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人武功非常高,我們三個人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但是怕是他覺得帶著妙公子不太方便動手,所以就逃了,對了,他穿著一件紫色的袍子。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阿布冷靜的將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訴給褚冷風。
「紫色的……袍子?」褚冷風微微眯了眯眼,他心中大概知道來人是誰了。
「皇叔?那盟主令血玉……」褚莫修試探性的問道。
「盟主令不在這兒,怕是當初有人故意放出這個消息來的,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褚冷風開口說到。
「是。」褚莫修這才扶著他站起身,四人走出了最里面這間墓室,臨走時褚冷風回頭看了眼石台上澹台正宏的靈位,到底是何人想要致他們于死地呢?
「莫修,僧折花去哪兒了?」褚冷風走了沒多遠突然想起了僧折花。
「我也不知道。」褚莫修搖了搖頭,「當時我和他都被水沖出了墓室,後來當我從那個墓室中爬出去到外面的時候,就已經找不到僧折花了,我想他可能是跑了。皇叔,你說有沒有可能這一切是僧折花安排的?」
「不可能。」褚冷風搖了搖頭,「莫修,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看著面前的銅雕褚冷風的心情很是不好,所以連神色都冰冷了許多。
「皇叔……請說……」褚莫修似乎也察覺到皇叔周身上下散發出的危險的怒意。
「你為何要對妙黎出手?」
褚莫修心中一驚,皇叔果然還是看到了,「皇叔,我……我當時只是覺得這是個好機會,要知道我們之所以被困于此就是因為商景宮的假消息,所以我一時氣憤不過,才會……才會動手的。」
「你難道不知道她根本就是被蒙在鼓里的嗎?」褚冷風的聲音都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幾度,想到妙黎昏迷不醒差點命喪于此他的心就覺得很痛。
「可是……可是我也只是想借機鏟除商景宮的少宮主而已啊……」褚莫修有些慌亂,「皇叔,你那麼緊張妙公子干嘛?」
被褚莫修這麼一問,反而輪到褚冷風有些不知如何回答,見褚莫修一臉狐疑的看著自己,褚冷風輕咳一聲,「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會引來商景宮的不滿,他們既然肯派少宮主來,就證明他們也不知道這消息是假的,但是如果妙黎死在了這里,你覺得商景宮宮主會善罷甘休嗎?一個白相就已經夠我們對付了,你一定要再招惹商景宮嗎?」
「我……」褚莫修被褚冷風訓斥的無話可說,他說的沒錯,如果這個時候商景宮再跟出來湊熱鬧,怕是他們褚家的江山就岌岌可危了,「皇叔,我知錯了。」
「知錯就好,下次不要那麼沖動了。」說完褚冷風推開了褚莫修,在阿布的攙扶下出了墓室。
看著褚冷風的背影,褚莫修始終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之前皇叔分明已經很討厭那個妙公子了,為何現在開口閉口都稱他為妙黎呢?怎麼听上去不僅不討厭,反而多了幾分親昵的感覺呢?褚莫修想到這兒不由得蹙眉思索了一陣。
當他們出了整個墓室來到外面的時候,褚冷風這才發現剛剛為了炸開墓室的門,阿布、阿落他們幾乎毀了整個墳墓,褚冷風看了一眼也沒說什麼。
「皇叔,我們現在怎麼辦?」褚莫修開口問道。
「先回燁城,盟主令血玉的事兒稍後再從長計議。」褚冷風說完看了眼去往商景宮的方向,「妙黎,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當他們四人朝著來時的雷宗山官道走去的時候,不遠處一個較矮的山頭上,一個黑衣人正目不轉楮的看著那里發生的一切,真想不到自己精心布置的墓室陷阱,居然就這麼被毀了?黑衣人鷹隼一般的眼中閃過一抹恨意,不過,我遲早會報仇的!
……
「唔……」妙黎緩緩的睜開雙眼,她覺得自己的左胸口依然很痛。
妙黎環顧四周,她記得當時自己被褚莫修一掌打中胸口然後就撞向了銅雕,接著發生了什麼她就一點都不記得了,難道自己已經死了嗎?可是看著眼前熟悉的情形,妙黎突然意識到這里是商景宮,而她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她自己的房間!
怎麼會這樣?妙黎越想越糊涂,自己怎麼會回來的?她掙扎著想要下床,听到閣樓內的動靜,青姨立刻走了進來。
「少宮主,你怎麼起來了!快躺下!」青姨連忙來到床邊扶著她讓她躺下,妙黎擺了擺手,「青姨,我靠一會兒吧。」
「也好。」青姨見她這麼說這才扶著她讓她靠在床頭,「少宮主,你感覺怎麼樣了?」
「青姨,我怎麼會回來呢?我記得我在去找盟主令血玉的時候被困在一個墓室里了。」妙黎狐疑的看著青姨。
「還說!」青姨不滿的看著妙黎板起臉來,「那任務上分明說由一名商景宮使者陪同,你讓魑或魎去不就好了,為什麼要自己去冒險?要不是宮主親自出手救你回來,怕是你早就死在那兒了。」
「哎呀,青姨,我知道你疼我,你就別生氣了嘛。」妙黎撒嬌的抱著青姨的胳膊晃呀晃的,青姨這才無奈的嘆了口氣,「少宮主,你也不小了,怎麼不知道愛惜自己呢。」
「好嘛,好嘛,我下次一定听話,乖乖的。」妙黎豎起右手雙指向青姨保證著,「對了,青姨,你是說……是師傅去救得我?」
「嗯。」青姨點了點頭,「也算是魑比較醒目,他擔心你出事就送了消息回來,宮主就立刻出宮去營救你了,如果去晚一步,你呀,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青姨忍不住在妙黎的額頭上輕輕戳了下。
「師傅人呢?」妙黎想到師傅為了救自己居然會出商景宮,不由得心中暗喜。
「宮主他正在他房內,不過……」青姨的話未說完,妙黎就起身跳下床跑了出去,「哎,少宮主!」青姨看著妙黎匆忙離開的身影皺了皺眉,似乎在隱忍著什麼,不過她最終垂下了手,什麼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