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妙黎總算找了個可以擺月兌褚冷風目光的借口,她轉身對跟在身後的魑說道,「魑,你去附近問問是否可以弄些吃的來。」
「是,妙公子。」魑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這時魎和褚莫修也將馬車和馬匹安頓好回來了,魎就和魑一起去尋找吃的了。
「妙公子,這里就四間房,我們怎麼住呢?」僧折花笑意盈盈的看著妙黎,「要不我委屈一下和你同住一間?」
「想得美!」妙黎踩了他一腳,疼得僧折花直咧嘴,「好好好,我听你安排還不成嘛,真是野蠻啊。」
妙黎站在原地思索了一陣,抬起頭問褚冷風,「冷風公子,你和你的寶貝佷子一間房。」
「憑什麼?」不待褚冷風說話,褚莫修率先表示不同意,「這後院的確是有四間房,可是前廳不是也可以住人嗎?之前的主人也是住在前廳的,為何要我跟叔父擠在一間房里?」
「那好,那你自己去睡前廳!」妙黎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褚莫修立馬就不干了,「要去也是你的兩個隨從去,他們本來就不應該跟我們一起來。」
「你……」妙黎有些郁結,自己怎麼會選這個豬腦子的家伙成為第三名的!不過事已至此她也實在懶得跟褚莫修斗嘴,「好,你們兩個是大爺,一人一間,行了吧?」
「妙公子,那我呢?要不……我住在前廳吧……」僧折花有些故作可憐的看著妙黎。
「不必了,你也住在後院,這一路都是我霸著馬車上的床,你都沒怎麼好好休息過。」妙黎知道那架舒服的馬車是僧折花精心準備的,但是他卻一點都沒享受到,所以心中多少有些愧疚。
「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一听妙黎這麼說僧折花高興的點點頭。
「我睡前廳。」妙黎話音剛落,僧折花和褚冷風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行!」
妙黎狐疑的看著褚冷風,僧折花會這麼說倒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可是這冷風公子跟著湊什麼熱鬧?他不是應該巴不得自己睡得離他遠遠的,眼不見為淨嗎?
「妙公子,你可以讓魑和魎睡在前廳啊,我想他們兩個肯定沒有意見的啊。」僧折花沒有理會褚冷風,徑直對妙黎說道。
「不要了,他們趕車也很累的,而且我看今晚的月色不錯,睡在前廳還可以透過窗戶看到天空中的月亮,也挺愜意的。」妙黎沖僧折花笑了笑,「好了,別跟我爭了,就這麼決定了。」說完妙黎就拿起自己的行李進了前廳。
僧折花瞟了眼褚冷風,「這下,你可滿意了?」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追著妙黎去了。
見他們離開,褚冷風站在原地沒動,褚莫修開口問道,「皇叔?你怎麼了?」
「沒事。」褚冷風郁悶的丟下一句話,拎過褚莫修手中自己的包裹回房去了。
不消說當魑和魎回來听說妙黎要只身一人睡在前廳時更是一個勁的搖頭,魎苦著臉說道,「妙公子,你可不能這麼做啊,要知道這里不比商景宮,說不定隨時都有敵人。怎麼能我們睡在後院,讓你一個人睡在前廳呢?」
「是啊,妙公子,要睡也是我們睡在這兒才對啊。」魑也點頭說道。
「你們以為我沒勸過過啊?」僧折花倚靠在床邊,「你們回來之前我已經勸得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你們家妙公子就是不听啊,非說這里的月色好。」
「可是……」
「都別說了,」妙黎一抬手,「你們放心吧,我們上次遇襲也只是個意外,更何況當時襲擊我們的人又不知道我們已經回來了,而且你們不是說過七家村民風淳樸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嗎?」
「但是,妙公子……」魑還打算繼續說。
「魑!」妙黎板下臉來,「我的話你都不听了?小心我回去告訴師傅!」妙黎故意搬出商慕炎來嚇唬魑和魎,見她話都說成這樣魑和魎只得點頭同意了。
見他們不再嗦,妙黎高興的看著他們,「對了,你們找到了什麼好吃的沒?」
「嗯,我們找到一戶村民,等會他們就會把晚飯做好送來。」魑點了點頭。
「真好,那我就可以好好休息一會兒了,這一路顛得我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妙黎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全然不顧形象,看得僧折花忍不住笑了。
當晚他們吃了晚飯後,褚冷風叔佷倆就默不作聲的回後院去休息了,妙黎知道魑和魎很是辛苦,所以也打發他們去休息了,僧折花陪妙黎聊天一直到將近亥時方才回去休息。
送走了僧折花,妙黎這才靜靜的躺了下來,這個主人房的窗戶就開在床邊,所以妙黎微微側目就可以看得到皎潔的月光。
「不知道師傅現在在干嘛呢?」妙黎忍不住自言自語道。
其實在妙黎心目中,對師傅的愛她自己也說不出到底是因為敬重師傅的養育之恩,還是一種對他說不清道不明的痴迷,總之妙黎只是覺得如果想到要跟師傅分開,自己還真的寧願一輩子都待在商景宮內。
想著想著妙黎就有些困了,她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同時一道身影快速的閃進前廳,那人的步履很輕,即使在這靜謐的夜中,也听不到任何聲響。來到床邊他靜靜的看著妙黎,此時月光照在那人的臉上,竟然是褚冷風?
看著床榻上熟睡的妙黎,褚冷風有那麼片刻的失神,那個安靜的小公子就這麼閉著眼楮睡著了,周身散發的氣質看上去就像根本不屬于這個世界,褚冷風的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他突然很怕妙黎就這麼消失了。想到這兒他皺了皺眉,顯然褚冷風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為何自己越來越不排斥妙黎是個男的這件事,而且只要看到僧折花跟妙黎之間看似親昵的舉動,自己心里就堵得慌,很是不痛快,難道自己真的對他的痴迷已經到了這種不顧倫理的地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