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空氣清新,萬物復蘇,碧藍奠空飄著宛如棉絮的雲團,又是一個艷陽天。
一大早白梓萱就騎著單車出門了,新的一天,新的開始,她的心情也格外的好。
全因為今天是主持人大賽復賽的日子,兒子的鼓勵,還有她那顆蠢蠢欲動的雄心,直接將她的壓力轉化成動力了。
心情好真是看什麼都順眼,連路邊的樂色桶都覺得那麼好看。
白梓萱不禁高興的哼起歌來,仗著她有一副好嗓子,即便哼著上個世紀的老歌,也格外的悅耳動听。
因為騎車的緣故,為了防止走光白梓萱今天沒有穿裙子,黑白條紋短袖,黑色的領邊和袖邊,精致剪裁,顯得玲瓏,圓領露出漂亮的鎖骨。穿著膝上的牛仔短褲,長發里利落的束在腦後,隨著夏風一搖一擺的。
其實,白梓萱租住的公寓離電視台說近也不算近,騎單車也要十分鐘的路程,所以她才淘了這輛單車。
這種感覺真不錯,在別人看來,她是讓人不齒的未婚媽咪,但她自己不那麼想,她相信只要心中有夢想,生活就有陽光。
過去的一切都過去了,她要展望的是前方,是未來。
男人神馬的,都見鬼去吧。
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白梓萱好像都能幻想到以後美好的生活了,她做個女強人,將兒子培養長大,然後看著兒子找媳婦……
呃,想得好像有些遠了。
就在轉彎的時候,白梓萱一溜號的功夫,沒注意看前面,這下倒好,單車一下子撞上了迎面而來的豪華跑車。
「哎呦」
到底是豪華跑車,性能就是好,剎車系統更是異常靈敏,在單車突然沖出的時候,及時的剎住了車。
但即使是剎車很及時,白梓萱也免不了悲催的命運,連人帶車都飛了,重重的摔在了路邊。
幸好W市的綠化很不錯,道路兩邊的花壇里種滿了花花草草,泥土也有夠松軟的。也幸好白梓萱不幸中的萬幸,被撞飛到花壇里,不然真就釀成血案了。但即使是這樣,她摔得也不輕。
車上的凌燁也被剛才那一幕嚇了一跳,實在是剛才那一幕太驚心動魄了。如果剛剛不是他反應快,及時踩住了剎車,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下一秒,凌燁推門下了車,眯眸看著眼前的場面。
淺粉色的單車已經被撞得變了形,眼看是報廢了,而他的車子也被劃花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關心的,人沒事才最重要。
凌燁眉目明朗,冷峻清蕭,身穿一襲雪白的襯衫,袖口半挽著,領口的扣子松開兩顆,露出精健的麥色胸肌,即便是這樣緊張的時刻,他的身姿都顯得那麼卓爾不凡,英氣迷人。
「這位小姐,你要不要緊?」凌燁行至花壇邊,蹙眉看著狼狽摔倒在花壇里的女人。
「要不要緊?你被撞一下試試,太可惡了,太……」白梓萱的好心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真沒想到她怎麼這麼衰,騎單車都能出車禍。
不過,更讓她怒氣升騰的是面前這個人竟然是前幾天她報名主持人大賽時插.隊的沒品男,她現在有仰天長嘆的沖動,這個世界還真小,竟讓她再次遇到他。
白梓萱坐在花壇里,此時的形象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束起的長發有些凌亂,衣服也沾滿了泥土,更重要的是剛才那麼一摔,她全身的骨頭架子都要散掉了。
其實,按理說,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只是車子廢掉了,人沒事,還真是萬幸了。
可白梓萱不那麼認為,她覺得她今天一定是出門沒看星座運勢,竟然撞上這麼個瘟神,倒霉透頂了。
「原來是你!真是冤家路窄!」白梓萱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輕靈的眸子里有火焰在燃燒,手臂撐著站起身來,不住的拍打著身上的泥土。
敢情她是出門遇到煞星,可她怎麼也沒想到她會悲催的直接飛進花壇。
凌燁在看清眼前這個女人的時候,也如她一樣,第一眼就認出了她,雖然他平時是貴人多忘事,但她這個彪悍又憤世嫉俗的一個女人,卻讓他印象尤為深刻。
「呵,是挺路窄的,不然你這好端端的用車子撞我~」凌燁斂起剛剛心里的小小緊張,看這女人底氣十足、怒火沖天的樣子,完全不像有事的樣子。他雙手插在褲袋里,神情要多悠閑有多悠閑。
當然,他這個樣子看在白梓萱的眼里就是明顯掉釁了。
這個男人真是有夠極品的,明明把她連人帶車都撞飛了,現在還說這樣的風涼話,他損不損啊?
「姐沒功夫給你閑扯,趕緊賠錢,姐還趕時間呢!」白梓萱越看眼前這個男人的嘴臉,心里就越氣,這麼大會兒的功夫,她已經是一肚子的氣了。
她邊說邊走到他面前,素白的小手伸出,掌心向上,一副‘拿錢來’的樣子。
這要錢要的好仗義啊!這是現在凌燁此刻的感受,他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這女人還真是極品。
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倆人對對方都冠上了這麼美好的一個稱呼‘極品’。
其實,凌燁原本是想要賠錢給她的,即便他真的很討厭她,但剛剛確實是他的車子把她撞飛了,不管是什麼原因,他也不想跟她過多的計較。
但是,看著她現在這一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樣子,他不由得想要改變想法了。
下一秒,凌燁嘴角扯開一抹絢爛的笑紋,「賠錢?這位小姐,你在說笑吧?」
「你把我的車子撞報廢了,還把我撞飛了,你至少要賠我車子的錢,還有去醫院檢查身體的錢,對了,還有那個什麼精神損失費……」白梓萱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開始頭頭是道的說著理賠項目。
「貌似你只看到你的損失了,那我的車子被劃花了,你是不是也應該賠一賠?」凌燁故意將身子一側,閃出了身後的豪華版布加迪威航。
陽光照在流線型的車身上,煥發著熠熠的光澤。車頭的地方有多處劃痕,想來是被單車的車把劃壞的。
白梓萱剛剛只顧著喊疼,喊倒霉了,根本就沒注意路邊的那輛豪車。此時視線挪過去,差點沒被晃花了眼。
就算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這布加迪威航,她還是認識的。不過,在她看來,神馬車子都只是個代步的工具而已,開那麼好的車,除了得瑟顯擺,再就是有錢燒得慌。
事實上,白梓萱還真是不了解有錢人,她也不想了解有錢人。她只知道這個瘟神男現在是明擺著找她碴,要她賠錢。
要她賠錢?天理何在啊,明明是他把她撞飛,車子報廢了,人也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到頭來,他倒好,讓她賠錢。
白梓萱在心里不住的哀怨,現在到底是什麼世道?維護自己的權益,現在好像有被訛的跡象。
這篇小說不錯推薦先看到這里加收藏看完了發表些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