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媽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照平常的時候她早就該受罰了,但是鑒于特殊情況她也不需要服侍夫人,所以也沒人管。
但是當她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就想到了昨晚自己被人砍暈。于是乎,不顧一切的往白風的院子走去。在門外的時候就大聲嚷嚷,「夫人夫人,不好了……」
此刻,屋里的白風跟柳研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昨晚運動可是激烈啊!白風明明很累,可是那里卻不讓他休息。而柳研也從歷這樣子的白風,既是享受又是很累。言而總之,總而言之,累極了的兩個人還沒起床。
白風爹身侍衛黃令其實是有提醒白風今天要上朝的啦,而且還叫了,但是叫不醒。他不會告訴你他昨晚听到的聲音有多激烈,以往沒有過的啊!
听見張媽的嚷嚷聲,白風極度不滿,嘟嚷著叫黃令去打發。黃令照做了。然而當黃令將柳園遭賊的消息傳到兩人耳邊時,顧不得渾身酸痛的二夫人從床上坐了起來,緊張的到一邊穿衣服,還邊對白風說︰「老爺,不行,我得回去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有什麼貴重物品嗎?」白風憚度不咸不淡。
「沒沒,就是妾身的一些私房錢。」二夫人有點心虛,她不能說她拿了白寒萱母親多少金子銀子啊!
「那你自己回去看看,要是被偷了,咱就報官去。」
「是,老爺。」柳研樂的白風不跟她一起回去看,那些東西都是見不得光的啊!
身心俱疲的白風根本就沒有思考為什麼就二夫人園子遭賊了。揉了揉太陽,「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辰時三刻,已過早朝。」黃令認真回答,沒有多余的話。
「什麼?那豈不是過了早朝時辰,你為什麼沒有叫我?」
「叫了,但是根本沒叫動。夫人在房內,小的根本不能進來。」……
急匆匆往園子跑的柳研根本忘了注意自己身上的形象,衣衫不整,發髻搖搖欲墜。
話說雖然銀票更輕便,但是柳研就是喜歡金子和銀子,在她看來,這種觸感是不一樣的,模著這些金銀,她的內心有一種滿足在膨脹,她不喜歡那輕便便的銀票,不踏實。
將張媽關在屋外,柳研手抖著打開自己的暗格機關,看著箱子還在,懸著的心放下了一點。的手打開箱子,看著只剩一條項鏈的箱子,柳研心血在翻涌。拿起多出來的那張紙,將箱子放回去,關上暗格,躺在床上想著自己造了什麼孽,想著自己存了十幾年的金子銀子一夕之間什麼都不剩,「啊」的一聲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站在門外焦急的張媽,听見二夫人的慘叫聲用力撞開了門,跑了進去。听見響動的白寒靈也從自己的屋子跑了過來。
「夫人,夫人。」張媽一跑過來就看見地上的一灘血跡,沖著門外丫鬟吼道,「快去請大夫。」
隨後到來的白寒靈也看見了地上的血,趴在柳研的床邊,「娘親,娘親,你怎麼了?」
柳研還沉浸在自己失去金子的痛苦中,自動屏蔽了外界的聲音,現在只有滿心的肉痛。
而張媽和白寒靈看見柳研都沒有回聲,愣是嚇到了。
「快去請爹爹過來。」白寒靈對自己的丫鬟吩咐著。
反應了一下的丫鬟立刻向主屋跑去。
美好的一天在白府的混亂中開始了,當然,美好僅限于白寒萱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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