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謊……」雪菜站了起來「你以為撒這種謊就可以騙過我們了嗎?」
「恩,果然是這樣呢我就知道這太難以令人置信」護堂笑了笑「不過我可沒有撒謊,所言皆為事實」2m
「可是……」古城緩緩的說道「你所說的事情,實在是太令人難以相信……」
異世界的魔王,違背神話的神明
雖然听起來挺帶感的,但是就現實意義而言要不是草薙護堂說的那麼帶勁,正常人都會把他當做瘋子吧
「唔,那麼……也只能這樣了呢,感謝你請我吃了這一頓飯,曉古城」
草薙護堂嘆了口氣,站起了身子
「我不求你們庇護或者幫助我,只消你們能夠在明天之前,對我置之不理這樣就行了」
「什麼?為什麼?」
古城驚訝的問道,然而護堂的回答卻讓曉古城頓時呆住了
「因為到了明天晚上,我大概就已經死了所以你們只需要拖到明天什麼都不管就行了,這對你們來說很容易吧」
護堂一臉平靜的說著自己的死亡,連眼楮都沒有眨一下
「等等……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你會死?」
「我當然會死,每個人都會死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我問的不是這個?而是在問你……你到底是怎麼……」
護堂無言的卷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完全被繃帶綁死的左手臂.
一層層拆掉繃帶,露出了那烏紫色的皮膚那顏色十分的刺眼,皮膚上所帶著的氣息令人無法直視
那是何等的不詳艾光是看著就感到無法呼吸,光是看著就想嘔吐
「這是……」
護堂沒有說什麼,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把折疊刀
「看好了,古城……」
他連猶豫都沒有猶豫,對準了自己手背扎了下去
「怎麼會……」
奇跡發生了,以能貫穿手背的氣勢扎下去的折疊刀並沒有貫穿護堂的手背
那就好像變了魔術一般,刀刃就好像被護堂的手背吸了進去一樣
「這就是回答,古城我已經活不久了……」拔出刀刃,插在手背的刀刃都被融化了
那是能腐蝕一切的劇毒,刀刃在貫穿皮膚的那一瞬間就被溶解了
連金屬都能瞬間腐蝕溶解的劇毒,而那種毒竟然還留在護堂體內!
烏紫色的血從他的手背滴下,落到了桌子上
木質的餐桌瞬間冒出了劇烈的濃煙,就好像被強硫酸潑過了一樣
這是何等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這種東西竟然能夠留著人的體內?!
「這是我和不從之神戰斗後留下的傷,從昨天開始它就在不斷的蔓延著我想不出任何方法阻斷或者是治療,按照現在的蔓延速度,我想明天晚上之前我就會死吧」
「你不怕死嗎……」
「怎麼不怕……但是,如果去害怕死的話,還不如趕緊去尋找不從之神……愛莎夫人的權能送過來的地點大概不會有什麼變化,可是時間上會有最多半年的時間差我想那家伙大概會在半年之內過來吧我只要祈禱他今天和明天會出現……然後將其打倒……我或許就能夠活下去了……」
「半年……可如果他沒出現呢!」
面對古城的逼問,護堂只是這樣回答道
「那麼,我就會死只是這麼簡單的事情罷了……」
「你瘋了……」
「很多人這麼說我……可是古城啊……擺在我面前的選擇只有這一種罷了」護堂笑了笑「不過不用的,我的運氣一向很好像這樣的困難都跨過無數次了,這一次或許也一樣吧」
這個人,和看上去不一樣
他的內在是如此的瘋狂,就算是死亡擺在面前,也能夠毫不畏懼的面對
這或許是無數次面對生死考驗的修羅道之後所取得的平襯吧……
「那麼,我們就此告辭了消你們能幫我這最後一點小忙……」
草薙護堂朝他們深深的鞠了一躬,隨即準備離開包間
「慢著……」
一直沉默的那月突然開口了
「你昨天是什麼時候來到這邊的?」
護堂沉思了片刻回答道
「大概是下午五點吧……準確的沒記清楚」
「果然對上了呢……」那月暗自嘟囔著「好了,古城,我想他大概說的是真話」
「什麼?」雪菜驚愕的喊道「可是……可是……那月老師願意相信他的話?」
「編造謊言是極其費腦子的,他能一口氣說上一個小時,你倒是現在給我隨記編造一個類似的謊言,當然我可以給你一個小時慢慢說」那月瞪了雪菜一眼
「可是……」
「姬柊……我的另一個身份可是攻魔師,分辨謊言的能力可是基本哦雖然沒有儀器之類的東西,可是我看他說的並不像是謊言」
這也是那月為什麼剛才一言不發的緣故,她一直在盯著草薙護堂的眼楮,試圖從那眼楮里看到是否說謊的跡象
「那麼……」
「昨晚五點左右,西島的沙灘上方出現了異晨烈的空間波動我當時就驚呆了,那反應太過于驚人……現在想想,或許就是你過來時出現的波動呢……草薙護堂」
「所以……你願意相信我?」
護堂眯起了眼楮
「就算是我說的那麼夸張?」
「死到臨頭了,你還能說什麼謊?」
就某種意義上說,這個看起來像是蘿莉的家伙或許更不容小看呢
護堂如此想著轉過身去
「既然那月醬這麼說了的話……我也相信你,護堂君」
那月照顧古城已經好幾個月了,雖然每一次都給古城帶來了很多麻煩,但是沒有這個一直穿著哥特蘿莉塔的魔女,古城現在說不定早就不知道在哪兒躺著呢
「前輩……好吧……我姑且也算是相信你吧……既然前輩那麼說了……」
護堂都不知道該露出什麼表情了,于是他低著頭笑了笑
「雖然很感謝你們願意相信我……可是這也改變不了多少……」護堂看著自己那已經無力回天的紫色手臂「時限並沒有因此而改變喲,到了明天晚上之前,不能打倒那柱不從之神,我還是會死」
現在擺在護堂面前的不是對手有多強,也不是不從之神有多麼難纏
而是時間……
每過一分一秒,護堂就離死亡更進一步
「我很感激你們,但是你們只要幫我攔住警衛隊對我的追捕就足夠了……剩下的我自己能解決」
「那只手是嗎……」古城略微思考了一下問道「要我幫你嗎?我覺得我能夠治好喲?」
「你?」護堂頭一次感到驚愕了「你能夠治好這毒?」
「我只能說大概……要試試嗎?」
「為什麼要用不確定的詞匯……這時候就算是安慰我也好,也要說一定能治好啊」
古城朝護堂翻了個白眼,然後站了起來
「走吧,到我家來我想,今天的考試我是考不上了……」
一行人走出了餐館,而那月則沒有跟過去
「既然這邊已經解決了,那麼下面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那個訴的白痴了呢」
「抱歉,昨天我沒怎麼思考就和那家伙戰斗了呢」
護堂想起昨天那毫無瀕的戰斗,想必一定給這座島帶來的不小的破壞吧
其實現在想想,自己為什麼那個時候會那麼生氣呢
經出事不計後果,這大概是草薙護堂無意識的慣病吧
「這個倒沒事了,我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那個白痴身上的反正戰王領域的貴族有的是錢,可以趁機敲詐一筆」
從剛才建立起的形象瞬間崩塌了,護堂只好干巴巴的笑了笑
「真心話說出來了咯,那月醬……」
「哦,是這張嘴說的‘醬’是嗎?」
「放開我啦!不要每次都扯我的嘴巴!」
護堂抬頭看了看天,今天也是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
「我們走吧……曉古城」
「前輩別鬧了呢……很丟臉哦」
「我才不要被你們倆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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