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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出神雙鐮 探訪柳母除柳霸

柳飛攜掛傷的如雪只能暫居昆崳山姥爺家中,有此天驚一般的落入虎穴的經歷,如雪感到後怕,柳飛搭救算是轉危為安,但驚懼非常!她不得不認真反思自己的行動是不是太過張揚,謹慎不足。

「飛兒,姥爺看你的飛鏢使得是已經出神入化了,無人能敵,但僅憑了飛鏢只能趁機逃遁,近戰肉搏恐怕是只能佔個下風!」陳敬天感覺如不如此提醒,怕是日後柳飛吃虧。

當初姥爺只是教習柳飛如雪輕功,而不授予肉搏格斗技法,完全是考慮女孩子防身的需要,現在看如不強化武功,日後會是危險重重。

「姥爺,我得了這《雙鐮術譜》,日夜品讀揣摩,倒是對此頗有興趣!」柳飛揚眉自豪地對姥爺說道。

「只是老夫對此不甚精通,只能是你自學揣摩了啊。」陳敬天表示無能為力。

「天下十八般武藝都歸一宗,那就是身行意,姥爺該不會不知道吧?如此還有姥爺不能教習孫兒的麼?」柳飛聰穎過人,說得陳敬天滿臉通紅,以為柳飛看出自己是無故推月兌。

「那是,那姥爺跟你一起習武吧!」柳飛硬生生把個姥爺也拉進來,真的無分大小老幼了。

陳敬天使喚外孫王普雕去了孫鐵匠那里打制了四把月彎雙鐮刀。

看那刀,形呈大彎月牙樣子,刀身里外皆是利刃,雙刃 亮,夾著中間的一彎黑鐵底色,看了令人膽寒!刀柄分別打印了「柳」「陳」的歸屬字樣,陳敬天將柳飛的兩把交與柳飛去看,柳飛愛不釋手,反復端詳。

姥姥照顧如雪養傷,多了一份老少快樂;柳飛與姥爺天天持刀做舞步,其樂融融。但柳飛只是不解,問道︰「姥爺整天拉了飛兒走來走去的,光手持著鐮刀,擺架子麼?」

「天下七十二般武藝看似在手上功夫,其實都在步伐上,達到如影隨形的地步,才有出神入化的境界可得!」姥爺依然堅持著自己的理解。

大約三月有余,柳飛便開始教習姥爺了,她對《雙鐮術譜》的18招式已經亂熟于心了,姥爺只能讓柳飛教習,自己做了陪練。

「姥爺也要用心啊,這頭腦是用著才精明……」想不到柳飛開始教訓起姥爺來了。

「呵呵,外孫莫不是嫌姥爺不用心?姥爺是但等飛兒教習啊!」姥爺一句「但等」讓柳飛有了說話的機會。

「這《雙鐮術譜》18招式,每招都有點楮之處。」柳飛說完頓一頓,繼續道,「第一招懷抱攬月,那是對付襲來槍棒的絕招;第二招背飛向天,那是抵擋暗地偷襲的法寶;第三招雙月穿雲,那是雙刀封喉的絕招……」

「等等,姥爺逐招看飛兒演示……」陳敬天沒有想到柳飛如此聰穎過人,習武抓住了要害,便生出幾分可敬。

如雪的療傷也很見效,受傷之腿已經自如,試了幾下無影腳無礙,只是心中不悅柳飛學會了雙鐮刀,自己卻在這段時間一事無成,姥爺前去安慰著挑起嘴角在生氣的如雪︰「老夫有一招式可教習你,用心學習,不出半月便可成大器!」

如雪一听躍起摟住姥爺的脖頸不放,一個香吻印在陳敬天的額上。

陳敬天所授是三節棍功夫,靠了如雪的天資,果然沒有半月那三節棍也舞動得上下翻飛,人不敢近前。

眼看一片濃厚的彤雲遮蔽了西邊的雲天,沸沸揚揚的雪漫天卷下,入冬的氣氛漸濃,但習武的祖孫還是一身單薄的衣服,大汗淋灕。

姥爺突然來了興致,道︰「老夫如雪雙斗柳飛漫天雪怎麼樣?」

「呵呵,姥爺的詩詞做得好啊!孫兒柳飛就不計輩分了啊!」柳飛跳出圈外,持雙鐮刀待敵……

如雪甩開三節棍,攪天一般地錚錚作響,陳敬天倒是雙鐮刀放到背後不動。

「看棍!」如雪凌空飛起,那棍橫掃了周身,又直上直下猛砸;柳飛待如雪近了自己便拿那雙鐮刀使出了抱月的姿勢,如雪那棍突然一線筆直,穿月而過,柳飛只是削了棍頭而沒有十分得手。

那陳敬天見此正是機會,便揮刀取柳飛的背後,柳飛听出身後虎虎生風,便知姥爺偷襲,也不轉身迎敵,使出背飛向天的招式,只听得四鐮相擊,瑯瑯大音,火花四濺……

姥爺從空中跳下落定,道︰「老夫氣喘了,就看孫兒戲耍了!」

陳敬天想不到兩個孫兒聰慧非常,直斗了一個時辰難分勝負,攪動得漫天大雪干脆讓她倆變了兩個白人。

臨末,陳敬天深情地說道︰「巧中取勝,踐行嘗試,造化天成!」

柳飛悟出了姥爺點評之語的內涵,跟如雪第二天便下山去看柳母和哥哥了。

一進家門,柳飛只見柳母一人坐在床邊嘆息,見了二人進屋也不雀躍,柳飛知道家中出了事件,便握住媽媽的手問道︰「我哥哥呢?婚禮都準備好了麼?」

「還什麼婚禮!你哥哥被抓去治河三個月了,杳無音訊!」柳母失望地道。

「莊里幾人被抓?」柳飛問。

「三人,其中就有你哥哥!」柳母說著就落淚。

如雪上前握住柳母的雙手安慰著。

「那鞠大哥沒有來照顧麼?」柳飛關切地問。

「腿都被柳爺打斷了,還怎麼照顧咱們!」柳母一臉的怨氣。

「媽媽可知是何人指使柳爺抓了哥哥?」柳飛想知道內幕。

「附近淨是些登州府的衙役,听說那鄉保跟柳爺指名道姓要你哥哥去治河的!」柳母不知道底細,只能粗略地敘述。

「抓你哥的時候是兩個衙役,其中一個還說了句想不通的話。」柳母想說與柳飛去猜想。

「養女不教得罪柳爺沒有什麼好處的!」柳母急切地說出。

柳飛一听便明白了其中的來龍去脈,知道是鄉保與柳爺可能知曉了當初逼迫鄉保讓柳池秀卸去保甲的過節了。

「媽媽不要擔心就是,飛兒知道怎麼辦了。」柳飛故意不再去追詢其中的秘密,免得母親知曉了坐不住,跟自己一番嘮叨。

是夜,柳飛待如雪熟睡,一人便持了雙鐮刀,袖了飛鏢去了柳爺大院。

那是輕車熟路,一草一木都幾乎在柳飛的印象里。

三更之末,擊更的聲音剛剛響過,柳飛早就到了柳爺住屋的窗前。

屋內傳出柳爺的鼾聲,那是伴隨著快慢節奏的音樂,只是柳飛厭惡,不想去听。柳飛心想,那個眼角一顆痣的女人怎麼可以在這樣的吼聲里安穩去睡覺?

柳飛掰開插窗戶的栓子進屋,那柳爺還是鼾聲大作,一點沒有發覺有人進屋,更不知道即將命歸西天。

柳飛很想讓柳爺死個明明白白的,但擔心他老婆一顆痣听到出來亂說,對自己的家人不利,便忍了那張揚爽快的打算。

柳飛手持雙鐮刀將柳爺的腦袋裹住,正好放進了兩個月牙鐮刀的包圍之中,柳飛向外一用力,那腦袋咕嚕一下便滾落在一邊,那血柱上竄丈高……

柳飛早就飛出了柳爺的睡房而去……

那一顆痣睜眼一看,喪魂落魄,一聲大叫便嚇得昏死過去。

第二天晨起,柳飛和如雪若無其事般地去了鞠水開的住處,見面道好。

只是鞠水開滿臉的對不起神色,似乎是做了對不起柳家的事情一般。

柳飛不能難為鞠水開,掏出幾錠銀子塞與他的手心道︰「大哥這些日子操心了,柳飛過來看看你!」

「讓小虎去請個郎中回來看看,骨傷需百日,大哥好好養傷便是!」柳飛極盡安慰。

「我……」鞠水開哽咽著不能說話。

「我媽會時常過來看看你的,放心養著吧大哥……」柳飛不想讓鞠大哥陷入自責。

柳飛帶著如雪出門而去,她想去那離島附近看看,想找個衙役問問清楚,何人指使抓了哥哥柳池秀去治河。

但如雪放心不下的還有那慕容恕直的消息,便跟著柳飛往那離島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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