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將軍听他這麼說不由得更是好奇,這時廖紫怡也開口說道,「爹,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是你放心妙黎她不是壞人,即使對那些劫匪她都只是嚇唬他們說暗器有毒,最後還讓柯鷹將軍將他們都收入軍中管教,試問她如此心善,怎麼會是壞人呢?」
「什麼?嚇唬他們?」雍緹不由得一愣,「妙黎姑娘,那暗器沒有毒啊?」
「哦?」廖將軍一听這話來了興致,「妙黎姑娘,你最後是怎麼跟那些蟊賊說的?」
「很簡單啊,我騙他們說如果三個時辰內不吃巴豆的話,就會死啊。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妙黎得意的看著廖將軍,「這招是不是很壞呀,讓他們不學好,學人家打劫,就應該受點教訓!」
「啊……巴豆……」廖將軍不可思議的看著妙黎,繼而哈哈大笑,「你也太古靈精怪了吧!」
「爹,」見廖將軍心情好像不錯,廖紫怡趁熱打鐵的說道,「你就讓妙黎留在府里吧。」
「不行。」廖將軍搖了搖頭,就在眾人意外之時,廖將軍看著妙黎開口說道,「妙黎,我問你,你覺得我怎麼樣?」
「將軍你守衛疆土立下赫赫戰功,保護百姓免于戰爭之苦,在妙黎心中自然是個大英雄!」妙黎這話倒是一點都不假,在她看來能夠止戰的將軍遠比征戰的要好,她听廖紫怡說起過廖將軍多次上書朝廷對漠西月復地和大藍王朝邊境的百姓施以仁政,從而達到穩定邊疆的目的,所以妙黎很是欣賞。
「好。」廖將軍點了點頭,「那如果我說,我要收你為義女,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住在將軍府,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你永遠都是將軍府的二小姐,你可願意?」
「什麼?」妙黎愣住了。
廖紫怡和雍緹也沒想到廖將軍會提出這樣的事情,廖紫怡欣喜的看著自己的爹,「爹,你說的是真的?」
「紫怡,爹什麼時候騙過你?」廖將軍看著妙黎說道,「的確像妙黎這樣善良又識大體的孩子已經不多了,現在京城內的官宦子弟個個目中無人養尊處優,如果能收妙黎為義女爹高興都來不及,再說了你跟她一見如故情同姐妹,你們做個伴爹也放心啊。只是,不知道這丫頭是否願意啊……」
「妙黎?」廖紫怡抬頭看著妙黎,她也不確定妙黎是否會領情。
可是當三人看到妙黎是卻不由得都愣住了,妙黎怔怔的看著廖將軍,眼眶紅紅的,眼楮里還有淚水,廖紫怡最先反應過來,她連忙起身來到妙黎身邊,「妙黎,你怎麼了?」
「紫怡姐姐,廖將軍……」妙黎剛一開口,眼淚就滾落下來,廖紫怡連忙拿出帕子給她擦眼淚,「別哭,妙黎,你別哭啊。」
「不是,」妙黎搖了搖頭,她看著三人抽泣著說道,「我從小就是個孤兒,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爹和娘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後來……後來多得師傅收留了我,可是我之所以跑出來就是因為師傅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師傅說我還不如他養的一條狗……」
「豈有此理!」一見妙黎如此,廖將軍不由得義憤填膺,「你這師傅未免也太利欲燻心,竟然將你視作利用的工具?」一旁廖紫怡和雍緹也是頭一次听妙黎說起這些,他們看著妙黎也心生憐惜,想不到她的身世竟然如此可憐。
「所以……所以我從未奢望過會有人真心的對我好……」妙黎擦了擦眼淚,「廖將軍,你……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願意收我為義女嗎?」
「傻丫頭,」廖將軍和廖紫怡對望了一眼,「我堂堂撫遠大將軍又豈會說謊?就是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啊。」
「我願意。」妙黎含淚點了點頭。
「好,好,那就好!」廖將軍欣慰的點了點頭,廖紫怡端起妙黎剛剛喝過的酒杯,「妙黎,還不快給爹敬酒。」
「嗯。」妙黎感激的看著廖紫怡和廖將軍,她用力的抹了抹自己的眼淚,結果廖紫怡手中的酒杯來到廖將軍面前,「廖將軍……」
「還叫廖將軍?」雍緹忍不住笑著提醒妙黎。
「哦,對,要改口了,」妙黎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義父,妙黎敬你!」
「好!」廖將軍高興的端起自己的酒杯,「好女兒,從今往後我就有兩個女兒了,紫怡、妙黎!」
「爹。」
「義父。」
妙黎和廖紫怡看著廖將軍,三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開心的笑,就連站在一旁的雍緹也忍不住感受到這份溫暖和欣慰。當晚因為妙黎太高興了,所以一不小心就又喝醉了,廖紫怡叫來丫鬟扶著妙黎去後院去休息了,折騰了很久之後她也直接回自己房中去了。
待妙黎和廖紫怡離開後,廖將軍叫住了雍緹,「雍緹,此次紫怡去姬城可還順利?」
「嗯。」雍緹給廖將軍倒了杯酒,「將軍放心,小姐去祭拜了夫人,還命人重新修葺了墓園。」
「那就好,對了,沒有外人,你也不必叫她小姐了。」廖將軍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是,將軍。」雍緹猶豫了下開口問道,「將軍,不知道你這麼急讓紫怡回來所為何事?」
「之前我收到聖旨,承蒙皇上開恩,念在我多年有功于朝廷,終于準了我的奏折讓我回來陪紫怡,可是我一回燁城就被皇上召進了皇宮。」廖將軍說到這兒不由得皺了皺眉。
「可是皇上那邊有什麼問題?」雍緹心中一動。
「嗯。」廖將軍點了點頭,「皇上讓我坐鎮京畿,我手下的將士也都會繼續跟隨我,部分留在燁城內,部分駐扎在燁城附近。」
「這……」雍緹听了廖將軍的話眉頭緊鎖,「難怪將軍你要讓紫怡盡快回來了。」
「沒錯,這件事白相很快就會知道,我擔心白相一派的人對我心有忌憚,會對紫怡不利。」廖將軍深吸了口氣,「總之,就算是你們回來了,也不能掉以輕心,怕是這次遠比在戰場殺敵要復雜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