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雲飛深睨了她一眼,突然猛地扳轉方向盤,車猛的調頭,在引起的車流混亂中向前如飛而去。
葉非兒嚇得抓緊兩側座椅,「龍雲飛,你又要做什麼?」
龍雲飛緊抿著薄唇不答,眼里凝著冰,車飛快的在車流中穿梭。
葉非兒看著一輛輛被超越,迅速向後退去的車輛,心髒都要跳出胸膛,「龍雲飛,你要去哪里?」
無論她怎麼問,他只是沉著臉,一言不出。
葉非兒看向窗外,發現是回家的路,松了口氣。
到了她家門口,龍雲飛才把車停了下來,解了安全帶,「下車。」
葉非兒心髒怦怦亂跳,攥著安全帶,不肯下去,「你要做什麼?」
如果讓爸爸看見她和他在一起,天都要塌下來。
他沒有做更多的等待,直接繞過來,開了她身側的車門,俯身過來,伸手去解她護著的安全帶,她的唇在他面頰上擦過,鼻息間的是她獨有的幽香,呼吸不由得一窒。
她微張著的唇,幫助呼吸,吐出的氣息,軟軟的拂在他臉上。
他轉頭,入眼是她慌亂的神情,這兩天,她受了太多的驚嚇,如同易驚的小鹿,心髒更是痛得一抽。
很想將她就這樣抱入懷里,吻上她的唇。
告訴她,別再管‘盛世’,什麼也別再去理會。
離開韓均,做他的女人,剩下的事,讓他去做。
但他不能,太多的蹊蹺,太多的疑問需要他去弄明白。
他現在沒有時間,與她纏綿。
收斂心神,解去安全帶,將她拽下車,返身回到駕駛室,「我沒來接你以前,哪里也別去。」
葉非兒見他沒有跟她回家的意思,松了口氣,冷冷道︰「我憑什麼要听你的。」
他沒回答她,睨了她一眼,猛地一踩油門,車如飛而去。
龍雲飛重新返回金仔灣。
正等在門口的錢福,看著直升飛機降落,忙跑向小機場,迎上正從直升機下來的龍雲飛。
「少爺,你怎麼回來了?如果被‘凌雲’的人發現,我們之前做的,可就全白做了。」錢福住在金仔灣的另一個小島上,之前看見龍雲飛的直升飛機離開,才知道他回來過,吃了一驚,匆匆跑來問情況。
得到的消息是他帶了個很漂亮的女人回來住了一晚,剛才駕著直升機和那女人一起離開了。
龍雲飛這年齡,又有這麼多錢,有女人再正常不過,但龍雲飛從來沒有帶女人回來過金仔灣,錢福覺得不安,就等在了這里。
龍雲飛冷睨了他一眼,徑直走進別墅,打開暗門,進入一間射擊室。
戴上耳套,拿起槍便朝著靶子一陣猛射。
龍雲飛的父親—龍卓安被人陷害的無家可歸,母親和姐姐也死在了那次事故中。
父親走投無路,帶著他在朋友的幫助下偷渡去了泰國。
給他以母親的名字另起了個名字—King,用來紀念死去的母親。
在那邊種植罌粟,制毒,賣毒,掙下大筆錢財。
他三歲起,就被以最嚴厲的方法,進行各種學習和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