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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最開始看到丁齊,心中就已然頗為奇怪。
在這些人想來,丁齊是中了藥物,應該是昏迷在破廟中才對。不知為何,是站立在破廟之外。不過之前,這懷國三皇子等人,是身陷于生死攸關在際,對丁齊的情況,雖然覺得奇怪,也沒有任何精力去關系。
現在,听那青袍道士的話,丁齊居然也是一個修仙之人,自然是一下子驚訝起來。
「原來道友,是偶然經過此處。」這被黃袍人稱為天水散人的道士,在听到丁齊如此說後,面似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隨後,這人轉頭看向黃袍人,並說道︰「怎麼樣,苦道友。既然旁邊這位道友,僅僅是偶然路經這里,並非是你我請來的幫手,我們之間的事情,道友覺得該如此處理,才會妥善?」
這兩人剛才,之所以都會對丁齊如此警惕,卻是因為他們都是將丁齊,當成了對方找過來的幫手。
不過丁齊心中也清楚,兩人忌憚自己的原因,也並非是簡單如此。
丁齊在破廟門口處,靜靜的打量向兩人,臉上此時看不出任何表情︰「從身上的靈光來看,這兩人的先天功的層次,一個是十層,一個是十一層,比起我來,還是要差上一段距離啊。」
丁齊發現,在他見到的這兩名修仙者中,他的修為居然是最高的。
這估計,才是兩人在見到丁齊後,如此忌憚他的原因。
黃袍人在弄清處,丁齊僅僅是路過這之後,臉上的警惕之色也是漸漸的淡去,並看向天水散人︰「這件事情,還能如何,無非是像上次一樣,我們再交手一處,如果這次你勝的話,這些人你接走就是,不過如果是我勝的話,這些人……也就永遠的留在這里吧。」
黃袍人說道此處,冷冷的打量向三皇子等人。
原本這黃袍人,似乎僅僅是打算將那三皇子,帶離懷國就算是達成了目的,不過在這天水散人出現之後,他卻是知道,有著此人在,原本的計劃,根本就行不通。
這次為了省去以後的麻煩,干脆是要將這些人,全部擊殺在這里。
「苦道友,果然是爽快之人,那這麼辦就是。不過這交手之事,我等還要把握好分寸才好。畢竟我等修仙之人,可沒有必要為幾個凡人,去拼上性命。那龍須草,對我等來說,雖然也算珍貴,也還沒有讓我兩人,在此拼命的必要的。」天水散人似乎早知道對方會這麼說,是點了點頭同意道。
兩人剛才的這番話語中,居然是簡簡單單就決定了這一群人的生死,甚至于這其中,還有著一位,有希望繼承懷國國君之位的一個皇子。
在听到兩年的對話,無論是三皇子,還是那些護衛,臉上的表情都是再次變得一片煞白起來。
不過至始至終,這些人對此卻都不敢說什麼。
這被楚姓年輕人,引以為依仗的天泉散人,對他們的生死,也並不怎麼放在心上的樣子。
這些人對于修仙者高高在上的態度,已經是見怪不怪。
丁齊听著兩人的對話,臉上卻漸漸露出一絲有趣的神色。
「即使是一國皇子,在我等修仙者眼中,也是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啊!不過,關于這懷國三皇子的事情,看這兩人現在的架勢,為了達成各自的目的,居然是要比斗上一番。」丁齊心中暗暗的想到。
對于這即將是發生在眼前的修仙者之間的爭斗,丁齊一下子大感興趣起來。
「上次兩年前,在土雲山上,發現的那一株火焰草,雖然是道友技高一籌,最終被苦道友給取走。不過這次的情況,可已經是有些不同。接下來的比斗,道友也還是小心了。」青衫道士,在看了黃袍人之後,是突然開口說道。
黃袍人對此,卻只是不置可否的冷哼了一聲。
這兩人,看來這次並不是第一次交手。兩年前,就因為爭搶一份靈草,爭鋒相對過一次。難怪這黃袍人,在見到這天水散人出現的時候,臉上表情會變得如此不好看。
這天泉散人,對于黃袍人的冷淡態度,僅僅是一笑,隨後卻是轉過臉來,看向丁齊,是再次笑了笑︰「今日我二人在此爭斗,這位道友既然正巧路過此處,不妨為我兩人間的爭斗,做一番見證,道友覺得在下這個提議如何?」
黃袍人在听到那人的提議後,也是不禁看向丁齊︰「這個提議倒是不錯,苦某也正有此意。」
丁齊對兩人的反應,在看似稍微猶豫後,是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兩位道友都是如此提議,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不久之後,兩人是已經擺出了陣仗,丁齊則是從山神廟中走了出來,稍微靠近了和兩人的距離。
丁齊臉上不動聲色的看著遙遙對峙的兩人,心中對這兩個修仙者之間的爭斗場面,也是隱隱有著期待。
就在丁齊這麼想著的時候,兩人的爭斗已經開始。
那青袍道士,此時身上已經是蒙上了一層水色的護盾般的光澤,在他身上游走不定,將其全身都給護住。
同時,此人手中的拂塵,是無風自動起來,這拂塵分明是一件法器。
「水甲術!呵呵,看來天泉你這兩年來,可是進步不小。兩年前,如果你是有著這法術的話,上次那次比斗,我想勝你,可就不會像當初那麼容易了。那株火焰靈草,說不定還真的是被你給取走。」身材精瘦的黃袍人,見到道士身山冒出的一層水色護甲之後,卻是忽然笑了一聲說道。
隨後,這人又接著說道︰「不過如果天水道友,真的以為,憑借著這些手段,這次就能勝過苦某的話,恐怕是要失望了。這兩年,苦某身上可也是多了一些手段的。」
青衫道士對黃袍人的話,也只是笑了笑,並不放在心上︰「我天泉這次到底能不能帶走這些人,也不是苦道友,一兩句話,就能算數的。我真正的手段如何,呆會苦道友也就會知道了。」
說到這里,他手中原本不過一臂之長的拂塵上的絲線,是在他身前一繞,猛然膨脹起來,居然在法力催動下,一下子變成了十多丈之長,如同一條盤繞大蟒一般,在此人周身游走不定,最終劃出漫天銀絲,向著精瘦中年人鋪天蓋地的一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