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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丫鬟都已經將沐浴用的熱水給備好了。

傅安正要開口,謝綠雪已經先一步道︰「夫君,讓關雎和鳴先伺候你沐浴吧。」

說完,也不待傅安答應,便徑自走進了內室,在梳妝鏡前坐了下來。

瓔珞跟了進來,替謝綠雪解開了那盤的一絲不苟的發髻,隨即拿起擺在台上的梳子,仔細的替謝綠雪梳理起那一頭秀發來。

傅安看了她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終卻是什麼也沒說,走進了淨房。

關雎與和鳴自然要跟著進去。

只是腳才抬起,就被傅安抬手阻住,「不用你們服侍了,你們去忙別的事情吧。」

關雎與和鳴都露出詫異的神情來,就連坐在梳妝台前的謝綠雪都轉過臉來,皺著眉頭看著他。

傅安注意到的她的視線。

開口干巴巴的解釋︰「忽然想自己動手。」

謝綠雪目光閃了閃,又轉向了梳妝鏡。

傅安目光微黯,轉身進了淨房。

謝綠雪望著鏡面,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臉色變幻不定。

她不是傻子,這些日子以來,傅安對她態度的變化,她不是看不到。

但是這變化在她看來,實在是來得太過莫名其妙,見識過他前世對自己的冷淡絕情之後,這樣的變化,只會覺的嘲諷,又不安。

搖了搖頭,想那麼多干什麼?既是想不明白的問題,再糾結,也不過是難為自己罷了。

謝綠雪背對著傅安睡在床的里側。

雖說室內一片黑暗,又是背對著的,謝綠雪卻還是感覺道那投注在自己背上的滾燙視線。

終于,謝綠雪感覺到身後有了動作。

如同前幾次一般,傅安也是將手探了過來,搭在了她的腰肢上。

隨即,一具暖和的身體偎了上來,緊緊地貼在了她的後背上。

臀縫間也擠進了根粗大的硬物。

謝綠雪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夫君,明日還有事要做了。」

她徒勞的想要阻止對方。

傅安終于壓抑不住,急促的喘息一聲,帶著涼意的薄唇探到謝綠雪的耳垂處,說了句︰「不礙事,我不會弄太久的。」便張嘴輕輕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謝綠雪身子僵了一下,在黑暗中用力的閉了閉眼楮,終于是放軟了身子,如之前幾次一樣,選擇妥協。

男人見她默許了,修長的指尖便開始不緊不慢的,沿著謝綠雪平坦的小月復,緩緩的往下移去,經過那片谷底,探入了花心之中撥弄。

謝綠雪顫抖了一下,雙腿反射性的夾緊。

男人低笑一聲,手掌雖不能動作,已經探入花心的手指卻還是能動的,只一按一揉,謝綠雪的身子便如他預期般的,癱軟了下來。

謝綠雪莫名的厭惡起這樣的自己來,明明心里還是無法接受這個男人,身體卻經不起撩撥。

不過,也正是由此,讓謝綠雪無比清醒的意識到,前世的傅安,確實是一丁點也不喜歡自己,他們成親四年,她與他房事雖不多,一開始謝海棠未進府時,卻也不少,卻從來沒有過一次,他會像這一世這般,如此耐心的取樂自己。就連倆人的洞房花燭夜,也是敷衍了事。

想到前世,謝綠雪原本升上來的體溫便有下降的趨勢。

傅安卻未察覺,只是自顧自的動作著,用空著的手去解謝綠雪褻衣的前襟,不一會,便將謝綠雪剝了精光。

手上動作未停,不一會,謝綠雪又覺得才降下去些許的熱度又升了上來。

感覺到花心已經足夠濕潤了,傅安就著謝綠雪背對著自己的姿勢,腰臀一挺,便將自己翹得老高的物事,挺了進去。

謝綠雪咬住了下唇,承受著來自身後男人凶猛的進攻。

一下又一下,好一會,傅安才悶哼一聲,停下了動作。

第二日起床,雖說只弄了一次,謝綠雪卻還是覺得腰背酸痛,雙腿發軟。

趁著傅安背對著自己穿衣的空隙,還是忍不住對著他的後背狠狠地瞪了一眼。

傅安若有所覺,回頭看了過來。

謝綠雪眉眼間的戾氣一斂,一雙鳳眼低垂了下來,盯著瓔珞那雙在自己身上動作著的手。

傅安見她如此,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而抿唇笑了起來。

他發現,自己這小妻子,當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倆人先在自個院子里用過早餐,才相攜著去了福安堂。

到的時候,傅平與于氏已經到了,倒是傅家的幾位小姐還未到。

傅安先喚︰「娘,大哥,大嫂。」

等傅安喚完了,謝綠雪才跟著開口喚︰「娘,大伯,大嫂。」

謝綠雪跟在傅安在另一邊坐下,坐下時裝作不經意的抬眼掃了對面的傅平及于氏一眼。

傅平依舊是板著臉,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不高興了。

如謝綠雪前世第一次見傅平一般,也是被他的不苟言笑給嚇到了,好長一段時間以來,一直都以為他是不喜歡自己這個弟媳。

所以每次見他時,都是小心翼翼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不過重生之後,謝綠雪仔細回想了一下,才發覺傅平或許是天生就這個性子,他的冷淡並不是針對自己。

果然,昨個下午一起說話的時候她便著意觀察了一下,發現傅平就算是面對親密如妻子于氏,或者傅老太君,都是這個樣子,謝綠雪之前的那一番猜測便得到了證實。

于氏倒是笑的高興,面色紅潤,仔細瞧,還能從她時不時看向身邊的高大男子的目光里,找出幾許屬于少女的羞澀來。

謝綠雪鳳眼微微一眯,她似乎找到了可以報復于氏的辦法了。

只是,憑她現下的能力,以及在侯府中的地位,這辦法實施起來還是有些困難。

不過,沒關系,她現在最不缺的東西,應該就是耐心等待了。

因為謝綠雪要趕著回謝府參加謝家小少爺的滿月酒,便只在福安堂待了一小會,傅暖她們還未到,傅安便帶著謝綠雪準備告退。

只是才說了,傅老太君卻開口道︰「先不急,你們等你三位妹妹來了,帶著她們同你大哥大嫂一塊去。」

謝綠雪與傅安驚訝的抬眸,傅安皺眉看向傅平,「大哥也要去?」

傅平開口︰「謝老爺高義,若不是他及時送去糧草,我大陳邊關數十萬將士,只怕犧牲在戰場上的要多上不知道多少了。雖說他之前就說過不要賞賜的,但我于情于理,也該親自上門與他說一聲謝謝。」

傅安露出了悟的神情,卻還是皺眉又問出了一個問題,「那五王爺?」

傅平神色未動,「五王爺一早便派人送了信過來,他也要去謝府。」

謝綠雪只覺得腦袋里亂糟糟的一團。

這算怎麼回事?

這永寧侯要去謝府參加弟弟的滿月酒,而且不只他要去,連五王爺也要去。

她不記得前世有這麼一出啊?

謝家是身份低賤的商戶,若不是身為江州首富,又是皇商,只怕是連尋常的官家也不願意與之來往。

至于侯府求娶自己的原因,雖然沒有人給過她明確的答案,她也可以大致的猜到一些,結合方才傅平的話,她幾乎可以確定,侯府之所以能夠允許自家的嫡子求娶自己這樣一個商戶女,絕對有邊關戰事的原因在里頭。

或許是就是為了讓謝老爺「及時地送上糧草」,而她,就成了侯府能夠名正言順的對謝老爺予取予求的的理由。

謝綠雪只覺得那一直縈繞在自己心間的迷霧瞬間散去了不少。

自己疑惑了兩世的問題,終于有了些確卻的答案。

其實,前世的她應該也有想到這個可能性了,只是那時候不願意,也不敢深想,所以最後,才會任由自己越來越懦弱,越來越無能,連性命都丟掉了。

謝綠雪心底苦笑。

罷了,回過頭想一想,前世沒有這一遭,或許就是因為沒有這個弟弟的存在。

事情既然已經開始改變了,那麼,發展出一些與前世不上樣的事情,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一會兒之後,傅暖與傅蓉傅袖便也到了。

听到謝夫人說要讓她們跟著一起去謝府。

三人反應不盡相同。

傅暖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臉色,傅蓉倒是露出了幾分期待的表情,傅袖則是繃緊了臉,仿佛在擔憂著什麼。

因為人多,這次侯府依舊是備了三輛馬車。

傅暖原本吵著要多備一輛,她覺得自己嫡女的身份尊貴,實在是不該屈尊與倆個庶女妹妹同坐一車。

結果給傅平面無表情的一看,便嚇得噤了聲,嘟著唇,不甘不願地爬上了那輛馬車。

傅蓉與傅袖見她上來,努力的縮起了自己的身子緊挨在了一起。

想要盡最大的可能,為傅暖騰出更大的空間來。

傅暖瞪了兩個妹妹一眼,這才一個人佔了馬車空間的四分之三的地方,坐了下來。

車輪聲骨碌骨碌。

在這壓抑而沉默的氣氛中,三輛馬車排成一行,經過街道,抵達了謝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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