紅潤,看來換血成功了。
模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彪彪從懷里掏出一瓶藥丸。「皇帝大叔辛苦你了,這瓶藥每日服一粒,我包你一個月恢復如初。」「那我便不客氣了。」葉武崖接過藥瓶小心的收好。「對了大叔,你現在的體質鹿茸人參靈芝什麼的多吃些也沒問題。不過你一定要萬分的小心注意飲食起居,現在的你應該說是十分的虛弱,如果中了什麼惡毒情況可就不妙了。」
「放心吧,做了這麼多年的帝王,我早就模清了誰可信誰不可信了。倒是天兒應該小心些。」「這個你可以放心,我已有安排。大叔我就先告辭了,我爹娘在家里等著我呢,您好好休養。」
出了皇宮,回到王府。彪彪認真的叮囑了小黑,絕對要無時無刻的盯著寒天才安心回相府。
沒走大門,彪彪飛身上房從天而降。我田彪彪回來了!哇~一個美艷的少婦鞋子都沒穿好就飛奔了出來,一把將彪彪撲到。「嗚嗚~彪兒啊~嚇死娘了,你可算回來了。以後再也不要出遠門了,娘放心不下。」彪彪狠命的從漂亮娘懷里鑽出來。「娘,我喘不上來氣了。」「是娘不好」漂亮娘擦了擦眼角的淚花。「走,快進來。娘給你做了一桌子好吃的,都是你愛吃的。」
一家人團團圍坐在飯桌旁其樂融融,彪彪真的覺得很幸福。這一世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親情,死一次值了。「對了彪彪,寒天,他怎麼樣了?」一直沒機會開口說話的二哥一語中地。「寒天啊,他啊,他……」
「我在這呢。」彪彪話還沒說完,一口湯差點嗆死。只見小黑攙著寒天正一步步緩慢的像客廳移來。一黑一白,對比鮮明。黑衣男子,黑紗掩面,充滿神秘。白衣男面容憔悴,卻難掩絕代風華。「丫的,你怎麼來了?小黑!」小黑一嘬牙花,「郡主,屬下實在是攔不住王爺,他非要見您。」說實話他真的不相信,向來冷酷的王爺,居然會死命求他!
彪彪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算了,你也好長時間沒吃東西了吧。福伯,再加兩副碗筷。」「是小姐。」「郡主,屬下就不討擾了先行告退。」「好吧,你先休息幾日,我會照顧好他的。」多謝郡主,小黑一溜煙的沒了蹤影,他深深的相信,離這兩個祖宗太近準沒好處。
一家人團團圍坐,其樂融融。因為寒天的到來,田媽還特意炖了一鍋鴨血粉絲湯,看來是很認可這個姑爺的。
飯後,給寒天安排好住所。彪彪也回房休息了,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花瓣浴,心滿意足的上床休息了。可剛要睡覺就听見有人敲門,不等自己回話那人門一推就進來了。
「這麼晚你怎麼還不睡覺?」來人閃著一雙人畜無害的大眼楮,可憐巴巴的盯著彪彪。「我夢魘了。」看著這樣的寒天,彪彪一陣惡寒。啪!一張黃草紙貼在寒天腦門,只听彪彪嘴里振振有詞。「瑪尼瑪尼哄,惡靈退散!」「彪彪你在做什麼?」莫彪不屑的一歪嘴「這還不明白?我在幫你驅鬼啊,你這樣子明顯就是紅扇附體!」
本來還挺無害的寒天,听到紅扇兩字,立馬惡狠狠地瞪了瞪彪彪。莫彪擦了一把冷汗「說吧,你來到底要干什麼?」「彪彪你居然懷疑人家,人家就是想和你一起睡嗎~」說完一拋媚眼,彪彪又是一陣惡寒。「你少裝了,我還不了解你,八成又是想要整我吧。先提醒你,現在的你可不是老娘的對手!」
「你這個負心漢,難道你忘了嗎?小時候我們都是一起睡的!」彪彪老臉一紅,確實小的時候自己貪戀這廝的美色,總編一些理由和他一起睡,借機佔他便宜。現在想一想,這家伙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啊!先把自己睡了,然後自己長大就不得不嫁給他了。可看在這家伙為了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再加上今早听了葉武崖講的故事,長嘆了一口氣「好吧,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