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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 陰謀or陽謀

上官寂佑的身旁已有人陪伴,有了這個認知,雙兒只能把對他的那份憐惜深深埋藏在心底,連同那淡淡的悸動…

無風無浪的又在王爺府蹭了好幾天,雙兒還是和之前一樣,每天晚上偷偷的修煉,白天的時候會和小綠聊聊八卦,和府里的人嘮嘮嗑,偶爾還會和有空在家的上官寂佑說說話、下下棋什麼的,要說有什麼特別的事情,那就要數她是和王爺…身邊的貼身侍衛,夜暗哥哥聯絡出‘感情’了,別誤會,此感情非彼感情,他們倆人之所以會如此熟絡,全是因為他們有一個共同關心的人——上官寂佑,為此,他們還產生出了革命的友誼,同志們!為了王爺的幸福,沖啊!

對于冷酷少言的夜暗侍衛長居然會鳥雙兒,還和雙兒做朋友的這件事,引起了小綠童鞋的無限崇拜和好奇,要知道她在王府工作,少說也有好幾年的時間了,除了必要的工作交代外,她還從真沒見過暗侍衛長主動和誰說過話,除了王爺,但多數也是說工作上的事情,而那天她居然偷听到夜暗侍衛長和雙兒在聊天,其內容還是「你吃飯了嗎?」「在王府還習慣嗎?」「有沒有什麼困難的?」等一系列的家常對話,其語氣雖說還是冷冰冰的,但字里行間的關懷,是那麼的明顯,而且,雙兒這一口一個夜哥哥的,是腫麼回事?這,這是天要下紅雨了,還是那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升起來的?地磁場的轉換,影響了她的听力?好你個雙兒,虧我對你推心置月復的,你卻連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和我說,看我怎麼收拾你!于是,當晚小綠就對雙兒‘嚴加拷問’了一番。

「說,你是不是對夜暗侍衛長下藥了?」房內黑漆漆的,只有小綠手上微弱的燭光在晃動,她還故意把燭光往自己臉上照,這一看,還真有幾分拍恐怖片的感覺。(雙兒︰「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要喊救命啊?」小綠︰「呵呵,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不信你試試。」于是,雙兒開始大喊…「破喉嚨,破喉嚨,破喉嚨…。」小綠倒地不起,口吐白沫…作者︰「坑爹的二貨,傷不起啊!」)

「什麼呀?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樣的人,我的心好痛哦!感覺不會愛了,腫麼辦?」坐在椅子上的雙兒作西子捧心狀,眼中還泛著盈盈的淚光(憋笑憋的)。

「別嬉皮笑臉的,我很嚴肅!」正了正自己的衣服,小綠表示自己是‘蒸’的很嚴肅的…在八卦!不是‘炸’的,也不是‘煎’的。

「干嘛?你那麼緊張夜哥哥…哦~!你喜歡他!」雙兒恍然大悟,就說嘛?這小綠同志大半夜的自己不睡,還不讓她睡,還以為她要和她玩那個什麼S什麼M的游戲呢,原來如此啊!早說嘛!嚇得人家的小心肝砰砰直跳呢!嘿嘿,看不出來啊!起先還以為像小綠這種傻大姐的個性,應該是喜歡文藝青年型的,萬萬沒想到,原來小綠喜歡的是酷哥型的,而且還是酷哥中的之最啊!有前途,姐們看好你哦!

「你才喜歡他,你全家都喜歡他。」小綠發飆了,她不過就是想八卦一下而已嘛,誰喜歡那夜暗侍衛長了,雖說他是長得不錯,而且還是很不錯的那種,酷帥酷帥的,遠看,是那麼的威武英挺,近看,是那麼的…冷,對,就是冷,冷得讓人不敢靠近,冷得讓人不敢和他說話,常年的一身黑衣,就像是長年生活在黑暗里的一尊冰神(冰冷的男神)。不是沒有女子被夜暗的相貌給吸引,相反的,喜歡夜暗的女子是一把一把的,可就是沒有一個女子能走近他的身邊,當然,男子也沒有…

「我的家人喜不喜歡他,我是不知道,不過,我覺得夜哥哥人挺好的啊!你干嘛反應那麼大,他欺負過你?不怕,現在有妹妹我罩著你,有冤伸冤,放開你的心懷,說吧!我是不會替你報仇的!」雙兒伸出一手搭在小綠的肩膀上,一副姐倆好的樣子。

小綠白了她一眼,就知道,這沒義氣的女人,好後悔認識她哦!麻麻快來把我帶走吧!再和她待下去,您的女兒就要走上一條不歸路了…「要是我被夜暗侍衛長欺負過,我就不會那麼好奇,他為什麼會和你做朋友了。」

「求解釋!」雙兒不解,和我做朋友,和欺負人有關系嗎?這是在暗喻他們倆臭味相投嗎?!

「你是不知道,這夜暗侍衛長是個很冷酷的人,除了在交代工作的的時候,或是和王爺在一起的時候,會說上那麼幾句話,其余時間,他可是從來不會和別人說話,你,是有史以來的第一個。」小綠故作神秘的說道。

「那,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要表現的非常榮幸呢?」雙兒玩笑道。

「去你的,和你說正經的。」小綠惱怒的拍掉了雙兒搭在她肩上的手。

「我本來就很正經啊…好啦!好啦!不玩了,不過,我真沒覺得暗哥哥有什麼問題啊?他對我就挺好的,還會關心我,就像一個大哥哥一樣,他的樣子是很酷,但我可以感覺到,他,其實有顆火熱的心!」雙兒說著,雙手還重重的按在自己的心口上,以示她說的話是多麼的真誠。

「這是你的心,不是他的,好不?!再說了,他也就只是對你好,你是沒見過他凶起來的模樣,要對嚇人有多嚇人,曾幾何時,我也如那些不知世事的小女生一樣,崇拜過他,可…見過他那次之後,我只要想到他,小心肝就會不由的顫抖那麼一下,我會喜歡他?除非我的心肝換成金屬做的,我才有那個膽子。」小綠說完,還抖了抖,完全印證了她剛才所言非虛。要說王爺是春日的一縷清風,那麼夜暗就是冬日里的一股寒風,這一個像春天一個像冬天的兩個人,能成為朋友,已經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了,而雙兒,明顯就是夏日里的驕陽嘛!區別更大了…難道寒風被驕陽給溫暖了?!

「那件事,是什麼事?」雙兒疑惑,能有什麼事情,能使那個如寒風般的男子如此動怒?

「還不是因為那個壞女人,夢惜兒。」說到這個,小綠就來氣。

「惜兒姐姐怎麼了?」雙兒听到這個名字,疑惑更深了,她一個柔弱的女子,能做什麼?(作者︰「你哪只眼楮看到夢惜兒柔弱了?A眼?還B眼?」雙兒︰「…C(屎)眼」作者︰「…難怪!」)

「你還叫她姐姐,也就你和王爺會那麼單純的相信她,我告訴你,那個女人她不是什麼好人,她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歡王爺的,她之所以會在王爺府,絕對是有陰謀的,而且,她根本就是個貪慕虛榮的人,王妃這個頭餃,根本滿足不了她的野心,我估計啊!她想當的是太子妃。」小綠很是激動的說著。

雙兒收起了之前的嬉皮笑臉,看著眼前義憤填膺的小綠,平靜的說︰「小綠姐,東西不可以亂吃,話更不能亂說。」

「我沒有亂說,全王府的人都知道,而且,那次夜暗侍衛長之所以會動怒,就是因為有人看見夢惜兒和太子接觸過,而且還舉止親密,不久後王爺就遇到了刺客,還好暗夜侍衛長及時出現,刺殺沒有成功,但王爺還是受了不輕的傷,所以,暗夜侍衛長就去警告了夢惜兒,叫她安分點,還說,如果王爺有個什麼不測,就要拿她墊底,她連陪葬的資格都沒有,那次是我進王府以來,第一次听長暗夜侍衛說了那麼長的一句話,也是第一次看到他有了冷酷以外的表情,很酷很有男子氣概,卻也很恐怖…」

…雙兒一臉的黑線,這小綠也太跳線了吧?上一秒還在氣勢洶洶的為王爺打抱不平,這下一秒就為酷的很恐怖的暗夜侍衛長犯起了花痴。嘿!前面的姑娘,你的節操掉了!︰「呃!可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啊?太子是王爺的哥哥,他們可能只是在路上偶遇了,惜兒姐姐就和他打個招呼…吧!」

「你,氣死我了,你能再傻再天真一點嗎?你沒听清楚我說的話嗎?我說的是他們舉止很親密!你的,明白!」小綠是真的生氣了,王爺是身在愛情的迷霧中,看不清楚那女人的真面目,可這雙兒是鬧哪樣啊?她湊個什麼熱鬧啊?被坑爹,不好玩,快醒醒吧!騷年!

「明白是明白,不過,我還是不能相信,王爺的一片真心,怎麼就換來絕情了呢?」雙兒不在乎夢惜兒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只是不忍心看到深情的王爺,會有被人背叛的那麼一天。

「算了,不讓你親眼看到事實的真相,你是不會死心的,反正,夢惜兒不是個安分的主,你會看到的機會的…話說,我們不是在聊暗夜侍衛長嗎?怎麼聊起那個討人厭的女人了呢?厚~!人家會做噩夢的啦…」小綠不再理睬雙兒,自顧自的回房休息去了。

雙兒也沒再說什麼,可她的心里卻因為小綠的這一番話,暗自起了波瀾…

——我只是分割線,而已——

仿佛是要為小綠的話作證明似的,雙兒很快的就看到了一下的一幕︰

這天,天氣很晴朗,雙兒想出門逛逛,小綠還有工作,不能離開,于是雙兒就自個兒出去了…才出門,就在王府拐角處,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和另一個也挺熟悉的身影擁抱在一起。因為他們大膽的行為,雙兒好奇的多看了幾眼,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這…這不是,夢惜兒和太子嗎?太子來過王爺府做客,雙兒遠遠的看過他一眼,所以認得太子的樣子。他們,他們居然敢在王爺的眼皮底下,如此大膽,雙兒站在那,不知所措地看著那兩個人。

夢惜兒感覺到有人在看他們,于是轉身回望過去,就看見了雙兒,她輕輕地推了推太子,太子也抬頭向雙兒那看了看,太子沒見過雙兒,以為她只是王爺府新來的丫環。兩人一點也沒有表現出被人發現奸情的驚慌,太子還笑了笑,在夢惜兒的耳邊輕語了幾句,然後便離開了。

夢惜兒見太子走了,她也轉身向王府走去,經過雙兒身邊時,見雙兒也不說話,只是傻愣愣的看著她,她露出輕蔑的一笑,然後理都不理雙兒,帶著自己的貼身丫環回了自己的房間。

夢惜兒她自己做錯事了,居然還如此囂張,她對得起愛她、寵她的王爺嗎?雙兒頓時無名火起,卻礙于這是王爺府的大門口,再生氣,也不能在這里發作,會給王爺丟臉的,于是,她忍著一腔的怒火,跟著夢惜兒進了她的房間。見她進來,夢惜兒還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悠悠的坐到了梳妝鏡前,打理著自己的秀發,完全無視雙兒的怒火。

「你…你怎麼能…能和太子這樣,還在王府前面,你實在是太過分了!」雙兒氣的連話都說不連貫了,本來還不相信她是這樣的人,她還就真的是這樣的人,真是錯怪小綠了。(小綠︰「就說吧!我是無辜滴!感謝上蒼,還我清白,麼麼噠!」)

等她說完了,夢惜兒才緩緩開口道︰「不就是個擁抱而已,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別說我和太子沒什麼,就是有什麼,又與你何干呢?」

雙兒听了她的話,更急更氣了︰「是不關我事,可關王爺的事啊!王爺那麼愛你,你這樣做,對得起他嗎?」

「怎麼,你還想去和王爺告狀啊?你去啊!看王爺是信你,還是信我,也不看清楚自己什麼身份,別以為我和你姐妹相稱的幾天,就妄想,我真把你當姐妹,要不是看在王爺的份上,你連做我下人的資格都沒有!」夢惜兒從梳妝鏡里,藐視著身後的雙兒。

「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虧我還真把你當姐妹,你…」雙兒突然不生氣了,反而冷靜了下來,她心里明白,她在這生氣又有何用,雖然她和王爺認識不是很久,而且王爺是個不善言辭的人,可王爺對夢惜兒的感情,她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的,他對夢惜兒是如此的獨鐘和寵愛,夢惜兒不就是仗著這點,才會如此胡作非為的嗎,夢惜兒說什麼,王爺都會無條件相信的,就算今天這事發生在王爺的眼前,只要夢惜兒討好他幾句,他也會原諒她的,王爺的痴情、王爺的傻,雙兒懂,正因為懂,所以才會為王爺感到不值。雙兒冷哼了一下︰「你別得意,你如此辜負王爺的好意,我會讓你後悔的。」雙兒放了句狠話,就急沖沖的離開了夢惜兒的房間。

「小姐,要不要我去盯著她?萬一她真對王爺說了什麼,怕是對小姐不好吧!」夢惜兒的貼身丫環小翠,听了雙兒的話,怕她真會去向王爺告狀,雖然自家小姐的所作所為,她也看不慣,但如果王爺對小姐發難了,她身為小姐的下人就更別想好過了,她在為夢惜兒擔心,更是在為自己擔憂。

「不用管她,她能做什麼,不夠就是個跳梁小丑罷了。對了,小翠,快來幫我換個發型,太子約了我,等會在秋月樓見,他說我這裝扮太素了,也就上官寂佑那小子才會有這種品味,對了,把上次太子送我的那套金步搖給我戴上,還是太子疼我,知道這些金光閃閃的飾物才適合我,不像那個上官寂佑就只會送這麼些個破玉簪什麼,要不是太子讓我盯著他,我還懶得理他呢,我夢惜兒可是京城第一美女,只有太子妃這個頭餃才配得上我,你說是吧?!」夢惜兒對雙兒的話毫不在意,只顧著等會和太子的約會,月兌掉本來就夠招搖的衣裙,換上了一件更加花枝招展的衣裙…她似乎完全忘了,她現在還寄住在王爺府上。

「是的,小姐。」看著那個打扮的妖艷無比的女子,其實她心里是很不屑的,沒辦法,誰讓自己是丫環呢,還是她的丫環…見到自家小姐都這麼說了,小翠還能說什麼呢?認命的為夢惜兒重新打扮了一番…

雙兒離開夢惜兒的房間後,心里一直為王爺憤憤不平,本以為王爺找到了他的幸福,卻沒想到,這‘幸福’是個過期貨,還是壞到不能再壞了的那種,她夢惜兒算老幾,要是哪天王爺不再寵愛她,看她還敢不敢囂張,王爺對她那麼好,她居然一點都不知足,還和王爺玩欲擒故縱的游戲,不知道王爺會傷心的嘛!等等…欲擒故縱!哈哈!你有陰謀,我也有陽謀,雙兒靈光一閃,一條妙計油然而生,讓王爺不再愛她,那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讓王爺假裝不愛她呢?讓她失去那道光環,也許她就會有所收斂吧?如果她因為王爺而妒忌的話,那就表示她還是在乎王爺的,這樣一來,她才會正視王爺對她的感情,對,就這樣做,就當是還王爺的恩情吧!他得到他想要的幸福,這樣…才能安心的離開…最近,雙兒覺得自己的修煉到了一個瓶頸,不管她如何的努力,還是沒有一點進展,一直呆在王府也不是辦法,于是她想出去看看,或許會遇到什麼機緣也說不定,族人們還在等著她呢!請允許她再自私那麼一回吧,再給她一點點時間,等決絕完這件事,她,就會離開的…

雙兒在書房里找到了上官寂佑,她看著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從何說起。上官寂佑看她欲言又止,磨磨蹭蹭半天不說話,讓他無法繼續安心看書,于是主動開口道︰「你怎麼了,有話就說,吞吞吐吐可不像是你的作風。」

雙兒終于鼓起勇氣,抬頭,直直看著上官寂佑的眼楮說︰「佑王爺,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歡夢惜兒,非她不可…如果說,我有辦法讓她回應你的感情,你願不願意配合我?」

上官寂佑看雙兒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他認真的想了想,他是很喜歡夢惜兒沒錯,至于是否非她不可…如果是以前,他是不會這樣猶豫的,可現在…看了看眼前的雙兒,他的答案似乎已在動搖…不,他在母親的靈位前,發過誓的,絕不會像父王一樣朝秦暮楚,他要是愛了,就要從一而終的。他現在之所以會有所動搖,也許只是因為惜兒總是對他不冷不熱的,才會讓他覺得有點累…對,他累了,他已經不再向以前那樣,熱衷于和夢惜兒玩若即若離的游戲了,如果,雙兒真有辦法,能然惜兒對他有所回應,也許,他的心就能堅定了。想到此,他對雙兒點了點頭,表示他認同她說的話,並且願意配合她。

雙兒見他點頭,心里不由的酸了一下,她努力的忽視掉那感覺,並試圖催眠自己,她只是在為一個好男人的深情,卻被一個壞女人給糟蹋了,而感到惋惜而已。這時的傻雙兒還不明白什麼叫情愛,如果明白的話,就會知道,感情不是你說想壓抑就能壓抑的了的…一直深藏在心底的那份憐惜,早已悄悄地轉換了性質…自己的一顆芳心,早已漸漸淪陷在那不屬于她的深情里…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驅散心中的郁悶,故作輕松,將她的‘驚天大計’緩緩道來︰「我呢!是這樣想的,惜兒姐姐,之所以遲遲不回應你,那是因為你太深情了。」

上官寂佑皺眉,這深情也有錯?雙兒見狀,接著往下說︰「你先听我說完嘛!你呢,對她一往情深,情有獨鐘,讓惜兒姐姐覺得你只屬于她一人,漸漸的,她沒有了危機意識,就算對你不冷不熱的,你還是站在她的身邊,所以,我就在想,我們要刺激出她的危機感,讓她知道,你並不是非她不可的,這樣,她才會在意你,對你緊張。」

「那我該怎麼做?」上官寂佑覺得雙兒說的,也不無道理,試試無妨。

「這女人嘛,有一種天生的情緒,叫做妒忌,而這種情緒,往往是被另一個女人給刺激出來的,所以,我要你,假裝喜歡我,對我好,讓她妒忌,讓她想方設法的把你從我身邊搶回去!」雙兒邊說便坐下來,為自己倒了杯茶,說了這麼久,她都有點渴了。

上官寂佑愕然的看著她,這是什麼辦法,如果他真這麼對她,會毀了她的名節的︰「不行,這樣對你不好,而且,萬一,把惜兒刺激過頭了,那可怎麼辦?」

「安啦!反正過些時日,我就會離開,什麼流言蜚語的,也就散了。至于惜兒姐姐,我看電視上常這麼演的,不會有事的。」電視?雙兒自己說完這句話,自己愣了一下,現在自己腦中這些奇奇怪怪的詞,越來越多了,她經常會不自知,卻很自然的說出來,而且,她腦中還會浮現出,與她說的那個詞所相對應的物品,看來她之前的想法是對的,只要她修煉到一定的程度,她會記起以前所有的事情的,現在看來,她的修煉進展不少啊!雖然已經到了瓶頸,但她深信她恢復記憶的那一天,不會太遙遠了。她偷偷的笑了一下,突然想起王爺還在面前呢!偷偷地看了看王爺的表情,發現他似乎沒有發現她的異樣,還有她說的怪詞,這才松了一個氣,真怕他會問她,什麼是電視?難道要告訴他,電視就是一個會唱大戲的黑黑的箱子?他會覺得她有蛇精病的…還好,還好。

其實上官寂佑不是沒有听到她說什麼電視,但他的重點並沒有放在這上面,听到她說要離開,他的心居然像是空了一下子,讓他有些不知所措,曾經,惜兒和他也經歷過分離,他都沒有過這種感覺…和她相處的時間不多,可她給自己的感覺,卻像是已經認識了很久似的,他們之間的相處是那麼的親近、那麼的自然…她要離開了,這樣也好,這樣他就不會再被她影響到了,不會變得如此的奇怪,不會無法控制自己的心…就因為上官寂佑這樣反反復復的逃避自己的感情,才會發生後來,讓他後悔不已的事情,這是後話了。

雙兒見他長時間不說話,在發呆,就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發什麼呆啊?好不好,一句話!」

「好,但記得,別做得太過分。」上官寂佑妥協了。雙兒開心的站了起來,拉起他的一只手說︰「我做事,你放心,從現在開始,一切你都要听我的,為了能速戰速決,我們現在就手牽手去花園里逛一圈,這樣,惜兒姐姐很快就會知道,你已經不再獨寵她了,走吧!」說完,不等上官寂佑有所反應,拉著他往花園走去。

上官寂佑顯得有些不自在,卻又不好破壞了她的計劃,只能被她連拖帶拉地走著。

(上官小王爺,你不珍惜幼,自有惜幼人,等幼幼不傻不天真了,你才肯承認對她的感情嗎?到時,你就抱住女乃娘哭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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