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月考前一天
「這是準考證,明天考試的時候憑這個入場,不過你們可以扔掉的啦只要不想考試想回家的話~」
要離叼著煙遞過去四張塑封了的小紙條,看著頓時愁眉苦臉了的四只,感覺心情好了不少、
「雖然我是無所謂,不過你們的成績會和我的獎金掛鉤所以——」
猥瑣大叔挑高了眉一一掃過四個倒霉孩子,很溫柔地補上一句,「當然,我這是在表示關心哦~」
——草泥馬的溫柔,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魂淡!!
內牛滿面但還是笑得狗腿無比(?)的奚北膽戰心驚地立刻行了個軍禮九十度鞠躬,連帶著感慨無比地森寧夕也這麼犯傻,然後表示很滿意的要離歡、樂、地、慈、愛、地慰問了一下另外兩個沒有任何反應的少年,踩著髒兮兮的倫敦靴晃悠晃悠地離開公共休息室不知道又要跑到哪里去逍遙——總算可以緩解一下扭曲的面部表情了——四個人送了口氣,各自跌坐在沙或是高背椅上
「啊啊、好緊張啊——騙你的。」
路緹把玩著手中的卡片,用極其平淡的語氣感慨了一下自己的緊張,然後在奚北露出名為同感的表情後,再補上一句欠揍地後綴
「真是的,不就月考嘛,干什麼這麼緊張啊、」他接著說,然後鄙視地看著即將暴走的奚北,「哦、還有那個什麼扯淡的候補等級考試——不過,我這麼天才,今天晚上玩玩明天照樣拿高分~」
然後路緹真的模出手機繼續玩他的單機游戲,奚北表示很內傷——你真是太、厲、害了啊缺門牙!
「哈哈胖紙你弱爆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心里月復誹你缺門牙的……
奚北繼續內傷
「好了……奚北,你在哪里考試?」森寧夕笑著拍拍奚北,把自己的準考證遞過去給奚北,「你也太緊張了一點吧。」
「反正如果這次等級高了還要擔心掉下來被退學,等級低了大不了被要離修理幾天,下次補上來就好了嘛,今天晚上還是好好放松好了,反正我是不看書的。」
水澤西笑笑然後整理整理自己的東西打算回宿舍,臨走前也看了一眼自己的準考證,「我在物理實驗室一,第十六考場第十四號。我要回去糾結一下那些選修課——完全是興趣啊但變成考試就讓我頭痛啊……」
「誰讓你盡選些有趣是有趣但是難度也很高的科目,活該。」
在屏幕上忙個不停的路緹完全沒空抬頭看著他說一句拜拜,所以只是挑高了眉意思是我的眼楮也會隨著眉毛挑高然後看向你的表示基本的尊重禮節,「一路走好,希望你明天運氣好一點,大胖紙~」
「你!」
水澤西瞬間雙馬尾化!傲嬌+炸毛的某人氣呼呼地抱著一堆專業書籍,扭頭就走,可以听見他重重的、急促的腳步聲消逝在樓梯間,剩下的三只終于憋不住伏倒在沙和椅子扶手上笑個不停——就像癲癇了一樣
「我在高等數學教室二,第二考場第二——二十二號?我怎麼這麼二的?寧夕,你呢?」
奚北默默地收起準考證,然後听到路緹的嗤笑聲,用力甩了一個衛生球過去,又瞪向偷笑的森寧夕
「寧夕!你怎麼也笑!」
「哦哦……好了,我在化學實驗室三,第二十七號考場第九號——啊啦,我們不同路呢——離得還真心有點遠。」
「不過還真有趣,自己帶上所有考試工具,每場考試前在從考官那里領取相應科目考卷或題目,考試科目順序按照周一我們各自的課程表來——真希望有那個考場混亂了,或者哪個科目的試題和別的科目的混淆了——啊寧夕別瞪我,只是想小小地幸災樂禍一下而已嘛~」
于是奚北被狠狠拍了頭,撅著嘴心傷地去蹭蹭好笑的森寧夕,求安慰,求零食——「啊對了,說到零食,好傷心啊涼念的免費零食特供就要結束了……寧夕,我們再去打一次牌吧~」
「上次是誰哀嚎著要回宿舍看動漫死活不要打牌的……」
「是你不是我!」
「奚北……今天沒收你的零食,包括涼念那一份。」
「嗷嗚寧夕你好無情,奴家傷心地肝腸寸斷……」
森寧夕站起來居高零下地藐視嬌滴滴臥著沙里賣萌的奚北,「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
「啊?」
奚北的哀嚎一頓,然後莫名其妙地看向奸笑著的森寧夕
「我是說,沒有這個資本就別賣萌!」
「噗——」路緹終于笑噴出來,一邊存檔收手機一邊起身離開,「在看你們兩個耍寶下去我就要肝腸寸斷了——繼續繼續,不打擾你們。」
「喂,缺門牙你積點口德好不好。」
「到底是誰沒口德啊!」邁向門的腳步剎住,然後路緹撓撓亂糟糟的和鳥窩一樣的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轉身仗著身高優勢——目前只有o。9厘米的身高優勢走近了「俯視」奚北
于是兩個人又開始了每天至少兩次的「口頭健康鍛煉」,美名其曰是幫助路緹熟悉繞口林這門課程的教授目標之一,訓練加快語——當然,這種東西只是奚北單方面這麼認為而已。
森寧夕感覺自己又開始每天至少兩次的間歇性頭痛了,長嘆一口氣,坐回到沙上,從角落的冰箱里模出一小罐汽水,一邊喝一邊欣賞,然後在喝完後把易拉罐成一對鋁粉收在一個塑封袋里,嗯、帶回去可以做點實驗,然後
「奚北,走了。」
于是奚北被揪著耳朵拖出公共休息室
于是于是,路緹笑抽了
翌日
今天四門,明天三門,後天三門,一共考三天,眾森佣候補們表示很傷感
奚北的第一場和森寧夕一樣都是化學,同樣的還有一個月前一起唱ktv的算上她們兩個一共十二個人。自那場意外後,三個小組的訓練樓本來是前面中間右邊的關系,總之就這麼漸漸地熟悉起來,但同樣的,還不算是什麼生死之交,頂多算是圈內人吧
化學這場從早上七點整考到九點整,包括了一張一百八十分的試卷和兩項實驗考察,標志著考試開始的鈴聲響起,已經領了試卷的奚北走進教室,在自己的級二座位上坐下,深呼吸以平息自己的劇烈心跳
試卷算不上多難,但題目里數不勝數的陷阱還是讓奚北隱隱有些頭痛——我終于可以理解寧夕你看到我和路緹互相吐槽時的痛苦了(內牛滿血ing)
終于完成了試卷仔細檢查了一遍,奚北將其收入抽屜,然後拿出另一張寫了實驗考察要求的紙片,再彎腰從桌子底下的藥品櫃里取出所需的一瓶瓶一罐罐,還有右手邊**外嵌櫃里的實驗儀器,忽然就想起第一節課的氨氣惡作劇,不由得莞爾一笑,手中的動作一頓,隨即又忙碌起來,試劑瓶與試管相接觸出的清脆敲擊聲在安靜的教室里反復的「沙沙」聲顯得格外奇怪
「阿北估計也開始做實驗了吧,她度一向很快。」
忽然就听到有誰在耳邊這麼說道
「誰?」
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從試卷上提起移動到奚北身上,監考老師也疑惑地看向奚北,「有什麼問題嗎?」順帶遞過去一個警告的目光,告訴奚北這還是在考試,是不允許交流的。
「啊……沒什麼,抱歉。」
蔫蔫地將注意力收回到實驗上,奚北將兩管試劑混合,然後過濾獲得沉澱
「阿北你剛剛听到我說話了?」
森寧夕的聲音?她不是在另一個教室嗎,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