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乃女乃李麗華知道了嚴思銘的事情之後,就苦口婆心的去勸,畢竟嚴思銘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在這件事情上,我當時還被女乃女乃訓了一頓,只是那時工作實在太忙我也就顧不上,將嚴思銘權權委托給了女乃女乃李麗華。
我也不知道老人家是怎麼勸回小姑娘的,總之她是回四合院居住了,也將母親留下來的房子租掉,房產證都交給了女乃女乃保管。
晚上也不再出去外面鬼混,白天上學,開始做一個乖乖女。楚放將這些事情報告給我的時候,我也算是長舒了口氣,雖說自己前世就是一個叛逆的小孩,可是讓我去管另一個叛逆的小孩子,我真的沒有太多耐心,如果以後兒子會這樣,估計我會直接將人丟給邱祖明去教訓。寵溺歸寵溺,養歪了,總歸是要糾正的,而且以邱祖明這種氣勢,沒有幾人能不被鎮住的。
只是這回我一回來,她就又要出去了,是因為我嗎?我看著嚴思銘和女乃女乃李麗華。
「小夕回來的正好,快勸勸思銘,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又快吃晚飯了她住哪里去?再說二環的房子我已經租出去了,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去哪里住呀!」女乃女乃李麗華急急的道。她像是完全沒有看出來嚴思銘在看到我的一霎那眼中閃過的猶豫,還有一絲絲的期待,她在期待什麼?
「你如果不嫌棄那就住著,我又不是毒蛇猛獸,要你來躲我,再說過幾天我可能就要調走了,京城我呆不了幾天。」
「啊,小夕,你這才剛剛來就又要走了?」李麗華眼神一下子變暗淡。老人家總是希望熱熱鬧鬧的。
「恩,很有可能。」我點頭。雖說具體是什麼工作。什麼時候出發邵舒同沒有和我說過,不過對于這次的這件事情,我估計不會讓我休息太長時間。
而那邊嚴思銘已經拉著行李進門來了。
「女孩子任性可以。但是要分清楚是非,你以後的路還很長。不要毀在一時的任性上面,知道麼?」听到我這麼說嚴思銘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好了,你也少說幾句,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你這個教母也當的不盡責,人家媽媽將兒女托付給你。人家小姑娘發發脾氣你就不管人家了,這樣哪里行?」李麗華見到嚴思銘委屈,便教訓我道。
「是,女乃女乃說的是。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思銘,阿姨工作太忙,沒有顧慮到你,對不起。」我上前張開雙手。
「阿姨。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不該任性,媽媽去世你比任何人都難過,我不該埋怨你。」小姑娘畢竟還是一個孩子。抱緊我便哭了起來。讓我眼楮也泛起了酸意。
「思銘,好好讀書。你媽媽的東西,我都會留給你們姐弟,包括她的這個仇。我也會留給你們去報。雖說主謀你舅舅已經死了,可是凶手還在。」
「阿姨,謝謝您,沒有放棄我,我都不能想像如果你真的放棄我會怎麼辦?」
「不會,阿姨從來沒有放棄過你。就算那時,我也讓楚放跟在你的後面偷偷的保護著你。」我輕輕拍著她的背讓她平復情緒。
「這些我都知道。」嚴思銘試著淚道,否則她也讓李麗華勸回來,回心轉意。
晚上五點半,藍楓下班回來,一身工作的職業西裝,看上去特別的有精神。在他的西裝上,還別著一個紅色的黨徽,前世電視里偶然露面,也總是可以在衣服上看到別著這個,這算是他的標志了。
「回來了,我幫他月兌去外套。」就算這是夫妻之間基本的問候語,可是對于我和他來說,連見面都變成奢侈的話,這樣簡單的問候語,更是難得。我回京的時候,他還在上班,不知道他有沒有听說我這件事情?
「回來怎麼不打個電話給我,我可以去機場接你?」
「你工作這麼忙就算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回京。晚上邵行長一家請我們吃飯,穿這件駝色的獵裝吧!」我從衣櫃里拿出一件上裝,拿了一條牛仔褲。比劃著問他的意見。
「我沒有意見,你覺得合適就好。」
邵舒同的包廂訂在了福圓,一家不大的酒樓,主要是離我們兩家都近,開車十幾分鐘時間就可以到,這里也沒有踫上熟人的尷尬。而且物廉價美。
我們兩家人是差不多時候到,在門口踫個正著。我和張諾芝一見面便挽著手進包廂,身後跟著兩個苦笑的男人。
「小夕,你怎麼不把兒子帶來?」
「你不也沒有將小家伙帶來?」
「把他帶來這里準會吵得連屋頂都被掀起來,哪有我們現在這麼舒服的聊天。」張諾芝幫我倒了一杯茶道。接著她抬頭對著另外兩位男士道︰「想讓我倒茶,小夕是獨一位的,你們兩個男士請自便。」說完她將茶壺放在了桌上,讓桌上兩個男人哭笑不得。
「小夕,你看你做的好媒,介紹這麼一個刁徒給我。」邵舒同抱怨道。不過他也就嘴巴說說,這哪里是真的埋怨?老夫少妻,他平常對這個老婆可疼的緊,這是眾所周知的。
「你不要可以退貨呀,我沒有一定懶定你過。要不這次任務你就拍我出去,幫小夕打打下手,順便見識見識?」張諾芝嬌俏的拋過去一個不咸不淡的眼神,讓邵舒同的整個人一緊。
「你就算了吧,去了也只會搗亂。」邵舒同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其實那里是舍得妻子去吃這份苦?假借搗亂之名。
「小夕,你看到了吧,這就是你給我介紹的好師傅,都跟了他這麼些年還沒有可以獨立,你這種水平,算是哪門子的師傅?」張諾芝好不給面子的開刷邵舒同道。
「去,哪門子我教的不好,明明是你的資質有問題。」
「去,我可是國宗學府前十的,明明就是你自己教的不好。」這兩夫妻算是抬上杠了,一會半刻都難停下來。
我和藍楓相視一笑,他們兩個算不算是耍貧嘴。明明一個是不舍得妻子出去,說以才會說妻子資質不好,而另一個明明就是打蛇上棍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