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軒,看在我們父親都在朝中當過官的份上,把泣血玉鎖參給我,這樣我們還可以做個朋友,不是嗎?」
眼前一翩翩白衣少年看著同樣大小的青衣少年淡淡的笑著說道。
「少爺,我把銀子拿來了。」語落,一憨厚的少年從門中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這憨厚的少年長得倒是大塊頭,光禿禿的腦門被照進屋里的陽光反sh 的 亮。憨厚的少年看著眼前兩位少年在彼此看著對方,不由得對著剛才勸青衣少年放棄泣血玉鎖參白衣少惡狠狠地的看著︰「夏侯惜雨,你不要太過分。信不信爺爺我眨眼間便把你放倒在地。」
那名身穿白衣的少年叫夏侯惜雨,是青戈府夏侯將軍的獨子,傳聞是位修煉的小天才。
而那名身穿青衣的少年便是夏侯惜雨口中的李逸軒,是紫道王府中的府主。不是因為年輕有為才是這紫道王府的主人,而是他的父母早逝,所以才不得不繼承這一大份基業。但是如果李逸軒在十八歲之後還依舊沒有給國家立下什麼功勞的話,那麼王府會給有功于國家的人。
那名闖進來的憨厚少年還在喘著粗氣,兩只銅鈴般的眼楮狠狠地盯著夏侯惜雨︰「爺給你說,不要把你爹搬出來。你要不服,我們單挑。」說罷,便右手握拳,頭往下一低,腳下生風般的對著夏侯惜雨便沖了過去。憨厚的少年如同一只奔跑的野牛,用兩只角頂起前邊的東西。而這頂的卻是夏侯惜雨。
「磊子,你別」李逸軒連忙動身便想抓住憨厚的少年。可惜,一切想的太好了。憨厚的少年右拳上開始冒出淡淡的紅光,薄薄的一層,如同一張透明的紙。
夏侯惜雨及其不屑地看著朝自己沖過來的人兒,雙手開始結了一個印記便對上那帶著紅芒青筋鼓起的拳頭。不得不說,那名叫磊子的少年和他們差不多大的歲數,卻生有一股蠻力。而且身體強壯高大,與一般的少年及其不符。
夏侯惜雨手上泛起一道白s 的光華,白光形成了一個梅花般的印記,極其漂亮和華麗。
「嗄!」磊子對著夏侯惜雨便是咆哮的吼了一聲。不得不說這一嗓子確實對夏侯惜雨造成了影響,在夏侯惜雨被吼聲震到的一剎那,李逸軒雙指成劍,指尖泛著青芒,便點在夏侯惜雨的頭上。然而夏侯惜雨瞬間的反應便是將身子開始往後撤,李逸軒雙指點在了夏侯惜雨的左肩上,然而卻沒有對夏侯惜雨造成絲毫的傷害。
「哼,你們兩個加起來也是廢物。倒是幕兄的成名絕技,今天在小弟身上沒有用啊。是不是幕兄手下留情了,還是小弟這些天來修為又j ng進了。」夏侯惜雨撫了撫凌亂的衣衫,慢慢的回復了自己呼吸,邊看著李逸軒幕磊輕聲的笑著,說不出的公子範。
幕磊依舊是用銅鈴般的眼楮狠狠瞪著夏侯惜雨,李逸軒倒是左手拿著一方玉匣,右手袖中掉出來一把七尺青鋒,劍柄被李逸軒緊緊地握住︰「夏侯惜雨,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仇把,既然這樣,給你,我們走。」李逸軒左手便做出一個朝夏侯惜雨拋東西的樣子,便把一個玉匣子朝夏侯惜雨拋了過去。「走,我們走。」李逸軒拉著滿是不服的幕磊連拉帶拽的出了店門。「少爺,你就這麼給他了?你把夫人的鐲子給當掉,我們才有錢買的藥材啊。」「哪有,你看。」李逸軒從懷里拿出一只如血玉般的三寸人參。便笑著說道︰「我們快跑,一會他就會發現的。」兩人連忙準備跑起來。
「你們還想跑?真有能耐,給我抓住他。」身後便傳來了夏侯惜雨大聲的咆哮。李逸軒和幕磊開始在七拐八繞的胡同里飛奔著。身後便是夏侯家保護夏侯惜雨的高手,在他們小少爺的命令下開始追著前邊的兩少年。「我們分開跑,這是泣血玉鎖參,你跑的快,你先回去。」幕磊剛想接過那枚藥材,便見一道刀刃從兩人的手縫之間飛過。然而前邊便是一個分叉口,李逸軒一咬牙,便把那味藥材給裝回懷里,開始朝著前方飛奔而去。
李逸軒在這京城里可是比著夏侯惜雨熟悉的多,小時候李逸軒便和好幾個小伙伴在一起瞎折騰,然後各家的家長便命下人去找,然而只有每每到晚上的時候他們才回家,那是因為到那時他們也只好無奈的回家吃飯。而夏侯惜雨當年在孩子中可是出了名的管得嚴,不讓出去玩。
李逸軒看著前邊便是出城的城門,不由得加快了腳步,開始飛奔出城。夏侯惜雨不甘心的咬著牙︰「給我追,敢騙本公子。本公子叫你知道我的厲害。」說罷,眼中閃過一絲厲s ,腳步更快起來。
李逸軒看著後邊還有人再追自己,便狠狠的朝著後邊吼了一嗓子︰「你們y n魂不散啊,至于嗎?」說罷,變撒丫子朝著前方的樹林跑去。邊跑邊自言自語的嘟囔著︰「淡定,淡定。」長時間的奔跑對于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來說是身體的透支,早已疲倦不堪的李逸軒心中只剩下了一個字「跑」夏侯惜雨倒是氣息有些凌亂的看著眼前飛奔的少年,俊秀的小臉上閃過一絲邪惡︰「讓他這麼跑,會不會,把他累死呢?哈哈,到時候我就會得到那紫道王府了。」
「爹,爹,不好了。少爺被那王八蛋和一眾家丁給追了。」幕磊依舊是風風火火的跑進府里,對著還在算賬的一中年人急促的說道。大口喘氣的幕磊看著站起來的中年人︰「爹,你快想個辦法,少爺」「你又出去惹事,你就不能給我安穩會,難道我叫你鑄的那把劍你鑄好了?」中年人,看著幕磊及其不高興的說著︰「那王八蛋是誰?」「夏侯惜雨,那兔崽子,爺爺我眨眼間就哎呦,爹你踹我干什麼。」
「跑,你繼續跑啊!」夏侯惜雨平復著自己的呼吸,對著李逸軒惡狠狠地盯著︰「你真有能耐,前邊就是懸崖,有能耐你就跳,叫你跑!老天爺都不讓你跑了!」李逸軒早已是沒有一絲力氣再跑了,雙手撐著腿,大口的呼吸著周圍的空氣。李逸軒現在是明白了,夏侯惜雨原來是修為j ng進了,不然怎麼會奔跑這般長時間不累。
「給我,拿出來。今天的事情我當沒發生過,怎麼樣?」夏侯惜雨緩緩地朝著李逸軒走去,還是溫和的臉充滿笑意,雖然剛才的奔跑讓夏侯惜雨的氣息有些凌亂。李逸軒只好無奈的往後退著,看著這張臉,心中不由的有一股想過去狠狠摔兩耳掛的沖動。可是身後的懸崖邊讓再次往後退的李逸軒止住了腳步。一眼望去,萬丈高的山崖望不到底。雲霧繚繞把谷底下的景象給遮掩了嚴嚴實實。幾只蒼鷹在雲霧間盤繞著,帶起一道道的輕鳴。
李逸軒看了一眼山谷,便猛地回過頭。剛才的眩暈感讓李逸軒感到十分的害怕。夏侯惜雨看著李逸軒站在懸崖邊上突然有一股不耐煩︰「要跳就跳,不跳就把那東西給我。快點,本公子還要回去練功呢。」內心咬牙的李逸軒突然拿出懷中的泣血玉鎖參,「就是,早給本公子不就完了。」夏侯惜雨便上去那李逸軒手里的泣血玉鎖參,而李逸軒卻把泣血玉鎖參往後一撂,便見藥材緩緩的消失在雲海之中。
「你你有種!好,今天本公子認栽了。」夏侯惜雨及其氣敗的用手指著李逸軒,李逸軒嘲諷的看著夏侯惜雨︰「怎麼,兄台怕了?不是最近修為大增嗎?怎麼不飛下去找一找啊。」「你我們走!」然而下一刻,李逸軒便不由的感到一陣強大的眩暈感,然後變身子往後一仰就消失在雲海之中。夏侯惜雨剛想轉身,便看見李逸軒掉下去。「快,快把他給我抓住。」然而,人已經消失在那雲霧繚繞的山崖間了。
「幕管家,不知道今天什麼風把你給吹到我青戈府上來了。」一身穿青銅鎧甲的壯漢身上叮當作響的走到還在大廳外的幕管家身前,而幕管家身後,還有一憨厚的粗壯少年,自然便是幕磊。
「爹,那小子跳崖了」門外沖進來一白衣少年,神情緊張到了極致,看見幕管家和幕磊,便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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