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萱無力的扯了扯嘴角,算是安慰,但她明白自己就算給的了她的人,卻也給不了她的心,因為她的心早在很久給全給了那人。
「小姐,你快別傷心了,大喜的日子不吉利」
潔兒也開口了,元景萱用手里的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給了一個安心的笑容。隊伍的速度很快,辰時(北京時間07時至09時)一刻便出了城門,元景萱回頭最後看了一眼京城,永別了。
五日之後
「王爺,過了前方煜嶺關便是徐州範圍內了」
建威將軍曹魏說道,
「終于要到了,累死本王了」
七王爺元景傲伸了伸懶腰,連日的奔波讓他都蛻了一層皮,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本來昨日便可到達,但由于元景傲一直喊累,所以放慢了行軍速度,今日大軍才進城,這要是讓皇上知道,自己官位不保不說,還要連累家中之人。護軍將軍秦置趕馬來到元景傲身旁,
「王爺,要不要派人先進城,讓城中縣衙做好接駕」
「這主意不錯,去吧」
「末將遵命」
一士兵躍上馬匹,快馬加鞭的便往徐州方向而去,元景傲一想到再過不久就可以穩穩地走在平地上了,心情頓時也好了起來,他不知道,真正的艱難險阻現在才開始。
龍島
「當家的,听說七王爺元景傲已經到了煜嶺關,咱們不如前去了解了他」
「是呀是呀」
其他分舵的人附和道,
「不行,他們人手眾多,咱們要是主動出擊定會傷亡慘重,就在島上等著他們到來,在咱們的地盤上,該怎麼打就是咱們說的算了」
「那我們這就去準備著」
「恩」
眾人退下,他們幾日前便收到了密信,七王爺元景傲要來清剿他們,于是他們便派人沿路跟隨,沒想到七王爺元景傲竟然只是個草包,這讓眾人狠狠失望了一把,那狗賊皇帝是看不起他們嗎?當家的握緊拳頭,既然是你三哥的血債,就由你來還,他要替西域死去的萬千將士報仇雪恨。酉時(北京時間17是至19時)左右,軍隊已到徐州城門口,當地的官員全都著官府前來城門口迎接,為首的乃是徐州知州葉文換,
「下官攜徐州官員前來接駕」,
「臣等拜見七王爺」
「免禮」
「王爺,下官在寒舍備了些薄酒,還請王爺和兩位副將大人前往一聚,算是為王爺接風洗塵」
「好好,左右副將,令全軍在城外安營扎寨,整頓休息一晚」
「末將遵命」
「七王爺請」
眾位官員讓開一條路,三人騎馬進了城,葉文換也跟著躍上了馬匹,追上七王爺,主角都走了,他們這些配角留下也沒意思,眾位官員上了各自的馬車回府,想著該送什麼能讓七王爺開心?元景傲等四人來到知州葉文換府上,便有小廝跑出來牽馬,
「王爺將軍請」
七王爺元景傲帶頭走了進去,就像自己家一般,兩位副將向葉文換拱手作揖表示感謝之後才邁步走了進去,葉文換隨後跟了進去,葉府管家早已在大廳等候,見眾人走了進來,急忙讓丫鬟上茶。元景傲在主位上坐定,優哉游哉的喝著手里的茶,無意之間瞥了一眼站的丫鬟,
「葉大人府里的丫鬟長得倒是標致」,
「七王爺說笑了,想必京城的女子更加動人」,
二人心領神會的笑了起來,管家踱步走了進來,
「老爺,酒席準備好了」
「本官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管家退了出去,葉文煥一臉奉承的笑著對元景灝說到,
「王爺,酒席備在花苑,請王爺移步」,
元景灝站起身來,一路來吃的都是干巴巴的干糧,如今終于可以吃肉了,
「葉大人請」,
「不敢不敢,還是王爺先請」,
元景灝也不客氣,領頭往外走去,丫鬟掌燈前頭帶路,
「兩位將軍請」,
「葉大人請」,
三人一同走出屋子,
「敢問兩位將軍尊姓大名」?
「秦置」,
「曹魏」,
「原來是秦將軍與曹將軍,想必兩位將軍一路舟車勞頓,十分疲憊,本官已讓人在客房備好熱水,兩位將軍用膳之後便可沐浴」,
「這……恐怕不妥,大軍在城外駐扎,我等身為將領,要是夜不歸營,就是違反了軍紀,難為士兵表率」
「秦將軍言之有理,既然如此,本官也就不在挽留」,
「葉大人的美意我等心領了」
「不過待王爺與兩位將軍大獲全勝之際,定要在寒舍多住幾日,讓本官略盡地主之誼」,
「到時一定會來叨嘮葉大人幾日」,
三人開懷大笑,元景灝也被吸引,笑著問何事如此高興,葉大人簡單又說了一邊,元景灝開懷大笑,
「到時本王也來小住幾日,葉大人可抵賴不了」,
「下官歡迎還來不及,王爺,將軍請入席」,
四人坐定,元景灝被眼前的玉盤珍羞眯了眼,沒想到一個區區的徐州知州竟然如此大手筆,說不定也是個魚肉百姓蛋官,元景灝臉色變了變,他雖貪圖作樂,花的都是自己的錢,對于那些魚肉百姓的父母官,他是恨之入骨的,三人察覺到七王爺臉色的變化,又看了看桌上的菜色,難道七王爺對于這些菜不滿意?
「王爺,可是菜色不滿意」?
「沒想到一方知州油水如此多,葉大人該給本王一個解釋」
葉大人嚇得跪倒在地,
「還請王爺听下官解釋」
「你還有何話要說」
「王爺明鑒,下官區區一個知州,每年俸祿不多,家中還有老小僕人要養活,實在拿不出錢來,但徐州眾官員為了迎接王爺到來,想了個既不失面子,又能讓王爺吃得滿意的法子」
「什麼法子」?
「每位官員獻上一道菜,這樣即解決了面子問題,又節約了開支,還請王爺恕罪」
「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要是王爺不信,下官這就讓人去將各位同僚請來對證」
「原來如此,葉大人請起,本王沒有調查清楚就怪罪葉大人,還請葉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無妨,王爺愛民,乃是我元梁國之幸」
「走了一天,本王到時真餓了,大家動箸吧」
「是」
經過剛才的事,葉文換更加小心伺候著,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王爺,下官準備了歌舞,王爺可有興趣一觀,並不是下官請來的舞姬,而是我們徐州本地特色舞蹈,小到孩童,大到老人家,凡是女子無一不會」
「噢,還有此等習俗,本王到時有興趣一看」
「好好,下官這就去安排」
「恩」
葉文換退了下去,元景灝放下手里的箸子(筷子),兩位將軍見此也放下了箸子,
「曹魏,你如何看待此人」?
曹魏沒想到我又會問這些,想了許久,
「我倒覺得他一臉熱情,雖有巴結之意,但也壞不到哪里去」
元景灝沒有給與肯定,而是又詢問秦置,
「右副將怎麼看」?
「下官與左副將觀點不同,此人雖面向隨和,但末將倒覺得他奸詐狡猾,辦事圓滑,不留痕跡,應該是個重于心機之人」
元景灝點了點頭,俗話說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初來此地還是小心為妙,元景灝生長的皇宮,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見慣了鉤心斗角,最後背後捅你一刀的說不定就是你最親信的人。
「王爺懷疑他……」有私心,
曹魏還沒說完,便被元景灝的眼神制止,原來是葉文換領著一群女子和幾位樂師走了過來,
「讓王爺和兩位將軍久等了」
「無妨,本王到是期待的很」,
元景灝笑著說道,葉文換轉身說道,
「拿出你們的看家本事來」,
「是」
葉文換回到自己的位子坐好,
「她們都是……」何人?
「樂師是一些會彈奏的老家丁,舞姬都是下官府上此舞跳得好的丫鬟,至于領舞的……是下官的女兒」
「葉大人的千金也會」?
「小女自幼喜歡跳舞,跟隨府里的老嬤嬤學過幾年,拿不出手,讓王爺見笑了」
元景灝沒有再問,專心的看起舞蹈,只見一群黃色彩衣的女子圍著一位粉紅色的女子跳起舞來,中間的女子半蹲著,而後慢慢站了起來,舞起了手里的彩帶,動作行雲流水,干脆了結,到是別有一番風味。一舞結束,掌聲伴隨而來,
「好好,葉小姐舞技超群,都讓本王看入迷了」
「七王爺謬贊了」
那女子羞澀的回答到,
「爾嵐,還不快給七王爺和兩位將軍見禮」
「臣女爾嵐,給七王爺請安,兩位將軍有理」
「葉小姐請起」
「謝七王爺」
父女倆對視一眼,葉大人有些難為情的開了口,
「王爺,下官有個不情之請,小女……」
還沒等葉文換說完,葉爾嵐便接過話柄,
「王爺恕罪,臣女听聞七王爺來訪,想敬王爺一杯酒,聊表心意」
「爾嵐住口,還不退下」
「爹爹」
葉爾嵐撒起嬌來,小女兒姿態盡顯,看的七王爺入了迷,
「王爺恕罪,爾嵐從小被她娘親寵壞了,說話直白,性格沖動,還請王爺饒過小女這一次」
「本王可有幸與葉小姐喝一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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