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閉息丸對公主的鳳體可有危害?」
孫嬤嬤問道,
「那可要去問薛太醫,本王知道的只有那麼多,剩下的便要靠公主自己了,時候不早了,本王不便久留,就先告辭了」
「孫嬤嬤,代我送五皇兄」
「是」
元景瑛思慮再三,如今時間緊迫,後日便是元宵節了,又沒有更好的法子,只能如此,孫嬤嬤走進來見元景瑛眉頭緊鎖,便知道公主還在猶豫不決,
「公主,此事風險極大,萬一……」
「如今時間緊迫,本宮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最算風險再大,本宮也要賭命一試」
「公主……」
「本宮累了,你下去吧」
「是」
孫嬤嬤還是退了出去,元景瑛換了一身夜行衣,快速的閃出了華穆宮,往太醫院直奔而去。
濟世堂
「小姐,算上今日還有三日便是元宵節了,咱們何時回府?」
「怎麼了」?
「履良一早復職之後又傳話過來,楊嬤嬤說老爺明晚要舉行家宴,已經派人來碧水苑傳過話了」
好好地為何要舉行家宴?李雪顏有些想不通透,難道又玩什麼把戲?李雪顏冷笑,
「明日在濟世堂用過午膳我們便回去」,
「是」
晚膳時李雪顏見履善在後院劈柴火,到底是習過武的,比起一般的燒火小廝利索許多,她打趣道,
「這一身好功夫用來劈柴火倒是大材小用了」
履善一看來人是李雪顏,急忙下跪行禮,
「屬下見過小姐」
「以後見到我無需行如此大禮,你比我年長,跪拜我豈不是要我折壽」
「這……不好吧」
「你這榆木腦袋,小姐說的話你敢不听」
燕兒一本正經的斥責到,
「屬下不敢」
履善作勢又要下跪,雲兒一掌拍過去,他立馬躲開了,結果沒站穩摔倒在地,惹得燕兒捧月復大笑,雲兒嚴肅的臉上也有些忍俊不禁,履善急忙爬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有些不好意思的憨笑道,
「小姐見笑了」
「她們頑皮,履善莫要見怪」
「不會不會」
李雪顏笑著進房了,燕兒去廚房端來李雪顏的晚膳,雲兒則守在門口,
「小姐,你說履善那人果真好玩」
燕兒一邊說一邊走進來,李雪顏摘下面紗,在盆里淨手,
「就你,欺負人家老實」
「哪有」
燕兒嬌笑到,
「你們也下去吃飯吧,我這不用候著」
「是」
太醫院
誰能想到平時一個弱柳無風的公主竟能躲避皇宮重重侍衛的把手,雲淡風輕的站在薛太醫的臥室門口,皇宮里的人個個都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誰不想
扮豬吃老虎。言歸正傳,元景瑛走上前敲了敲門,
「誰」
薛太醫一直躲在臥室里研究那張得來的人皮面具,連晚膳都顧不上用,可見他有多痴迷,自己早就交代過院里的人不許來打擾,到底是誰敢公然違抗自己的命令。元景瑛沒有回答,又敲了敲門,這次可惹惱了薛太醫,他講手中的人皮面具藏好,氣沖沖的打開了門,之間門外站著一個身穿夜行衣的女子,雖蒙著面紗,但那雙眼楮透露出來的威嚴卻不容忽視,
「你是誰」
「薛太醫不打算請本宮進去坐坐」
本宮?女子?皇後?六公主?薛太醫頓時懵了,敢自稱本宮的除了皇後只有六公主,可是眼前的女子哪一個都不像呀,人多眼雜,薛太醫還是將那女子讓進去,元景瑛既然趕來,就不怕身份,她摘下面紗,儼然是六公主元景瑛的臉,薛太醫嚇一跳,
「你……你是……」六公主
「怎麼,薛太醫連本宮都認不出來了」
「你會武功」?
「薛太醫覺得呢」
薛太醫頓悟,六公主自小喪母,能在那險惡的皇宮之中活到現在,怎麼會沒有寫本事,想到這,薛太醫也平靜了許多,不過宮中之人都不知六公主武藝高強,如今自己知道了,那豈不是要……薛太醫嚇得瞳孔放大,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元景瑛一邊欣賞自己指甲上的丹蔻,一邊說道,
「薛太醫放心,本宮對于有用之人不會痛下殺手的」
薛太醫明了,她是有重要且不能公開的事情來找自己,否則又怎麼會這一身打扮,又怎麼會未帶宮人一起來,
「不知公主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本宮就直說了,本宮今日冒險來此是為向薛太醫討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閉息丸」
薛太醫差點跌坐在地,它怎麼知道自己有閉息丸,那是自己根據祖師爺留下來的醫術自行研制的,外人從未知道,難道她在自己身邊安插了細作?元景瑛對于薛太醫那點心思心知肚明,她笑著說道,
「薛太醫不必奇怪,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本宮能知道也不足為奇」
「下官斗膽問一句,公主要此藥是和何用處」?
元景瑛也不怕她知道,畢竟自己服藥之後,來給自己問診的就是此人,到最後瞞也是瞞不住的,
「逃婚」
聰明如薛太醫,怎會不知六公主的意思,
「公主,不可,萬萬不可呀」
要是公主服下此藥之後無法與波斯聯姻而引起兩國戰爭,那麼自己就是天下蒼生的罪人呀,這事薛太醫就算死也不會答應的。
「你的意思是不願意與不過合作」
「公主,要是您服下此藥之後無法與波斯聯姻,波斯皇帝惱羞成怒攻打我國,對兩國百姓來說都是災難呀」
「這個道理本宮怎會不知,不過本宮心意已決,薛太醫無需多言」
「為了天下蒼生,下官死也不會把藥給您的」
「薛太醫,要是外人知道一國公主深夜出現在你的屋子里,薛太醫該作何解釋,你覺得本宮聯姻還能成功嗎?你不一樣是罪人,父皇回饒過你嗎?」
薛太醫深刻體會到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自己幫不幫橫豎都是一死,還不如自行了斷,只可惜了自己那剛得來的人皮面具,他取出袖口中的毒藥準備服下,元景瑛早就看見了他的小動作,一根發簪打落他手里的毒藥,
「薛太醫這是做什麼?如今你是本宮唯一的出路,你覺得本宮會讓你死嗎?」
「下官對不起天下蒼生,唯有以死謝罪」
「與其以死謝罪,薛太醫何不付諸行動,救救天下蒼生」
「公主的意思是」?
「本公主不嫁,總得有人嫁過去,接下來的日子只要薛太醫願意協助本宮,覺等于免去了一場戰爭」
六公主的意思薛太醫已經明了,自己想事不關己也不行了,他無奈的從袖子中取出一個瓷瓶,遞給元景瑛,元景瑛接過瓷瓶,
「此藥可傷身」?
「此藥有副作用,服藥之人藥性散去之後,一段時間會全身乏力,嚴重者連碗筷都拿不起來」
「一段時間是多久」?
「少則十日,多則半月」
「服下之後多久生效」
「即刻生效」
「病狀如何」?
「臉色蒼白,氣血不足,脈象混亂,眼楮紅腫,嘴唇干裂,猶如將死之人」
元景瑛听後
「本宮走之前有句話要告誡薛太醫,能不能免去戰事就看薛太醫憚度了」
說完便一陣風似的消失了,薛太醫站起身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自己今日所做之事到底是對是錯?元景瑛回到自己的華穆宮之後,便迫不及待的拔開瓷瓶的紅塞子,一股奇怪的氣味撲鼻而來,元景瑛嫌惡的塞緊塞子,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一場陰謀拉開帷幕。
翌日清晨,天還是蒙蒙亮的時候,元景傲便被府里的管家喚醒,
「王爺,卯時(北京時間05時至07時)已到,該起身了,王爺?……王爺?」
元景傲沒有搭理他,翻了個身繼續睡,
「王爺,再不起身恐誤了吉時,王爺……」
這是,一名侍衛匆匆跑了,
「總管大人,門外來了兩名將軍」
「你先請他們到前廳稍坐片刻,王爺馬上就來」
「是」
管家急了,顧不得其他,一把推門進去,之間自家王爺還在床榻上,
「來人,快進來,伺候王爺洗漱更衣」
說著便上前小心翼翼的推了推元景傲,沒反應,又推了推他,元景傲火大,一把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嚇得屋子里的眾人齊齊下跪,
「王爺恕罪,老奴實在迫不得已才……,左右將軍已經在前廳等候了,還請王爺速速過去」
「本王知道了」,
說這便下了床鋪,丫鬟立馬上前更衣,自從元景炎讓大理寺卿送來那名犯人之後,元景傲寬心了許多,就知道三哥不會不管我的……丫鬟手腳麻利,一會便全都弄好了,
「你讓人將那名刺客押到前廳,本王這就過去」
「是」
管家恭敬的退了出去,元景傲優哉游哉的往前廳走去,左將曹魏與右將秦置老遠便听見了七王爺的腳步聲,立馬站起來等候,
「屬下見過七王爺」
「兩位將軍免禮,待那名刺客送到,咱們便可啟程」
「是」
那刺客被悄悄押進馬車,混進軍醫的馬車隊伍中,元景傲與兩名將軍躍上馬,小廝們快速的將生活物資抬上馬車,準備就緒之後,眾人便在那等候吉時出發。雖只有五千精兵,但各個精力充沛,器宇軒昂,氣勢猶如千軍萬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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