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那我們現在去哪兒?」秀兒跟在妙黎身後,「輕煙綠柳嗎?」
「嗯。請使用訪問本站。」妙黎點了點頭,帶著秀兒朝著一個僻靜的巷子走了出去,那個巷子是去輕煙綠柳的捷徑,平日里並沒有多少人。妙黎走著走著突然覺得身後似乎還有別人,她猛地停了下來扭頭看向後方,卻什麼都沒有。
「二小姐,怎麼了?」秀兒疑惑的看著妙黎,妙黎搖了搖頭,「沒事。」她心下狐疑,難道是自己大病初愈連反應都慢了才會產生錯覺嗎?可是剛剛她分明感受到身後有人跟蹤她們啊,但是那巷子並沒有什麼遮擋,她轉頭看時卻空無一人,不過妙黎察覺到跟蹤她的人似乎對她並沒有什麼敵意。
「這麼久才來找我啊。」僧折花敲著腿悠閑的倚在軟榻上。
「別提了。」妙黎郁悶的坐在床邊看著鳳溪河的景色,此時秀兒已經別小廝帶去別的房內休息去了,所以這里只有妙黎和僧折花兩個人。
「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兒嗎?」僧折花挑了挑眉看著妙黎,似乎她很不高興的樣子,妙黎嘆了口氣轉頭看著僧折花,「你覺得……褚冷風這個人怎麼樣?」
「什麼意思?」僧折花不太明白妙黎的意思,他微微坐正看著妙黎,「他欺負你了?」
「嗯……」妙黎點了點頭,「也許我根本就不了解他吧……」
僧折花翻身從軟榻上下來,來到妙黎身邊他坐了下來嚴肅的看著她,「告訴我到底怎麼了?如果他要是敢欺負你我幫你出氣!」
「算了。」妙黎無奈的搖了搖頭,「都過去了,不過我只是突然覺得我似乎對他的了解太少了而已。對了,那個盟主令的事兒怎麼樣了?」
「嗯……」听妙黎問起僧折花頓了頓,妙黎看著他,「你有什麼消息嗎?」
「有倒是有,不過並不多。我查到發任務給你們商景宮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據說這個人的臉上有一道難看的疤痕,而且似乎……他也來了燁城。」僧折花這些日子並沒有查到什麼太多的消息,所以只得將之前知道的告訴給了妙黎。
「他也來了燁城?」妙黎一愣,她轉過臉看著僧折花,「那你們紅樓的人可曾找到他的下落?」
「暫時沒有,他的行蹤很是詭秘。」僧折花搖了搖頭,「不過你放心,只要他來了燁城,我就有辦法找到他。」
「嗯,拜托了。」妙黎感激的看向僧折花,「還有上次白凌芷的事,也多謝你出手相助。」
「沒關系,我說過只要是你的事兒我一定會幫。」僧折花站起身重新躺回了軟榻,「時候不早了,你該回去了吧?不然到時候你的相公來把我這里拆了,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妙黎白了他一眼站起身,「不歡迎我就直說,好了,我的確還有事兒,先走了。」說完妙黎邁步出了雅間叫上秀兒離開了輕煙綠柳,僧折花無奈的撇了撇嘴,這丫頭還真是性急呢。
妙黎回到楓林苑剛一進屋就跌入了一個人的懷中,「妙黎,你回來了。」
妙黎皺了皺眉,「放開我,有話就說。」她知道整個人一定是褚冷風。
褚冷風微笑著放開妙黎,但是並沒有讓她逃離自己的懷抱,「妙黎,你知道嗎?多虧了你的消息,我們這次終于抓住了白凌芷的痛腳,你是不知道他在朝堂之上有多愕然,他完全沒想到他收買司峰的事兒被我們搶先一步洞察先機!」
「嗯?」妙黎皺了皺眉,「那你們打算怎麼處理他?」
「來,」褚冷風拉著妙黎回到書房內坐下,「皇上並沒有直接點破白凌芷的伎倆,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被發現了,所以朝堂至少當皇上說如果查出是何人如此大膽收買守將定斬不饒,那個時候白凌芷的腿都有些打顫,我看經過這次他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嗯,那就好。」妙黎點了點頭,「其實你們並不想殺了他對嗎?」
「嗯。」褚冷風點了點頭,「畢竟白凌芷身為兩朝元老,如果將他這麼殺掉怕是會留下惡名,當然如果他罪犯滔天就另當別論,所以至少眼下皇上是希望能夠點醒他,同時逐漸瓦解白凌芷一派的勢力。」
「看來皇上讓褚莫修娶白碧琪也是有原因的了?」妙黎挑了挑眉,「他是希望白相能夠明白形勢,畢竟褚莫修將來就是皇上了,所以他現在只要識趣替你們守著褚家的江上,對他來說並無壞處。」
听妙黎說完褚冷風並不說話只是微微笑著看著她,妙黎挑了挑眉,「你這麼看著我干嘛啊?」
「不干嘛,」褚冷風拉著妙黎的手,「想不到你看事情還挺通透的,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氣。」
「我還有事。」妙黎听到褚冷風這句話有些不自然,立刻將手從他手中抽了出來了。
「听說你今天弄了很多烏金?」褚冷風跟在妙黎身後出了房間。
「放心,不要錢,僧折花送的。」妙黎來到院中檢查放在地上的烏金,褚冷風忍不住輕搖折扇笑了,「我何時在乎過錢,只要你想要盡管拿去,這整個冷王府的錢財隨你用,只是你要這麼多烏金做什麼啊?」
「我要做點東西,出來這麼久了制作暗器的功夫都荒廢了。」妙黎並沒有很在意他的想法,而是自顧自的說道,其實一方面她是覺得自己的手藝不能就這麼荒廢了,另一方面想到當初的離開商景宮之前自己差點失/身于邪游竺,這件事一直讓妙黎耿耿于懷,她迫切的需要研制些更厲害的暗器,她的烏金鎖鏈雖然厲害但是只擅長遠攻,當敵人近在咫尺的時候就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要我幫你做什麼嗎?」褚冷風蹲下來看著妙黎,妙黎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去忙吧,這些事兒我平日里都是一個人做的,已經習慣了。」說完妙黎站起身來拍了拍手回房中去了,她剛剛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一個新的暗器制作的方式,她迫切想要回房將這個圖紙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