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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啊?」

自從出了酒店,關于去哪的問題,她問了少說也有五六次。可他都是一徑地閉口不答,將神秘奉行到底。

他越是這樣,就越勾起了她的好奇。安琪不禁猜想,他是不是要給自己什麼驚喜啊?

終于,在近半個小時的車程後,兩人到達了目的地。

當一個看上去既肅穆又好似散發著浪漫氣息的教堂呈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安琪的心徒然一悸,心跳的頻率也逐漸加快。

「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

這話怎麼听都有點明知故問的意思。男人和女人,又相互是夫妻戀人的身份,來到教堂還能為什麼?

冷舜宇這時候走到她身邊,親昵地攬住她的肩,另一手指著前方不遠處,低聲笑道,「你看那是誰?」

安琪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竟然看到盛裝在身的司昀和愛德華兩個人。

她激動地眼眶一紅,立即用手捂住嘴唇。

「老婆,婚禮可以有很多種方式。我們雖然約定要在孩子一周歲的時候舉行婚禮,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想舉行個簡單的儀式,一個只屬于我和你的婚禮。看,我把證婚人都請來了

穿著名貴晚禮服的司昀這時候噙著滿臉笑意走上前,對著安琪攤開手,用意不言而喻。

安琪破涕為笑,小跑著向前,一股腦地扎進了她懷中。

任誰看來都是很溫馨的畫面,只不過她這一跑,可把冷舜宇嚇了個夠嗆,甚至俊臉瞬間就替換成鐵青的顏色。

懷著身孕還敢跑,這女人是成心想氣死他嗎?

司昀之後是愛德華。同樣噙著溫柔的笑意走上前,對著她攤開雙臂。只是這一次,還沒等安琪投入他敞開的懷抱,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就先傳了過來。

「要抱去抱別人,她是我老婆!」

這麼酸的話,如果不是親耳听聞,安琪絕對不相信是從冷舜宇嘴里說出來的。好在愛德華的脾氣夠好,並沒和他一般見識。而原本想要擁抱她的招呼方式也臨時更改為親了下她的手背。

人家都已經做出了妥協,可冷舜宇似乎還是很不滿意。他老婆的手是誰想親就能親的嗎?

就為了這事,這一天下來他都沒給愛德華好臉色。

安琪穿上了司昀親手為她裁制的婚紗。

婚紗並不是時下流行的新潮款式,可卻有著十分彌足的意義。二十八年前,原本司昀想穿著它嫁給她這輩子唯一深愛過的男人。可就在同一日,一場車禍無情地奪走了她的愛人。萬念俱灰之下,她曾想到以死來殉葬逝去的愛情。但她又想保住戀人留下來的唯一‘血脈’,因為在當時,她發現自己已經珠胎暗結……

她生下妙雨,一個人把她撫養長大。曾經自己未能穿上的婚紗一直被她保留至今。想著,等她女兒結婚的時候,她就讓她穿上這件曾見證了她爸媽美好愛情的婚紗。

然而,命運再次跟她開了個大大的玩笑——一場病,奪走了她女兒年輕的生命。如果當時,不是愛德華把安琪帶到了她面前,如果不是因為安琪那段日子日以繼日的陪伴,她甚至懷疑自己根本就不可能熬得過那段艱難絕望的歲月。

「媽咪,你怎麼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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