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沒證據,我上的傷就是證據,你要看嗎?」掌櫃的拽拽的說道,料想她一個小姑娘不敢看他的。愨鵡曉
「你無恥……」冬兒氣的羞紅了臉,卻又很快鎮定下來,因為跟著小姐身邊,大世面她見多了,害怕一兩個流氓地痞嗎?「你若是敢當眾月兌褲子,我什麼不敢看?反正丟臉的又不是我。」
掌櫃想要錢,又不敢當眾耍流氓。
想了想,叫人圍住了正在睡覺的瑛兒和阿狗,對著冬兒來蠻的︰「你要是不給錢,我今天就不讓他們走。」
冬兒正要同他爭辯,那馬車里突然傳來一道挺起柔柔的聲音︰「冬兒他要給他就是。」
「姑爺!他明明就是以為我好糊弄,阿狗它從不隨便傷人說的,定是這人對它做了什麼!」冬兒義憤填膺的說道,如果她仔細留意,她一定可以發現郎欽的語氣有些不對勁,一向對別人冷冰冰的郎欽,只有在生氣的時候,聲音才會變得柔柔的,那是暴風雨來臨的預兆。
郎欽伸手掀開一半簾子,露出一半絕色的面容來,輕輕的朝她擺了擺手,眼中卻有著堅定︰「給他。」
「是!」冬兒雖然不願,但姑爺的話還是得听的,她滿心不甘的掏了銀子遞出去。
掌櫃先是瞧見了那絕色的美男子,然後又瞧見那姑娘遞過來的銀子,心下頓時覺得這個美公子可真好說話,一定是個軟弱可欺的主,沖著馬車里頭道︰「這位公子,您人真好,一看就是個讀書人,我這店里有不少好的筆墨紙硯,您要不要下來瞧瞧。」
他似乎並沒有听到,眼楮里只瞧著那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一人一熊,喊了一聲︰「娘子,起來回家了!」
瑛兒依舊不動。
郎欽再接再厲︰「娘子,該吃飯了!」
「飯,飯在哪兒?」瑛兒下一刻睜開了眼楮,瞧見了馬車里正在對她招手的郎欽,頓時把吃飯的事情給忘記了,伸手直接將阿狗像扛米袋似的,往自己肩頭一扔,扛著它就往馬車上跑︰「相公!」
「睡的好嗎?」他笑著接過她手中剛剛蘇醒的阿狗放在自己的腳上,阿狗動作麻利的從他腳上跳下,自己熟練的找了個角落繼續睡覺去了。
瑛兒點點頭,在他身邊挽著他的手坐了下來︰「相公你怎麼來了?」
「來接你回家吃飯。」他回到帳中,瑛兒不在,過了一會冬兒回來拿錢,叫他踫上了,就搭順風車過來接她了。
冬兒和芝麻一起把東西都放上車後,車簾被放了下來,郎欽隔著簾子對坐在外間趕車的芝麻道︰「回頭你訂一塊匾,盡快給剛才那位掌櫃送去。」
「寫什麼?」
「就寫兩個大字——奸商。匾額務必要大氣,顯出我皇室風采,落款寫上郎欽二字。」錢能解決的問題,對他來說不是問題,所以那掌櫃要錢,他直接就給了,懶得耽誤時間。但一個訛詐他娘子,還把他當傻子忽悠的人,他怎麼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