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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ook1ikethesameperson?」

大清早一起來就看到這麼詭異的壁畫,阮清夏卻沒有涼念的驚慌,「我們誰都不要說出去,這很重要,我總覺得它和我昏迷時看到的一些事情有聯系所以——如果被捅出去——這面牆上的東西,我很可能就不能找出讓我昏迷的異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異人做的,但總之就是那個東西的意圖了、」

在這系列事上阮清夏最有言權,所以也沒有什麼反對的聲音——盡管顯然這種事情還是上報比較好,從集體的利益來看

「你是說我們都瞞著?」六月一日從衛生間里出來,壓低聲音詢問阮清夏,「那奚北呢?她不是一開始也有暈眩嗎?」

阮清夏頷以應,隨即又搖搖頭「除了奚北,其他都瞞著——那個森寧夕不算,奚北和她關系很好,就算奚北可以去瞞著不說,她也會看出不對的地方的——現在都去吃早飯吧,這件事晚上回來我們在說。」

六月一日點頭,然後像是什麼也沒生過一般拉著另一個人精神十足地離開

看到那兩個人走了,阮清夏才模出手機拍下了牆上的畫,「它能無聲無息地出現,也能照樣消失,對了小念,你說我們找什麼借口把奚北和森寧夕叫過來?」

「呃、」涼念拉上制服腰側的拉鏈,「我覺得還是在她們回宿舍前搞定吧,先告訴森寧夕,再告訴奚北。」

「行、去吃飯吧、」

是夜

「阿北。」

在舒適的巨大書房里研究畫好的匕圖紙的奚北抬頭,森寧夕正慢慢關上門拿著一袋東西走進來

「還好有小隊所屬的書房,不然總要去圖書館資料庫也麻煩——不過你也在這藏了很多奇怪的東西吧——」

奚北心虛地瞄向一排排擺滿了各種專業書籍的書架背後,撇撇嘴,「就知道你遲早會現我改造時偷偷搗騰的小密室——就下來是不是要敲詐我也給你挖一個不然你就把那些b1、g1漫畫嗎、小說捅出去?」

「矮油不要說得這麼直白嘛,這可是你說的,給我也弄一個放東西~」

「……尼瑪」

「阿北還真是喜歡爆粗口啊不過我喜歡。」

笑眯眯笑眯眯

——絕對不正常,奚北默默地朝遠離森寧夕的方向挪了挪,這家伙絕對有什麼小九九正在盤算著呢

「吶我說、」

——來了!陷入高度警戒狀態的奚北停下手中的工作嚴肅無比地頂著森寧夕,注意、是嚴肅無比,這也就意味著這家伙絕對處于面無表情的嚴重面部扭曲狀態!!!

「別這麼緊張行不……好吧我的確要你做件事、」

——看看、這麼快就招了,更加不正常了!!!

「關于印章雕刻的作業——用二十乘二十的白色五毫米厚的橡皮板刻一副成品,題材不限——我知道你已經刻好了、」瞄瞄桌子邊上一袋專業雕刻工具下壓著的橡皮板,再聯系一下垃圾桶里的橡皮條,還有奚北驚悚的扭曲加倍,「所以、」

「所以?」

「幫我刻一塊吧。」

「嘿那是你的作業!」奚北站起來推著森寧夕向門那邊走去,「有兩天時間而且沒有正常的理由我才不會幫忙!」

片刻沉默

「你用自然之力了橡皮來完成圖案,橡皮屑也是你切去成品多余的體積再修改形態的對不對。」

森寧夕反握住奚北的手腕湊近她的雙眸,看著里面一點點泛起的被揭穿的沮喪,惡劣地莞爾一笑,「拜托我還不知道你嘛,不過就一次,你先幫我處理了這個,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情會讓我們可能沒有時間完成選修課的作業的、快點收拾你的作業,我們現在要去阮清夏她們那里。」

「那要離——」

「要離不知道的,還有路緹他們也一樣,我們只有在晚上這一點時間——別管匕了,白天要離對于必修課的作業是不會管的,不過估計明天你也沒心思去做那些了、」

「——所以說到底是——寧夕!」

奚北被森寧夕直接拉出了書房,出了訓練樓,阮清夏正在門口等她們兩個

「阮清夏?」

「我覺得——這是很重要的事情,直覺告訴我只有第一眼見到它們的人和你們兩個才能知道它——總之,到我們宿舍里去。」

不明所以的奚北就這麼被森寧夕一個駕著左臂一個駕著右臂給拖到她們宿舍去了,一進門,奚北就顯然意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總算是真正意義上地嚴肅起來,「這是什麼?」

「我早上起來時現的,」阮清夏在自己的床上坐下,貼近了仔細查看著圖案,「我是早上三點左右醒過來的,我做了一個很悲傷的夢,但醒來時什麼也記不起來,然後我和涼念又誰回去,結果再醒來時就有了這些東西。」

「看上去一樣?」奚北念出了那句英文,自動轉換成這里使用地更頻繁的中文「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不知道——知道中午回來拿東西時,現了這個——」阮清夏遞過去一張塑封了的a4紙,森寧夕接過來一看,上面用小楷蘸了朱砂寫了幾句話,阮清夏看到森寧夕高高挑起的柳眉,把紙上的話背了出來,「慶幸你們沒有選擇告訴老師,否則也就不會有下面的提示,請記好,當一切都明了之日,便是神明臨世之日——噓、不可以說哦」

「這又是什麼意思?」奚北結接過紙,看到最後一句話下的署名,也不由得挑眉,「覺醒的前兆?這是什麼名字?」

「在看到這張之後,我突然就記起了那個夢境的一部分——和牆上的話一樣,‘看上去一樣’就是對我夢境的寫照,我看到了很多人,在一間教室里——應該是人類時期的建築,很多學生在享受課間,然後我走進教室,看到很多人——」阮清夏忽然顫栗起來,倏然放大的瞳孔中倒映出牆上詭異的荊棘和流言——「看上去一樣」,涼念坐到床上,反擁住開始陷入恐慌的阮清夏,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和、和……」

「你沒事吧、」

奚北打斷阮清夏結巴的敘述,像是夢魘被打破,阮清夏突然停止了顫栗,雙目恢復了反射亮白色燈光的流光溢彩,「沒事,讓我說下去、」

她咽下哽在喉中的酸澀感,「和昨天一起去ktv的人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我明明沒有去過那個地方——那所學校,卻覺得一切都詭異地熟悉,就像我曾經去過那里一樣——」

「這絕對不是簡單的惡作劇的——復雜的也不是,那不是朱砂、而是血。」奚北沉下目光,將塑封了的紙遞還給有些壓抑的阮清夏,「我肯定,這和那位神明有關,這是一個提醒,一個——有什麼要開始了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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