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外敷的,這些草藥都是內用,作用緩慢,要是病人處于昏迷狀態,只能用外敷。」
「可有代替的東西?」
「讓我想想。」
「酒精……酒精……酒……對了,可以用酒來兌。」
「好主意」
李雪顏的臉色又沉了下來,且自己對酒研究不多,只是在歷史書上看過,古代造酒技術落後,酒的濃度最高也就是20%,酒精要求的濃度是75%,自己上哪找那麼烈的酒來兌,元景炎看李雪顏多變的表情,
「怎麼了」
「上哪找那麼烈的酒來兌。」
「別忘了本王是誰。」
元景炎一臉自信的說,李雪顏無力的瞥了他一眼,再怎麼烈的酒也不能和現代的比,元景炎看李雪顏依舊無動于衷,
「明晚本王來找你,帶你去個地方。」
「干什麼去。」
「去了就知道。」
「哦」
李雪顏根本沒報什麼希望,胡亂的應了一下好打發他離開,畢竟這孤男寡女,半夜三更,干柴烈火……傳出去總不好。
「時候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好,明日酉時(北京時間17是至19時)本王來找你。」
「嗯」
元景炎快速的在她的額頭上啄了一口,還不等李雪顏回過神來,他便消失在了屋子里。該死,又被他佔了便宜。
翌日早朝
「皇上,不知三王爺對吳府刺客的事可有頭緒?」
宣撫使夏震站了出來,皇帝看向元景炎,
「炎兒,可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元景炎出列,一臉的嚴肅,
「啟稟父皇,兒臣昨兒在吳大人府上撿到一只飛鏢,已派人去查了,過幾日便有消息了。」
「好,你們倆要盡快抓捕犯人歸案。」
「兒臣遵命」
五王爺雙眸一暗,原來如此,三王爺瞥了一眼元景弘,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耳邊傳來劉公公尖細的聲音,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元景炎走到宮門口,理了理朝服準備跨上馬車,
「三哥留步」
元景炎眼底閃過一絲譏笑,魚兒上鉤了,
「五弟何事?」
「三哥接下來如何打算?」
「一切都要等本王查清那枚飛鏢的出處方可下結論。」
「臣弟也想看一看那飛鏢,不知……」
「真不巧,本王沒帶在身上,五弟就改日在看,如何?」
「還請三哥不要忘記了。」
「本王就先回去了」
說完,元景炎就進了馬車里,
「宋瑞,回府」
「是」
宋瑞回旋著韁繩,馬兒掉了頭,快速往西大街駛去。元景弘憤憤的甩了甩袖子,轉身離去,先是隱瞞消息,而後獨佔證物,最後無聲無息的殲滅敵人,他元景炎就可以去向父皇邀功了,實在可惡,誰說三王爺無心皇位,他才是那個最恐怖的競爭對手。
「關山,去吳府一趟」
「是」
一到吳府,元景弘便去了吳大人的書房等他,一杯茶水下肚,吳大人才匆匆趕來,
「五王爺駕到,下官有失遠迎,還請五王爺恕罪。」
元景弘心中雖有不快,但如今正是自己用人之際,也不好多苛刻,
「無妨,本王找你是有要是商量」
「王爺請說」
「元景炎已經查到了刺客」
「早朝的時候他不是……難道……」
「正是」
「何人所為?」
「開雲山、飛雲寨」
「開雲山離京城路途遙遠,他們……」
「吳大人府里的人可都知根知底?」
「下官明白了,是下官的疏忽,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呀」
「不過如此看來三王爺是想一個人邀功。」
「本王豈會如了他的意。」
「王爺的意思是……」
「吳大人把那批銀兩安置在哪里?」
「事發突然,銀兩還在府上」
「本王後日便帶兵去圍剿飛雲寨,倒時三王爺定慌了神,無暇顧及你,你就趁機把銀兩搬運到老地方」
「王爺英明」
三王爺府
「爺,五王爺去了吳府」
「盡快召集好人馬,記住動靜越大越好」
「是」
元景炎邪魅的一笑,老五的性子還是沒改,爭強好勝,立功心切,急功進切,再怎麼掩飾,他骨子里蛋婪都無法改變。
李雪顏一直在想元景炎昨夜說的話,他到底要帶自己去哪里,
「李神醫……李神醫……」
「啊……掌櫃的,什麼事?」
「病人都回去了,您還坐在這里發什麼呆呀,該吃午飯了。」
「掌櫃的,我出去一下。」
「要給您被馬車嗎?」
「不必了」
李雪顏不想在再欠他人情,反正坐在這里也想不到什麼辦法,還不如出去逛逛,也許會有收獲也說不定。她隨便走進一家酒樓,眼觀四路,耳听八方的小二哥早就發現了她,
「姑娘里邊請,你是打尖還是住店呀?」
「小二哥,來一小壇你們這最烈的白酒,我要帶走。」
「好 ,您稍等。」
李雪顏提著酒壇子去了下一家,依舊是要一小壇最烈的白酒,直到拿不動了,李雪顏才返回濟世堂。當李神醫兩手提著酒壇子站在濟世堂門口的時候,屋子里的人齊刷刷的處于呆滯狀態,還是柳樂容反應過來,急忙放下手上的話,跑去接過她一只手提著的酒壇子,
「姐姐從不知道妹妹好喝酒。」
柳樂容打趣道,
「我哪會喝什麼酒,買這些勞什子東西是有用的。」
柳樂容沒有多問,她知道自己就算問了也听不懂,
「誰幫我找幾只酒杯子來。」
一個機靈點的藥童急忙跑去後院的廚房找杯子,
「掌櫃的可會品酒?」
「年輕的時候喝得多,現在基本不喝了。」
「掌櫃的能否幫我試試那種酒最烈?」
「成」
李雪顏接過那藥童遞過來的幾只杯子,挨個倒酒,掌櫃的一碗喝一口,七八碗下肚,掌櫃的臉紅了起來,當他喝完最後一碗的時候,李雪顏急著問,
「怎麼樣?」
「當屬這醉仙樓的白玉釀最烈,才喝一點就上臉。」
眾人看著掌櫃的樣子忍俊不禁,李雪顏也忍不住動了動唇,拿起那壇白玉釀,就你了。李雪顏就近坐下,提起筆,一邊想一邊寫,柳樂容湊過去一看,只見紙上寫著,
搖動酒瓶後,若出現小米粒到高粱米粒大的酒花,堆花時間在15秒左右,則酒的度數大約是50°∼53°;如果酒花有高粱米粒大小,堆花時間在7秒左右則就的度數在57°∼60°;如果酒花有高粱米粒到玉米粒大小,堆花時間在3秒左右,則酒的度數大約為65°∼70°。
柳樂容笑著搖了搖頭,自己這妹妹腦子里到底裝著些什麼奇思妙想,這些知識是李雪顏從自己已過世的爺爺口中得知的,那是沒有細記,模糊中好像是這樣。
「掌櫃的,辛苦你了,下午就去歇著吧。」
「是」
李雪顏收拾了桌子,開始了下午的忙碌,其實,她挺期待今晚的,奈何下午的時間怎麼比平時過的慢。看完最後一個病人,李雪顏看了看外頭,都萬家燈火時了,李雪顏簡單的交代一下便離開了。
回到東大街的院子里,李雪顏和楊伯寒暄幾聲便回了房,李雪顏推開房門張望了四周,他還沒來,李雪顏決定換件衣服也不遲。她從衣櫃里隨便挑了件衣服換上,坐等元景炎到來。
凳子還沒坐熱,元景炎的身影便出現在眼前,
「等很久了?」
「沒,我也剛回來。」
元景炎透過微弱的燭光打量李雪顏,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晶瑩如玉,未施粉黛,薄薄的雙唇如玫瑰嬌女敕欲滴。身穿白色紗裙,腰間用水藍絲軟煙羅系成一個淡雅的蝴蝶結,墨色的秀發上輕輕挽起斜插著一支木簪。元景炎想到了其他女子見自己定會盛裝打扮,只有她最特別,記得她進宮授業那會,頭上插的也是木簪子,那麼喜歡木質的?
「盯著我干嘛?」
李雪顏被他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
「真是百看不厭。」
「快走吧」
李雪顏催促著,在待下去自己就要被他的那眼神吸進去了,李雪顏起身要去打開房門,元景炎一把拉住她,指了指窗戶,李雪顏會意。元景炎伸手一把揉住她的細腰,運起輕功,飛了出去。
這是李雪顏第二次在他懷里,她听著他強有力的續,不禁臉紅了起來,自己的臉皮怎麼越來越薄了。突然,他騰出一只手,把她的頭按進自己的懷里,
「初秋風大」
李雪顏的臉感受到了隔著衣服傳來的溫暖,他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這世間比自己好看的女子有許多,為何偏偏看上了自己。剛才入眼的還是房屋,如今已經變成了樹林,倒是要去哪?
不容李雪顏發呆,元景炎已經穩穩地停了下來,他慢慢放下懷里的人兒,李雪顏抬頭一看,門上的牌匾上寫著蒼勁有力的兩個字‘酒莊’,原來他要帶自己來這。
「走,我們從那邊進去。」
元景炎牽起李雪顏細弱無骨的柔荑,來到院子後門,李雪顏做好再一次飛起來的準備,卻遲遲沒有動靜,不一會,後門便開了,一個奴才模樣的人走了出來,
「爺,都安排好了」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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