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準看?我憑什麼不準看?」聶小步指著自己的鼻梁,像是受了多大冤屈似的,他之所以想看監控上面的圖像,全是為了掌握蒲秀蘭和那小白臉苟合的證據,還真沒有別的什麼想法,就蒲秀蘭那個年紀的女人,皮膚已經不再緊繃,胸部也已經開始下垂,有什麼可看的?
不過柴璐此時那一臉的憤慨倒是讓聶小步很有成就感,這足以說明在柴璐心中是把聶小步當做自己男人來看的,自己的男人當然就不能看別的女人的身體,哪怕是監控上看也不行,況且蒲秀蘭還是柴洪濤的女人,不管怎麼說也是自己的長輩,既然是自己的長輩,那麼自然而然也就是聶小步的長輩,要是聶小步把自己一個女長輩的身子看了個精光,那叫什麼事兒,豈不是**了嘛?
諾斯克自然明白柴璐的心中所想,不想看到聶小步和柴璐因為這件事情起爭執,于是趕緊充當著和事老說道︰「小步,你放心,監控錄像上的畫面有我盯著就行了,其實你看不看都無所謂,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眼楮?」
聶小步知道這是諾斯克在給他解圍鋪台階,也不再堅持,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還害怕看了蒲秀蘭和那小白臉苟合的場面晚上回家做惡夢呢,于是就著諾斯克給鋪的台階也就下了,將視線從諾斯克那台綁定著監控的手機屏幕上挪開,鄭重地說道︰「諾斯克大哥,這是我們反擊柴洪濤父子,也是挽救南河灘項目的關鍵,你一定得盯仔細了……對了,你這監控錄像事後應該可以拷貝下來吧?」
諾斯克笑著點了點頭︰「這是當然,而且保證畫面清晰無比!」
雖說聶小步已經答應了柴璐的要求,沒有再繼續看諾斯克手機屏幕上那骯髒的畫面,但是他剛才那番反駁的話語已經使得柴璐產生了情緒,此刻就擺著一張臭臉,看也不看聶小步一眼,傻子也知道這妮子這會兒不高興了。
聶小步很不喜歡柴璐這種有些冰冷的表情,所以他要活躍氣氛,只是他活躍氣氛的招數實在是有些奇葩,只見他從後面輕輕地拍了拍柴璐的肩膀,等到柴璐滿臉不悅地轉過頭來的時候,他卻是一臉認真地說道︰「我親愛的柴大小姐,鑒于我是你男朋友的身份,我听從了你的要求,沒有再看監控上的丑陋畫面,也正是因為你,讓我錯過了一出旖旎的畫面,你是不是應該賠給我?」
賠?這個東西要怎麼賠?
柴璐瞬間听懂了聶小步這番話里面的意思,感情這小子今天沒有把蒲秀蘭那個老女人給看光光,如果自己要賠償他的話,豈不是要把自己的身體毫無遺漏地展現在他的面前?
明白了聶小步話里面的調戲意味兒,柴璐羞得一臉的緋紅,只是為了不讓聶小步看出其中的端倪,趕緊板起了剛才的石塊兒臉,賭氣道︰「我憑什麼賠給你,你看不看監控錄像上的畫面跟我有什麼關系,你愛看就看,我又沒有攔著你!」
「此話當真?」聶小步早就把柴璐那點兒羞澀的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當即便作勢又要去搶諾斯克手中的手機。
「你敢?」柴璐終于敗下了陣來,說出了自己心中最最真實的想法。
聶小步一陣得勝的竊笑。
……
那小白臉不愧是吃這碗軟飯的專業人員,在諾斯克緊密的監控下整整一個半小時才結束戰斗,聶小步不知道蒲秀蘭那如狼似虎的老女人有沒有得到滿足,但是他敢保證柴洪濤是絕對持續不了這麼長時間的,這也是蒲秀蘭紅杏出牆,甚至不惜包養小白臉的根本原因,要是家里面的那位金槍不倒,哪個女人願意背負著道德的譴責和東窗事發的風險去干那破事兒呢?
見著諾斯克收起了手機,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樣,聶小步出聲問道︰「完事兒了?」
「齊活兒!」諾斯克爽朗地打了個響指,說道︰「從開始之前的**階段,以及**部分的沖刺階段,甚至于那小白臉兒最後抽的那支事後煙,所有的影像資料現在都已經在我的手機儲存卡里面了,小步,你現在帶著我的手機儲存卡和柴璐小姐離開,我再潛回酒店的房間把那幾個攝像頭給撤回來,畢竟這種事情見不得光,而且要是被他們或者酒店人員發現了的話,還很有可能打草驚蛇!」
聶小步也不拖沓,接過諾斯克遞過來的手機儲存卡,將車打著了火準備離開現場,只是在諾斯克下車的時候叮囑了一句︰「小心一點兒,不要暴露了出去!」
偷拍結束之後,柴璐終于松了一口大氣,轉過頭望著滿臉喜慶的聶小步,問道︰「你準備怎麼利用這段影像資料?用他來要挾二叔?」
「要挾?」聶小步輕輕地扯了扯嘴角,有些冰冷地說道︰「如果這段影像資料只能起到要挾你二叔的作用的話,那我也不必費這麼大的功夫了,我覺得說是報復已經要更為貼切一些!」
「報復?難道你要把這段影像資料公諸于世,讓二叔身敗名裂?」柴璐的小臉上浮現起一絲驚慌,殷切地說道︰「小步,你不能這樣做,首先,我們是通過不光明不正大的手段取得這段影像資料的,不管是要挾二叔也好,還是報復二叔,我覺得我們都不應該把它作為籌碼,另外,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二叔和蒲秀蘭雖說已經和我們柴家分了家,但他們畢竟也是我們柴家的人,如果這件事情暴露出去的話,二叔和蒲秀蘭會身敗名裂,我們柴家的面子上也不會好過,我相信爺爺也一定不希望你這樣做的!」
柴璐害怕自己人微言輕,不足以說動聶小步,只能把家里的老爺子也搬了出來。
聶小步卻是絲毫不買賬,一臉堅決地說道︰「什麼叫做不光明不正大的手段?難道你二叔他們陷害我們南河灘項目的時候用的手段就是光明正大的,是他們不仁在先,也就不能怪我們在後不義了,而且你也不要跟我談什麼柴家的臉面不臉面,柴洪濤一家就是幾灘扶不上牆的狗屎,難道你們柴家也要為了所謂的面子而維護他們一輩子,放任他們在我們背後捅陰刀子?柴家東山再起那才叫臉面,被自家人整死……那叫沒臉!」
聶小步這一番話把柴璐說得啞口無言,的確,柴洪濤一家現在一心想要把柴家往死里整,柴家又有什麼理由反倒過去維護他們,要是被柴家的嫡系子孫給毀了老祖宗留下來的家業,那恐怕才是最大的笑話吧!
柴璐的心里不好受,聶小步也從她那痛苦的表情上看出了些端倪,琢磨著自己剛才的那番話是不是說得有些重了,于是又緩和下來語氣說道︰「我知道你和你們柴家人心里的顧慮,但你也是一個商場老將了,應該具備最基本的商戰素養,所謂商場無父子,我雖然不是很贊同這種唯利是圖,淡漠感情的經營手法,但這句話是千百年來千千萬萬的前輩用血和淚的教訓流傳下來的經驗,自然還是有幾分它的道理的,如果我們和柴洪濤僅僅只是單純的商業糾紛,我也不想用這麼不光明的手段,畢竟他們的名字里面還帶有一個柴字,可是他們現在已經不要這個姓氏了,你們又何必非得往別人的腦袋上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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