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說完一臉婬笑的推門進去,李景煙看了看四處無人,慌忙的離開了,李雪顏,看你還拿什麼跟我爭,一個不潔的女子誰會娶,李景煙如今正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而那‘東風’還在許願池旁許願。
眾人雙手並攏,對著許願池念念有詞,
「小姐,你許的什麼願呀?」
「不告訴你」
「算了,我還不想知道呢」
李雪顏和秀秀兩人的孩子氣惹得眾人笑了起來,
「咱們再到別去出轉轉」
趙雅涵提議到,
「好」
眾人繼續往山上走,小道兩邊的風景吸引著眾人,時間不知不覺流失,待眾人下山已經是黃昏了,趙雅涵邀請李雪顏和柳樂容一起到他房里用膳,兩人閑著無聊便去了。吃晚飯,三人聊了一會天,待李雪顏走出趙雅涵的房間時,外面已經夜深了。李雪顏領著自己的丫鬟回房,
「夜深了,不必伺候了,你們都會去歇著吧」
「是,小姐」
李雪顏推門進去,房間里呼呼呼的,什麼都看不見,李雪顏按照白天的記憶模索到燭台旁,掏出懷里的火匣子,點亮了蠟燭,睡前喝杯水是李雪顏的習慣,她到了一杯茶水,一口喝完,睡覺去。李雪顏剛走到床邊,身體里便燥熱起來,這都入冬了,怎麼還那麼熱,不對不對,李雪顏模糊中給自己把了把脈,
「續加速,脈象起伏大,糟了,中毒了」
正當李雪顏要呼救時,床後傳來一陣聲響,李雪顏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男子站在自己的床前,猥瑣的笑著,他搓搓手,走上前,
「小娘子長得好生漂亮,讓爺好好疼疼」
說著便撲過來,
「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你喊,喊呀,讓整個寺廟里的人都知道你房間里有男人」
李雪顏氣結,喊了自己就真的洗月兌不了罪名了,其它的先不說,在皇家寺廟里,自己就是有是個頭也不夠砍,
「等等,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好,爺不著急」
「是你下的藥?」
「不是,爺才不干這種下三濫的事」
「那是誰?」
「不知道」
「誰派你來的?」
「無可奉告」
「她給了你什麼好處?我給你雙倍」
「一僕不侍二主,你還是乖乖讓我……」
「休想」
「軟的不吃那就別怪我來硬的」
那名男子猛地撲上前去,李雪顏一個側身躲開,反應越來越遲鈍,腳步虛浮,就上踩在棉花上。李雪顏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奈何藥效太強,一點作用都沒有,那名男子從新撲了上來,
「你還干逃,看我待會怎麼收拾你」
「你別過來」
那名男子婬笑著靠近,
「爺會好好伺候你的」
說著一把抱住李雪顏的身子,李雪顏拼命抵抗,卻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男子的手不規矩到進衣襟,嘴不住的往李雪顏的臉上蹭,作勢就要親下去,還沒來得急下一步,便被人敲暈了,李雪顏沒有了支持,身子一軟,便倒在地上,那名男子上前,點住李雪顏的道,她還沒來得急看上一眼,便昏了過去,模糊中記得他有一頭暗紅色長發。
第二日,李雪顏醒來,覺得全身酸痛,她突然想起了昨夜的事,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還是穿著昨夜的衣服,沒有被動過的痕跡,李雪顏越想越好奇,昨夜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小姐,你起了嗎?」
「進來吧」
秀秀推門進去,
「外面何事這麼吵?」
「這……這……」
秀秀的臉都紅到了耳根子,李雪顏掀開被子走下床,
「我自己去看看」
「小姐別去,污了您的眼」
「到底何事?」
「有個小尼姑不規矩,她……她犯了規誡,私通侍衛」
李雪顏一怔,昨夜到底發生什麼了,她快速的洗把臉,換套衣服,尋著聲音往出事的院子里走,雲兒急忙跟上,讓秀秀去轉告柳樂容和趙雅涵一聲,秀秀不敢怠慢,立刻找來雁兒,告訴她讓她和柳樂容說一聲自家小姐的去向,便往趙雅涵住的院子里跑去。李雪顏來到那個小尼姑住的院子里,剛到門口,便听見稀稀疏疏的吵鬧聲,
「師太,我是冤枉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你這叫什麼都不知道」
「師太,我一覺睡醒這位男施主便在我的房間里,我也……」
李雪顏走上前,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那不是昨夜自己房間的那個男子,為什麼會在這里?李景煙站在人群中,凶狠的挍著手里的絲帕,心里不住的罵那個沒用的小尼姑,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如今李雪顏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怎讓她不恨,精心計劃許久就這麼浪費了,李景煙心里又氣又急。
「讓各位小姐髒了眼,都是貧尼的管教不嚴,時候不早了,還請各位小姐離開,貧尼該清理門戶」
「昨日打擾師太了,我等這就離去」
「多謝這位小姐體諒,貧尼就不遠送了」
人家主人都下了逐客令,眾人本還想看熱鬧,也只得散了,李雪顏轉身,便見李景煙目光猙獰的看著自己,李雪顏心中明白了七八分,又是她在搗鬼,
「妹妹,你怎麼跑著來了?」
「柳姐姐,我來湊個熱鬧罷了」
「我听說了,你是大家小姐,這種東西看不得」
李雪顏調皮的一笑,柳姐姐越來越像楊嬤嬤了,
「我只是好奇」
「……」
柳樂容氣結,這丫頭感情在尋歡樓待久了什麼都見怪不怪了。
「柳姐姐這是在說其他人都不是大家小姐嘍」
李景煙抓住柳樂容話里的漏洞,以此來挑起事端,剛離開幾步的小姐們都被李景煙的一聲反問吸引過來,這些大家小姐最在乎便是身份地位,就算不為自己,但出門在外就代表著家族,這面子里子都要要的。
「這位姑娘,你說我們不是大家小姐,你又是從哪里出來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姑娘是什麼意思?」
「我……」
「大家可否容我說一句」
李雪顏上前解圍,
「你說便是」
「其一,各位小姐都已離開,獨獨剩下我和景煙妹妹站在那,柳姐姐既然是對我說話,用‘你’也不為過吧,這要是對著我說‘你們’這多奇怪,是不是」
趙雅涵點頭點了點頭,幾位和她要好的見她如此,也跟著示意,
「那其二呢?」
有一位年紀稍小的小姐問,
「其二,既然其一大家都同意,那就不存在柳姐姐否定大家的身份一說,倒是景煙妹妹會錯了意,無故惹起事端,浪費了大家的時間」
李雪顏頓了頓,
「至于其三嘛,景煙妹妹詢問柳姐姐的身份,我想各位一定也好奇,柳姐姐為人低調,那就由我來說,各位看可否?」
「李姑娘說來听听」
「實不相瞞,柳姐姐是揚州柳世家的孫女,我們也是近日才認識的」
「她竟然是柳世家的孫女,太匪夷所思了」
「真看不出來她有哪點氣質」
各種羨慕嫉妒恨的聲音傳來,柳樂容不安的拉了拉李雪顏的袖子,李雪顏笑著以眼神示意她不要擔心。敢說出這番話,李雪顏只有自己的道理
「誰還有疑問,可以提出來」
「沒有沒有」
「那就散了吧,我想各位小姐家中定還有事」
「是是,柳姑娘,那我們就先走了」
「各位慢走」
眾人狠狠的捥了李景煙一炎,
「哼……我們走」
李雪顏笑了笑,
「妹妹下次再想害人,就學的聰明點,不要給人留下破綻,可惜了那小尼姑成了替罪羊」
「你……你血口噴人」
「我又沒有胡說妹妹心里清楚,奉勸一句,常在湖邊,走哪有不濕鞋,妹妹自重」
「不勞姐姐提醒」
「柳姐姐,表姐,咱們也回去吧」
「好」
眾人上了馬車,李雪顏滿眼笑意的看著柳樂容,秀秀、雲兒和雁兒一臉的輕松,倒是柳樂容焦急萬分,李雪顏為了自己撒了謊,這……
「妹妹,今日之事……」
「姐姐別擔心,這事交給我,定會辦妥」
「可……」
「李姑娘,你要相信我們家小姐,她說沒事就沒事」
「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擔心妹妹,要是被人揭穿,妹妹今後在人前如何抬得起頭」
「這個姐姐不必擔心,說實話,我與那柳世家還是有一些交情」
「這話從何說起?」
話說這柳世家,整個元梁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年柳世家的當家老爺,就是如今的柳國公,隨皇帝南征北戰,不過他不是將軍,也不是軍師,連個小兵都不是,那他是誰?他是整個軍隊的錢袋子,不管走到哪,他的臉便是銀子,那時國庫空虛,文宗帝便到哪里都帶著他,那就是吃喝不愁呀,後來打了勝仗,文宗帝為了感謝柳老爺的傾囊相助,賜他為柳國公,爵位世襲,也因此,柳國公的大女兒一入宮便封為貴妃娘娘,雖然多年一無所出,但卻聖寵不衰。
「我去年開春去過揚州,救了他唯一的孫子(其它都是孫女),那孩子先天對花粉過敏,那日問了花粉便全身瘙癢,最後連呼吸都困難,全城的大夫都束手無策,我正好路過那,便救了他,柳國公為了報答我,便許我一個要求,只要不犯法,他都為我辦到,此誓長存,知道替我完成要求那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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