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急的,要不回來給我?」
「哼~回來再給你就晚了!等著別動!」若冰說完直接用輕功就朝著自己的寢樓掠去。看她那麼急,若凌也以為肯定是很重要的東西,所以也就等著了。
她真的等在了原地,可苦了在門口當差的侍衛啊,他們主子這麼美,他們的眼根本挪不開好嗎?若凌再急也注意到了自己周圍的情況。
略微思考一下之後她嘴角浮上一絲的壞笑,之後只見她斜著嘴角似笑非笑的眼楮朝那幫偷看她的侍衛掃過去,所有被她看到的人齊愣愣的打了個哆嗦,哦…小姐的眼神太可怕了,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只是覺得若是再看一眼,怕是自己就要溺水身亡了,一眼之後誰都沒有說話,只是全部低著頭,若問他們怎麼了,他們只會回答不可說,不可說…
看到他們的樣子之後若凌在心里覺得好笑,至于麼?
「戴上,要不不許出門。」要說她在這乖乖等了半天等來了什麼,她會告訴你居然是一頂帷帽麼?
「就這個?」若凌無語的看著哥哥硬塞給自己的一頂長及腰的白色帷帽。
「你不覺得現在你最需要的就是這個麼?不然你想一出去就被一堆花痴草痴堵回來?」看著凌兒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這張臉可能造成的轟動,傾若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我現在是男裝,京城的姑娘不是都很矜持很含蓄的麼?爹爹之前就是這麼教育我的•••」
「要不你出去試試,我估計你可能今天會出不了門。」若冰換上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他其實還是很希望她出不去的。
「好吧,走了!」傾若凌想想剛才門口那幫侍衛的表現,也就撇撇嘴接受了若冰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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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快馬加鞭終于在未時之前趕到了城門。剛下馬就過來了一個冷冰冰的黑衣佩劍的男子,「請問閣下是不是凌若公子?」
哦…真上道!若凌暗暗點頭贊賞了一下這位黑衣大哥,「是我!」
「我家王爺在等您了。」說完之後也不理會若凌的反應就朝著門外的一輛馬車走去。
她認識的王爺就那麼一個人,所以也就跟上了那個男子。
「喂,前面的哥哥你笑一個啊~」
她一直覺得冷冰冰從來不笑的人若是一旦笑起來必定極好看,但無奈她身邊的人再冷也不從吝嗇對她笑,所以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冷冰冰沒表情的人。
前邊的黑衣男子顯然忽視了她的話,從頭到尾也沒有再理她。
「怎麼?剛來就調戲我的人?」百里軒轅本來以為掀開簾子就能看到一張如花的小臉,但沒想到白花花的一片突兀的闖入了眼簾。
「大白天你做賊啊,遮的這麼嚴?」
「我才沒調戲你的人,我那是表示一下友好行不?」什麼調戲?說的好像一樣,雖然京城這幫人給她瞎傳,但她真的很純潔善良好麼?人家連男人的手都沒踫到過呢!當然她身邊那幫哥哥哥們不算。
「賊?什麼意思?」她後知後覺的發現了這個字眼
「沒什麼意思,本王以為你不來了,差點就要朝將軍府出發了!」
「啊?還不是因為哥哥非得給我取這什麼帷帽,呼~憋死我了!」一路跑的飛快本來就快熱死了,還要被這個討厭的東西悶著,傾若凌說著就抬手迅速的摘掉了自己頭上礙事的帽子。
「別!」百里軒轅在看到她臉的第一刻就料到了會有什麼事發生,立刻想阻止她來著,但無奈她這張臉他看了無數次,卻回回都要被震撼到,且她的速度又著實快了一些。
十五歲的她個子已經不算矮,但是男裝的她還略顯嬌小了一些,湖綠色高領的袍子襯得她皮膚愈發白皙,一雙明眸嵌在水女敕晶瑩的小臉上,額頭因為太熱有幾滴汗淌下,而她因為剛才被悶的厲害,此刻正在撅著小嘴一邊深吐氣,一邊拿手里的帷帽努力的扇著涼風。
百里軒轅的手遠比他的腦袋反應還要快,他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被他攬到了車里,可能因為動作太快她來不及反應所以此刻跌在了他車內的白色虎皮墊子上。他看向他的時候她也在目不轉楮的看著她,一頭黑發鋪散開來,大眼楮里都是他的影子,雖然神色有些不快,但依舊該死的誘人。
這家伙抽什麼風,嚇她一大跳!
「風,趕車!」無視車外那些幸運的因看到她瞬間形成的雕塑,他放下簾子負氣的把她沒拿住隨著她一起掉進車里的帷帽罩到了她臉上。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扭開頭深呼吸了幾次才稍微控制住在胸膛 跳的歡快的心髒和剛才瞬間涌向小月復的灼熱。
「干嘛?你發什麼瘋啊!」傾若凌剛扯下自己臉上的帷帽就覺得眨眼之間又一東西朝自己的臉罩下來,再次一把扯開之後才發現原來是他寬大的袖子。
百里軒轅第一次如此控制不了一個人,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他又不能硬來,只能扭頭背對著她,「你乖一點,否則發生什麼事情你可要對我負責。」他嗓音沙啞低沉中透著一絲無奈和、、、魅惑。
她一個現代的姑娘當然懂得他的意思,不過一瞬間的羞惱在看到他泛著紅暈的脖子和耳朵之後變成了好笑,「喂,你的耳朵好紅啊!」
帶著滿滿笑意的話顯然刺激到了百里軒轅,她已挑明,他怎可能再遮掩。
「我不介意你對我負責,你說呢!」傾若凌明顯低估了這只妖孽的功力,這樣就想讓他認輸,怎麼可能?
一張本就俊美到人神共憤的臉上,此時是平時尊貴的逍遨王所不曾擁有的妖嬈與風情,甚至他此時臉上掛著的壞笑都是她陌生的,直到眼前的臉慢慢放大,近到咫尺,她才意識到自己的一句話讓自己陷入到了一個多麼危險的境地。
「喂喂喂~我是不會對你負責的!」驚慌瞬間溢在臉上。
「沒關系,我對你負責!」無視她的驚慌無措,他的臉繼續逼近,且嘴角的笑容愈發妖孽。
他的唇距離她的只有一指的距離,她甚至被嚇到閉上了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