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敢罵我~小賤人,你知道我是誰嗎。」花蝴蝶氣急敗壞,從小到大一直被爹爹師傅寵愛的她,哪里受過這樣的羞辱?今天這個小賤人死定了。
「嗯?小賤人罵誰呢?」「小賤人罵你呢!」花蝴蝶不假思索的答道。「哦~你放心我一向尊老愛幼,是絕對不會跟大嬸你搶這個名號的。」等花蝴蝶回過味時,更是氣上加氣。雙目噴火,好像要把彪彪撕碎了一樣。「賤人,你去死吧!」說完花蝴蝶從袖口里掏出一個小瓶迎面向彪彪撒去。一旁神仙哥哥一看不好,趕忙一甩袍袖接了下來。雪白的袖袍頃刻化為灰燼。
蝕骨水?彪彪眯了眯眼楮,她這不單是想要毀我容貌啊。既然你有害我之心,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就讓你試試咱升級版的癢癢粉吧。
只見彪彪掏出懷里的手絹一抖,渾身顫抖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哥哥~她好狠啊。我們與她無冤無仇,她就想要我們的命啊。我們還是快走吧。」
「哼哼~小賤人知道本小姐的厲害了吧。想跑?門都沒有!」花蝴蝶滿臉的得意,臭丫頭看我不折磨死你。
「啊~怎麼這麼癢?」正得意的花蝴蝶突然感覺渾身奇癢無比,雙手不受控制的在身上抓撓著。在一旁看戲的幾個人也在同一時間感覺身上奇癢難忍,紛紛不顧形象的抓起癢來。他們沒有注意的是,他們的衣服已經被自己抓的破爛不堪了。那里還有平時那不可一世的模樣,分明就是市井里的乞丐。
「小賤人,你做了什麼,快把解藥交出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爹可是慕容天。你要敢傷我,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此時不可一世的小丫頭也有些怕了,但願自己爹爹的名望能震住眼前的這個瘋女人。
「呦呦~慕容天是什麼東西啊`我怎麼從來都沒听過?你們听過嗎?」「三個人很識相的搖搖頭。」吶~你看看那個什麼慕容天沒人認識呢~不放過我?你說我今天把你們都殺光了,他會知道嗎?「看著渾身顫抖的大蝴蝶彪彪心情大好。丫的,叫你跟我狂。」哎~可憐了這麼一個美人了。看著小臉抓的,一道一道的。誰讓本小姐菩薩心腸呢,看你這麼痛苦。來來來把這個吃了。「說完硬塞了一枚藥丸給大蝴蝶。」你你你~給我吃了什麼?「一改往日的囂張,她深深地意識到自己錯了,不應該得罪眼前這個魔女。」沒什麼,就是一顆活肌丸。能讓你破損的肉迅速再生出來。我可怕你自己把自己給抓死了,畢竟活著更痛苦。好了,你們幾個好好享受吧。「」等等!仙子救救我們吧!我們什麼都沒做,是這臭婆娘。都是她的錯!平日里欺壓我們,我們什麼壞事都沒做啊。求求您了,求求您了,饒了我們吧。「這三個人也是趙迪的徒弟,平日里備受他們師姐慕容蘭的欺壓。可礙于慕容家的權勢,也只能忍氣吞聲。不過他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平仗勢欺人,奸婬婦女的勾當沒少做。」嗯,好吧。你們確實沒有傷害我呢。「三個人暗松了一口氣,不過剛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里。」不過呢~剛才你們也沒有說要幫我啊。所以…一樣繞懲罰!「看著抖如篩糠的三個人,彪彪的惡趣味頓時升了上來。」這樣好了,你們要是能逗我一笑就饒你們一命。「
就這樣,當綠萼來找彪彪時看到這樣一幅情景。她的幾個不可一世的師兄們,正趴在地上扮豬的,學狗叫的,應有盡有。」咳咳~田姑娘這個…「」啊~沒關系的。都是你的這些是兄弟們看到我來了盛情難卻,非得要給我演戲。現在演的這場就叫動物世界,你們說是吧?「」是!是!是!田姑娘說的是。我們想給姑娘演場戲,以盡地主之誼。「彪彪滿意的點了點頭,算這幾個家伙識相。」我們走吧,去看看師傅。「綠萼一看便知自己個師兄們是受盡了苦頭,一抹得逞的眼光迅速收入眼角。」請姑娘隨我來「
床榻之上躺著的那個面如枯槁,眼窩深陷的老人便是堂堂醫堂堂主趙迪。
彪彪一皺眉,到底是誰能把一代堂主傷成這樣。輕輕地診了診脈,又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趙迪的身體,趙迪啊趙迪,看來是你身邊有人要至你于死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