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他們來了」
李雪顏回過神,
「奴才見過小姐」
「大家都起來吧,我今日來這有兩件事,大伙听我說,這第一件事就是關于大家在哪過年的問題?……」
「我們沒地方去呀,住慣了這里,誰還想回去呀」
「就是就是」
「等等,大家先听我說完,安靜一下」
眾人停止了討論聲,
「這第一件事大家都清楚,眼看就要年關了,大家的去留便成了問題,我的意見是大家留下,仍然住在現在住的地方,家里還有家屬的,願意留下的留下,不願意留下的可以回家過年,當然,你們也可以把他們接到這過年,由你們自己決定,大家現在表個態吧」
「……」
「怎麼都不說話?」
「小姐,什麼是表個態?」
「額……就是說說你們的意見或決定」
「我們都願意留下來」
「那誰有親屬的站出來」
一個老伯伯站了出來,
「老伯,您家還有什麼人?」
「還有個孫子」
「你是留下還是回去?」
「老奴想留下來過年」
「那我讓人明日送您去吧孫子接過來吧」
「真的?」
「真的」
「謝謝小姐」
老人家急忙跪下謝恩,履良一把扶住了他,自家小姐那些心思,自己心知肚明,李雪顏投給履良一個滿意的眼光,
「既然大家都願意留下,那我便說第二件事,估模著從每天起到正月十五有一個月的休息時間,大家都是勞力吃飯的,我很感激大家這兩個月來的付出,來了我這,我就不會讓你們受損,這休息的一個月,每人發六兩銀子,大家買些好吃的好穿的,高高興興過大年」
一片的歡呼雀躍聲,李雪顏會心一笑,六兩銀子,是他們兩個月的工錢,不算多,買些瑣碎的東西綽綽有余,
「今晚大家就去濟世堂吃晚飯,待會掌櫃的會來找大家的,你們今日就早些歇工吧」
「那楊伯和我那婆子呢?」
「他們也去」
「好……好……」
「我想說的都說了,大家各自忙去吧,我先回去了」
「小姐慢走」
馬車上了官道,一直往城門口跑去,李雪顏端坐在馬車里,挑開簾子,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來這兩年了,時間真快,李雪顏看見不遠處一個年輕男子扶著一個老人在路上慢悠悠的走著,李雪顏想到了履良,
「履良」
「小姐,何事?」
「快過年了,明日接回那老伯的孫子之後,你就回家看看你爹,不必急著回來,我這沒什麼大事」
履良沉默了許久,
「好」
「那我明日便和管家說一聲,代我向你爹問好」
「是」
五王爺府
「爺,查到了」
「說」
「此人十分可疑,最先探到她的蹤跡是兩年前在荊州的一個小村子里,後來先後去了廖州,揚州,蘇州,……最遠去過波斯,最後突然抄小路快馬加鞭回了京城,身邊有三個丫頭,一個侍衛,兼當車夫。不過在荊州時只有一個丫鬟在身邊,那兩個都是路上救的,便跟了她,至于那侍衛,也是路上救的,此人醫術了得,在不少地方已經赫赫有名,百姓對她贊不絕口」
已經弘撫上自己胸口的傷口,那到底是什麼醫術,短短一個星期不到,傷口便愈合了,隱約能看見有縫過的痕跡,這種人要是為自己所用,將來……倒是不知能免得了多少傷亡,
「還有沒有別的」
「三王爺中的毒也是她解的,那夜她回京,半路在官道上便被三王府的侍衛所截,我們的人站得遠,沒听見什麼」
「當時為何不報?」
「王爺恕罪,屬下也是今日才知道的」
「為何?」
「我們的人被不知名的一伙人伏擊,全軍覆滅,只剩下一人,但他被割掉了舌頭,挑斷了手經腳經,昨日他寫下幾個字便死了」
「什麼字?」
「三王爺」
元景弘重重的拍下桌子,可恨,元景炎設計騙了自己我剿匪,趁機斷了自己一只‘右手’,此仇不報非君子,
「王爺息怒」
「收拾一下,本王要去會會他」,
「這……王爺大病初愈,萬一……咱們不是他的對手」
「放心,本王不會和他動手的,他送了本王如此大的一份禮物,本王不還回去,倒是顯得本王沒有禮數」
「屬下該備些什麼?」
「選兩名氣質出眾的丫鬟打扮打扮,要是他不收,那他有龍陽癖就坐實了」
「是,屬下這就去辦」
元景弘騎著高頭大馬,身後跟著兩頂轎子,後面是騎著馬的關山,兩人一前一後的往三王府而去,一踏入西街的範圍,探子便回府稟告,
「宋侍衛,五王爺帶著他的屬下,抬了兩頂轎子,往咱們府來了」
「我知道了,繼續盯著」
「是」
宋瑞急忙敢向書房,
「爺」
「進來」
宋瑞跪下抱拳行禮,
「屬下參見王爺」
「起來說話」
「謝王爺」
「何事?」
「街口探子來報,五王爺帶著他的屬下,外加抬了兩頂轎子,往咱們府來了」
「他倒是不安分,你讓管家準備一下,迎客」
「是」
元景炎坐回椅子上,把玩著手里的扳指,算賬還是下馬威,放馬過來吧,元景炎長這麼大還沒有怕的事,不過轎子里坐著的是誰,沒帶官兵,就帶了個貼身侍衛,不像是來挑釁的,倒是像……元景炎一笑,反正日子難打發,有人送上門來拒絕倒是對不起自己了。
「王爺,五王爺在前廳等您了」
「讓他等著」
「這……不好吧,您還是去看看吧」
「本王說了算,不想等就滾」
「是是,老奴這就去招待著」
元景炎對于元景弘受傷昏迷睡在李雪顏的房間還耿耿于懷,他倒是送上門來,元景炎慢悠悠的換了套衣服,才往前廳走去,元景弘早就在前廳等的不耐煩了,一壺茶水下肚,才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五弟來訪,本王有失遠迎」
元景弘收起眼底的不快,理了理衣服站起身來,
「三哥」
元景炎走進屋子里,直接在主位坐下,丫鬟遞上茶水便退了出去,
「五弟請坐」
元景弘在原來的位子坐下,
「五弟今日來本王府里所謂何事?」
「弟弟我今日來是給五哥送禮來了」
元景炎沒有說話,只是瞥了他一眼,他給自己送禮,那不明擺著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元景弘擊了擊掌,只見兩個體態輕盈,步姿裊娜的女子走了進來,一個身穿大朵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外披金絲薄煙翠綠紗。低垂鬢發斜插瓖嵌珍珠碧玉步搖,花容月貌出水芙蓉。另外一個身著金黃色的雲煙衫繡著秀雅的蘭花,逶迤拖地黃色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羅牡丹薄霧紗。雲髻峨峨,戴著一支鏤空蘭花珠釵,臉蛋嬌媚如月,眼神顧盼生輝,撩人心懷。
「奴婢雪兒,拜見三王爺,拜見五王爺」
「女婢瑾兒,拜見三王爺,拜見五王爺」
元景炎明白了,合著在自己身邊安插細作,原來如此,元景炎心中冷笑,就這麼迫不及待
「這是何意?」
「弟弟我是在幫三哥呀」
「此話怎講?」
「這……你們先出去」
「是,奴婢告退」
「說吧」
「五哥,你是不知道,這外面傳的多難听,說……說你……」
「說本王什麼?」
「說你有龍陽癖」
元景炎拍案而起,
「胡說八道」
「所以弟弟我給你送來兩個通房丫鬟,是從最熱鬧的街一路抬來的,這樣百姓們就知道你沒有龍……那什麼」
元景炎將計就計,一臉的憤憤不平,
「一群刁民,本王的事與他們何干」
「三哥,這話就不對了,人言可畏呀,況且是咱們這些皇室子弟,更要注重」
「五弟說的有理」
元景弘見陰謀得逞,便更加推波助瀾,
「那三哥就收下弟弟的禮吧」
「這……」
「咱們都是兄弟,何必客氣」
「好,本王收下了,五弟慢走」
「……那弟弟就先回去了」
反正目的已經達成,元景弘也沒有再待下去的理由,元景炎提出了,他正好離開,
「不送」
元景弘帶著關山離去,元景炎目送他們出去,
「宋瑞,讓管家安排她們去東院的牡丹閣,讓她們沒事別出現在本王眼前,還有,派個人盯著,一有情況就來報」
「是」
其實,元景炎對著王府一些沒去過的地方並不熟悉,有些連名字都叫不上,想起一個地方便胡說了一個,他不知道今日的疏忽,以後會
給他帶來多大的麻煩。元景炎喝著茶,等著宋瑞的回信,
「王爺,都安排好了」
「嗯」
「屬下斗膽問一句,您不是……為何還要收下」
「第一,他都送上門來了,本王還讓他抬回去,他定會撒播謠言,說本王有龍陽癖,不喜。第二,那兩名女子說不定是細作,與其讓她們在暗處搗鬼,還不如在本王的眼皮子地下,還能防範于未然」
「王爺英明」
「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
「啊,什麼事?」
「你也老大不小了,跟了本王那麼多年,本王不能耽擱了你傳宗接代,那兩名女子……」
「王爺,別呀,屬下可要不起,您看,張巡和吳堅不是也沒娶妻嗎,讓他們兩先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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