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激動地抓住彪彪的手。「姑娘這藥你是從何而來?」「這個…司徒月。」司徒月臉一,紅自己一激動竟抓著人家大閨女的手。「對不住了姑娘,在下不是故意的,在下只是太激動,冒犯了。」「只是姑娘一定要告訴在下,這枚藥是從哪里得到的?」「你說這枚寧神安啊~」「正是,正是。」彪彪玩味一笑,這麼快就上鉤了。「這個啊,我是自己做著玩的。公子要是想要的話,我可以送給你。」
「那就多謝姑娘,只是…」看著司徒月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彪彪料到已經成功一半了。「公子有話請講。」司徒月一咬牙「實不相瞞,我乃是醫堂的副堂主。平素喜好專研醫藥,這安神丸我也多加研究過,只可惜一直沒有起色。所以我想姑娘若是方便的話,可否指教一二。」「哈哈~指教說不上,若是公子想知道這制藥之法,我大可告訴你。只不過我也有一個小要求。」「姑娘莫說一個條件,十個百個我都答應。」司徒月一看事情有門,立刻加大吸引力。
「我沒那麼多事,就是我和神仙哥哥從家里出來的匆忙,忘記帶銀子了,所以吃了頓霸王餐。我們兩個想要四處游覽,只可惜身上沒有銀子。所以,你看看……」「好說,好說。」司徒月一掏里懷,拿出幾張銀票,遞到彪彪面前。彪彪眼楮一瞟,這些應該有個幾千兩了。趕忙接過來。「哈哈,司徒月你真是爽快。」「姑娘夸獎,不知姑娘住在何處?若是不嫌棄的話,不如來我醫堂小住幾日,也讓我盡盡這地主之誼。」彪彪心道,你這是怕我跑了,不過正稱我意。「好,那你前面帶路,我們這就走。」
我們兩個跟著司徒月來到一間大宅子面前,「彪彪,田兄。這就到了,你們隨我進去吧。」我二人向他一點頭,緊跟著走了進去。一路上下人頻頻問好,在為我們安排好客房後,司徒月終于步入了正題。「彪彪,我帶你和田兄去見見我大哥吧。大哥若是知道你會配置寧神安,一定會很高興。」
「司徒月你隨意安排吧,我們就在這等著就好了。一會拜見完你大哥,就帶我去藥房,我會交給你寧神安的做法。」「那就多些彪彪了。」司徒月滿心歡喜,這藥方可是千金難求啊。如今自己竟可撞到狗屎運,撿了一個這麼大的便宜。趕快和大哥商量一下,若是能將這姑娘收為己用,對七天後的賽醫會一定會有很大的幫助。
司徒月來到後院的煉藥房,推了門輕輕走了進來。「大哥我回來了。」「又出去閑逛,不好好專研藥理。再過幾日就是賽醫會了,你難道想給我們司徒家丟丑嗎!」一中年男子從里屋出來怒斥司徒月,這位中年男子正是現任醫堂堂主,司徒望。
司徒月听了也不惱,嬉皮一笑。「大哥您先別生氣,這次小弟可沒有白溜達。小弟請來一位姑娘,這位姑娘可是懂得寧神安的制發。」「哦?可是真的?」司徒望一听當時臉上就露出現了笑意。你快詳細的和我說說。「是這樣…」
司徒望听完後神色漸漸凝重起來。「你把那顆藥丸拿來,我看。」司徒望接過藥丸,輕輕地捻下一點放在嘴邊,又聞了聞。「確是寧神安,只是……」「大哥,只是怎樣?」「按你說來,這彪彪小姐年紀輕輕,怎會懂得這般精妙的藥理。莫不是來此處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
「大哥我看並不是這樣,彪彪她性格率真,絕不像是奸狡之人。他醫術高超可能是師承名醫。如是能為我們所用,賽醫會我們可能會有更大的幫助。」「這倒也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帶我去看看這位彪彪小姐。」
待司徒望和司徒月來到會客廳時,彪彪已經喝完第二壺茶了。臉上明顯有些不耐煩,在神仙哥哥的勸說下,才勉強在那等著,看見司徒望和司徒月自是沒有好臉色。司徒月也看出彪彪臉色不佳,忙說「彪彪,田兄。不好意思,久等了。我大哥剛才在研究藥理,這才來晚了,多擔待。」
一看人家那麼客氣,彪彪也不好生氣。「哪里,哪里。久聞司徒堂主大名,今日一見三生有幸。」神仙哥哥也趕忙一施禮。「兩位客氣了。」司徒望再打量彪彪二人後,也是一驚艷。好出眾的兩個人。男的仙風道骨,女的聰明伶俐。心里頓時增添了積分喜愛,特別是彪彪。一雙大眼透著精,明強干容貌出眾,落落大方不似平常女子般造作,當時就有了想要收彪彪為徒的心思。
「請問姑娘師承何處?」「哦,是…」彪彪剛想說是和老毒頭老藥頭學的,但轉念一想。自己的能耐並不是都是他們教的還有自學來的。自己要是報了他們的名號,搞不好還會惹來麻煩。即是這樣…
「司徒堂主,小女子沒有師傅,自學成才。」「哦!是這樣。」司徒望一听十分高興,這下自己是收徒有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