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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傳︰憶年(三)

()隨著奚北與森寧夕的日漸親密,那些好的壞的的流言也逐漸消失

郁浣惜和商尋函的似乎接受,阮清夏也看在眼里,只是更多的,她看見奚北眼中逐漸退散的熱情

「清夏」

只是這個疑問,在阮清夏問出口前,就得到了回答

「昨天晚上,我在qq上和安韓亞說,我不喜歡他了,結束冷戰吧。」

奚北垂下眼簾,看不清在想些什麼,我不能肯定奚北現在的想法

「欲擒故縱?還是你真的放棄了、」

「阮清夏你真的想太多了!——不過是我覺得這樣真沒意思而已——我竟然把這麼多空閑的時光浪費在一個、一個小白臉身上!」

阮清夏不由得微怔,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總覺得奚北似乎是惱羞成怒了?

「不、我是說……」

「夠了、清夏、我是說、」奚北摘下夾,深呼吸,又重新夾上額前蓬亂的散,「這樣子我喜歡你你討厭我的游戲,我已經厭倦了……」

「我放棄了、這樣就夠了。清夏,你會明白的。」

奚北離去的背影在地上拖出長長的孤寂

結束了

奚北關于安韓亞,為期四個月,結束了

——但阮清夏還沒有結束

就像是退出了那一幕戲,自那以後,奚北真的再也沒有去關心過安韓亞的一切,即使擦肩而過也什麼反應也沒有

現在大家都知道,奚北退出了,阮清夏依舊堅持

——但也許阮清夏自己也不清楚,她究竟在堅持些什麼

庸碌庸碌著過著相似的每一天,阮清夏不在意時刻地對安韓亞著花痴,奚北總是下意識地回避一切關于安韓亞的話題

就這樣到了高二下

奚北已經徹底月兌離了有關安韓亞的一切,在另一個交際圈里忙碌著,而阮清夏也陷入了一個怪圈

每隔一段時間,阮清夏就會和奚北說著什麼「我不喜歡安韓亞了」,可幾天後的大課間,奚北絕對能夠听到阮清夏神神叨叨地說著什麼,「怎麼辦我還是喜歡安韓亞」。如此反復幾下,就連在這件事中毫無關系的商尋函也忍不住戳戳阮清夏的額頭,埋怨似得想要制止她的歇斯底里

「我都知道的,奚北,我現在可以理解你了……」

她和奚北坐在無人探及的樓道最高處,臉深埋在膝蓋里,難過的啜泣聲在空蕩蕩的樓道里反復徘徊響徹,撞擊著面無表情的奚北

「我說過的,你會明白的。所以……」

阮清夏悶悶地開口,或許奚北接下來又要勸阻她放棄了吧,「我現在真的好羨慕你……你看,安韓亞現在又會和你開開無傷大雅的笑話,調侃你和相軒——真好,你也被一個人喜歡了,可我……」

「這不一樣,清夏。」奚北垂打量著那雙可以在鋼琴上翻飛的手的雙手,淡薄的語氣听不出什麼心思,「相軒他——算了,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清夏,你還要堅持嗎?」

緘默

「你們不知道我喜歡他有多久……」阮清夏抬頭痴痴地笑著,「那時候多好,我們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念想是什麼,就那樣維持著最純潔的友誼。」

「我們會彼此間交談著當時熱談的八卦,會彼此間偶爾視線相撞于是莞爾一笑……」

「我也問自己,我喜歡他哪里呢?——我也不知道……」

「可是,好像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了,看著他的側臉入了迷,暖陽投在他身上,那麼的、那麼的、漂亮——我為什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有時過于女孩子氣的男生?」

阮清夏緩緩起身,扶著落滿灰塵的扶手慢慢地走下樓去,奚北注視著她的彷徨,看著她勇往直前的執著,嘆氣,摘下厚厚的鏡片,不在意眼前的一切瞬間模糊起來——就像哭了一樣

——你說你明白了,可你卻仍然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總有一天你回頭看看過去的阮清夏和安韓亞,只會覺得

——

生活依舊

大概是想通了什麼,阮清夏放緩了態度,嘗試著重新融入安韓亞的交際圈,而不是一味偏激、卑微地去乞求安韓亞的關注

——像是推波助瀾一樣,又一次換位置,阮清夏和安韓亞成為了同桌——倒霉的成了奚北,她後面的後面的相軒被調開,于是有了莫名的不爽——顯然,此時奚北還沒弄清楚這種不爽有個更正式的名字叫做吃醋——相軒現在周圍坐滿了女生

據說就算是仇人(學生時代的),只要成為同桌,就算是情敵間的奪妻(?)之恨也能和解(??)——更不要說覺阮清夏的漸緩以為她算是快放棄了的安韓亞和阮清夏了

這一點,現在坐在阮清夏後面的後面的奚北深有體悟,包括很久之後她和相軒做了同桌

從一開始的不聞不問就差畫一道具現化的三八線到逐漸地有了學習上的交流,最後是幾乎恢復了高一時那種打打鬧鬧的和諧,不由得讓奚北感慨人生這檔8點黃金劇的狗血與美好

——順帶著瞄兩眼認真寫作業的相軒,許願能在畢業前和他成為同桌

但是

——那什麼來著,先給點甜頭嘗嘗再滅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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