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命醫術不凡的彪彪,忽視了一個嚴重問題,就是血型。自己的血,與寒天的血不相容!若不是自己的血有了壓制的功效,自己這麼做就是立刻要寒天的命啊。此時的彪彪就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完完全全亂了陣腳腦。袋里唯一有的兩個字就是,救他!
等等,彪彪靈光一現。還有一個方法,不過還需要一個人的配合——葉武崖,寒天的叔叔,當今聖上,現在也只有他倆的血脈最為相近。想到這里彪彪再也按耐不住了。「來人,備車,我要進宮面聖。」
馬車內的的彪彪,看著窗外看著周圍陌生又熟悉的景色。不免有些悵然,時光的流逝,想那時候經常進宮的自己才只有七八歲呢。一晃這具身體就快和穿越前的自己一邊大了,彪彪的思緒在飛逝,馬車也在不斷前行。「郡主,請下車,前方就是大殿了。不用,我們到承陽殿。」「是」
承陽殿外︰「勞煩公公通稟一聲,就說彪彪有急事覲見皇上,他老人見現在不見也得見。」老公公一听頭,上直冒冷汗。也就只有這冰溪郡主敢和皇上這麼大膽了。「郡主稍等,老奴這就去見皇上。」一炷香的時間後老太監匆匆忙忙的趕了出來「皇上有旨,宣,冰溪郡主覲見。」「冰溪接旨,來人,幫我把寒王抬進去大殿里。」「郡主,這……」「沒關系,出了事情皇上怪罪下來我擔著就是。」「是,皇上那麼疼王爺和郡主,又怎麼可能怪王爺和郡主呢。壞不快搭把手!」幾個太監匆忙趕過來,七手八腳的將寒天抬了進去。
承陽殿是葉武崖平日辦公的地方,此時的葉武崖,一身黃色盤龍金絲袍,端坐在幾案前批閱奏折。「臣,冰溪參見皇上。」「嗯起來吧,這也沒有外人,怎麼越長大還越拘謹了呢?這是怎麼回事,天兒他?」「回皇上,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希望與皇上密談。」「你們把寒王抱進里屋,都退到外面去,沒有我的吩咐不許進來。」
清空了外人,「彪彪,現在可以說了吧~」彪彪點了點頭「皇帝大叔,其實我這次來是想求你幫忙的。你也看到了寒天昏迷不醒,由于種種原因我現在也沒法細說。總之,現在能救他的只有一種方法,就是您的血。」「我的血?」「嗯,血要很多,你體內的一半血液。」這葉武崖也是習武之人,自然知道失去大量的血液對人體會造成很大的傷害。
「可你要這麼多血要怎麼救人?」「換血,把您的血換給寒天。只有你的血和寒天最接近,只有你能救他了!」葉武崖笑著看了看彪彪「丫頭,看來你已經是決定好了。只是出于尊重才進宮見我的吧,我若是不同意你怕是也要強逼我。」
「大叔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我知道身為一國之君身體至關重要。只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讓我眼睜睜的看著寒天去死,我做不到!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把你調理好的。」
「好吧,丫頭寒天是我佷兒我一定會就他的。不過既然這樣,我這里也有一個條件,你必須答應。」「好,您說。別說一個,十個百個我全答應。」「好,你先隨我來,等你听完了我的話,我們就立即開始。」
一心想要救寒天的彪彪,還不知道此時此刻她已經被卷入了一個驚天的秘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