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四十來歲,在葉非兒進來的時候,就站了起來,表情嚴肅。
也是一身合體的洋裝,不過黑色調的衣服將她顯得更瘦,更精明。
葉非兒從這一坐一站的姿態,已經能分辯出這兩個婦人的身份。
走上前,在大沙前發站定,對坐在沙發上向她打量的貴婦道︰「想必,這位就是韓太太。」
婦人果然點了點頭,「我就是韓均的母親,你是葉非兒?」
「是的。」葉非兒看向另一個婦人。
韓太太隨著她的目光看了眼身邊的婦人,「她是我的特助,叫程玉瓊,和你通過電話,你不該陌生。」
「程小姐。」
葉非兒禮貌了叫了聲。
「葉小姐。」
程玉瓊點了點頭,讓葉非兒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感。
葉非兒和韓均已經訂婚,對方卻叫她小姐,足可見她們並不承認她是韓均的未婚妻或者妻子的身份。
不過這不重要。
「坐吧。」韓太太掃了眼對面的大沙發。
程玉瓊走開去倒茶。
「韓均……」葉非兒不急著坐。
「我兒子出了事,葉小姐是不是感到很高興?」
韓太太的話象冷刀子一樣割著葉非兒的後脖子,冷颼颼的。
「不明白韓太太何出此言。」
「葉小姐,你是聰明人,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不必兜圈子。」
葉非兒深吸了口氣,知道這場談話不會愉快,「韓太太,您有什麼問題,我都可以如實的回答您,但在這之前,我想先看看韓均。」
對方口口聲聲叫她葉小姐,說明不承認她與韓均的關系。
她與韓均只是協議夫妻,而且只是訂了婚,還沒有真正結婚。
何況,韓均也說過,她沒資格見他母親。
她也就沒有必要,自己貼上去,求著叫人家婆婆。
韓太太冷笑,「阿雄一定告訴了你,我兒子昏迷不醒,生死未卜。你去看他,是什麼目的?」
「他是我的未婚夫,他出了事,我做未婚妻的,應該知道他的情況。」
「是想知道他死不死得了吧?」
韓均出事,韓太太心情不好,葉非兒可以理解,耐著性子解釋。
「韓太太誤會了,我是想照顧他。」
「你和均均之間不過是一個協議,你有什麼資格照顧他?」
韓太太不屑的睨視著她,對面年輕的女人嬌柔嫵媚,冷哼了一聲。
「有其母,必有其女,全是鑽在錢眼里的狐狸精。」
葉非兒早料到見了韓太太不會有好臉色看,但听著她刻薄的語言,還是刺耳。
「就算我和韓均簽了協議,我們也是合法夫妻,我也有權利知道我的丈夫的情況情。」
葉非兒臉色白了下去,口氣卻不卑不亢。
「別說的這麼好听,只怕你是想他早點死了,好和龍子雙宿雙飛。」
又是龍子,葉非兒腦海里浮過龍雲飛的身影,胃一陣抽痛。
「怎麼,沒話說了?」韓太太動了怒,身體前傾,眼里幾乎噴出火。
「太太,你又激動了。」程玉瓊端了桌上的茶遞給韓太太,「從法律的角度上,凌總確實娶了葉小姐,應該讓她看看凌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