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有令,不得放箭」
曹魏大聲喊道,
「王爺有令,不得放箭」
這句話被一遍又一遍的傳去,直到所有船只上的士兵都听見,
「七王爺,本寨主送的禮物你可喜歡」?
又是挑釁的聲音,元景灝運起內力,
「難道寨主只有那麼點本事,用無辜的百姓威脅本王」
「但是王爺不得不承認本寨主的法子好」,
元景灝氣的咬碎一口銀牙,太卑鄙了,
「放他們走,本王對于此事過往不糾」,
「呵呵,七王爺大可問問他們願意不願走」
元景灝不信,比起島上豬狗不如的生活,怎麼會有人不願意走,
「你們速速回家,本王給你們回家的盤纏」
那些毒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示不願離開,元景灝奇怪,在島上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為什麼不願離開?
「他們為何不願離開」?
「七王爺,你覺得他們如今這幅鬼樣子回去,鄉里人不將他們當做鬼怪打死,也會將他們逐出村子,還不如留在這龍島,有的吃有的睡,沒有人覺得他們是異類」,
「你真卑鄙」
「比起元景炎,本寨主承讓了」
三皇兄?此人與三皇兄又有什麼淵源?
「你到底是誰」?
「想知道我是誰,就讓元景炎來見」
宋瑞在他提到自家王爺的時候便努力回想著這聲音,卻也想不起來他是誰?他跟隨王爺多年,不可能有自己不認識的仇家?宋瑞自以為記憶力不錯,隨做不到人臉過目不忘,但對于人的聲音卻十分,連自家王爺都稱贊過他。
毒人中有一名鐵血錚錚的男子,他忍不住仇恨,拼命地喊道,
「七王爺,我等不求回去,只願七王爺能為我等報仇雪恨」
說完便咬舌自盡了,隨著他倒地,許多毒人都失去了活下去的念頭,紛紛咬舌自盡,
「快攔住他們」
當家的沒想到這些毒人都不怕死,要是養蠱的一死,蠱邊會隨之死去,那些都是他多年來的心血呀。毒人一個又一個的倒下,
「王爺,他們……」
秦置哽咽了,這個場面實在讓人無法直視,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毒人帶著怨恨相繼離世,他們用自己的生命為自己報仇,連元景灝也震撼了,他在心中默默發誓,一定要將那些匪徒一個不留。
「元景灝,你別得意地太早,本寨主此次便讓你有來無回」
「既然你不肯招安,本王也不強求,全體船只退到五海里外駐守,本王有的是時間,寨主有什麼招就使出來,本王定會奉陪到底」
「寨主,看來元景灝是想餓死我們」
「島上的糧食還能吃多久」
「省著吃能撐一個月」
「一個月?那就足夠我們突出重圍了」
當家的男子胸有成竹的說道,
「我們島上什麼沒有就是毒物最多,咱們扔些毒物過去,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有個獨眼的下手猙獰的說道,
「好主意好主意」
下坐的人都點頭同意,要讓他們知道咱們的厲害,
「這個法子倒是不錯,不過他們的戰船離得遠,達不到咱們弓箭的射程」
有人提出疑問,這確實是個問題,他們又不能下山,否則必定會被射成靶子,
「老五,你帶幾個水性好的手下游過去,帶上咱們的‘寶貝’,不必露面,拋到船甲板上便回來」
「是」
那名被喚作老五的男子躍躍欲試,他最喜歡的就是用毒物來殺人,
「下去準備吧」
「我這就去,定要讓他們嘗嘗咱們的厲害」
老五心中已有計較該帶那種毒物前去,他快速的走出屋子,他都等不及要看狗皇帝的兒子被咬死的樣子,
「你們還是加強巡邏,沒有我的命令不可擅自行動」,
「明白」
「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故意去挑釁,我定不會輕饒」
自己的手下那點花花腸子他清楚地很,而另一邊,七王爺又想起了那寨主今日所說的,他與三皇兄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來人」
「屬下在」
「將此信飛鴿傳書到三王爺府」,
「是」
那名士兵接過信封,便退了出去,元景灝知道,一切恩怨只有三皇兄來了才能了結。葉爾嵐以為今日真的要開戰,嚇得躲在船艙里一天都沒出去,知道林剛端著飯菜走進來,
「爾天,一日沒見你,還以為你生病了,所以我來看看你」
「林剛,你回來了,今日不是開戰了,你為何還……」那麼悠閑,
「是開戰了,不過那匪頭老奸巨猾,軟硬不吃,七王爺沒有辦法,只好拖延下去等三王爺前來」
「三王爺要來?」
「還不知道,素問七王爺與三王爺交好,應該回來」
葉爾嵐嘆了口氣,看來自己還能安穩幾天,
「快吃飯吧」
林剛笑著說,
「你吃過了」?
「還沒」
「那就一起吃吧,別說,我還真餓了,還是兄弟你了解我」
葉爾嵐笑著說道,林剛臉一紅,
「我還有事,你一個吃吧」
說著便跑了出去,如今他與她不敢同處一室了。葉爾嵐看他著急的樣子,以為真有什麼急事,感嘆道不愧是前鋒,忙的都顧不上吃飯。吃到一半,便傳來的敲門聲,
「石頭,石頭你在嗎」?
葉爾嵐一驚,這麼晚了到底是什麼事情?
「誰呀」?
葉爾嵐打開房門,原來是伙夫營的士兵,
「怎麼了」?
「我鬧肚子,你幫我把這宵夜送到七王爺那里」
還沒等葉爾嵐答應,那士兵便跑開了,葉爾嵐只好幫他送去,順便透透氣。在船艙里憋了一天,都快要將她憋壞了,走到元景灝船艙前,咦,門口候著的侍衛哪里去了?
「誰在外面」?
元景灝隔著門問道,
「啟稟……啟稟王爺,小人來送宵夜」
「端進來吧」
「是」
葉爾嵐推門而進,她使勁的低下頭以防被認出來,元景灝將目光從書冊移到葉爾嵐身上,
「是你」
「是小人」
葉爾嵐將手里端著的碗放下,
「小人告退」
「站在,本王讓你走了嗎」?
葉爾嵐回過身子,
「王爺饒命」
「嘴里喊著饒命,卻一點行動都沒有,讓本王如何饒過你」
元景灝邪魅的說道,葉爾嵐跪下,
「小人知罪,還請王爺饒過小人一命」
元景灝覺得他說話都像自己熟悉的人,
「你抬起頭來」
「小人長得……」
沒等葉爾嵐說完,便被元景灝打斷,
「本王讓你抬起頭來,你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小人遵命,不過請王爺見過小人之後恕小人無罪」
元景灝以為是因為長得丑的原因,笑著說道,
「好,不管你長得如何,本王都恕你無罪」
葉爾嵐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難逃,她咬了咬牙,抬起頭來,元景灝剛喝到嘴里的水一口噴了出來,
「你……你……你」怎麼在這里,
葉爾嵐拿掉頭上戴著的頭盔,一頭如墨般的秀發傾瀉下來,讓元景灝一時看迷了眼,
「正是臣女」
「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這是哪里嗎」?
「知道呀,這是軍營」
「知道你還來」
「自從那日得七王爺相救之後,臣女便心中決定此生非七王爺不嫁,就算是沒名沒分臣女也只想跟著七王爺」
說著,葉爾嵐眼淚直掉,讓人不忍心責備,
「葉大人可知道你來此處」
「臣女偷偷跑出來之時給爹爹留了封信,相信他已經看過了」
「你……你讓本王拿你如何是好」?
元景灝嘆了口氣,她是為自己而來,自己又能責備她什麼,可是軍營里軍令如山,就算他是王爺也改變不了什麼,葉爾嵐狡黠的說道,
「七王爺不必為難,知道我是女兒身只有七王爺一人……」
意思就是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元景灝離開座位走了下來,親自扶葉爾嵐站了起來,
「你怎麼那麼傻」?
「七王爺不乖臣女擅做主張,臣女已經很高興了,此次剿匪無論成敗與否,臣女都會守在七王爺身邊」
說著,葉爾嵐的頭便靠在了元景灝的肩膀上,要不是散著的長發,不知道多少人看見這一幕會以為七王爺有龍陽之好。元景灝揉緊懷里的人兒,船到橋頭自然直,再怎麼擔心也無濟于事,還不如順其自然,一切等三哥來了再做商議。
「爾嵐,你受苦了」
「為了王爺,這些苦又算什麼」
元景灝心中感動,沒想到世間有女子為了自己能受這樣的苦楚,要不是自己今日發現,她還要隱瞞到何時,
「這幾日你住何處」?
葉爾嵐想起了林剛,要不要告訴他自己與林剛共處一室?
「臣女一直單獨住在里廚房很近的一間屋子里,不過听說屋子里還住著一名士兵,臣女也只見過他數次」
「他沒發現你是女兒身」?
「他夜間從不會房間,都是臣女一人睡得,怎會發現」
葉爾嵐極力保護自己的名節,她心中知道自己對不起林剛,卻還是張不開嘴說實話,要是七王爺知道真相還會願意娶自己嗎?
「原來如此,既然你不方便,不如你便般來這,本王讓人單獨給你空出一間房來」
「多謝王爺關懷」
「說到底你都是為了本王,本王自當護你周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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