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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海上行走的牧羊人

()浪天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只是覺得自己有點暈,打開門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走了進來,浪天很有禮貌的問好,女人沒有一點表情。舉止十分典雅的行動像是機器人,微笑都顯得刻意。

女人說︰「我就是瘋狂博士的妻子,也是他改造成的第一個機器人。在這里等你很久了,你是第一個能讓天馬行空的人,我的丈夫等你等了好久了,你撿的那顆牙就是他的。」

浪天說︰「我很敬仰博士的杰作,可是讓我來這片海洋做什麼?這里有什麼危險嗎?」浪天覺得茫然,開始認識兩個世界,一個有晝夜的地球和一個永遠沉睡的地球。

女人看了看浪天說︰「這里是從地球上搬運來的實驗室,周圍全是未知的海洋,像原始的地球,生命在這里醞釀。」女人帶著浪天看了巨型螞蟻,螞蟻張開大嘴,牙縫里隱藏牙齒的鋒芒。科學家每天都用巨型西瓜來養著它。

「你的意思就是讓我去探索海洋,把我當成你的眼楮,這樣的生活可不是我要的。我討厭被人當成棋子,胡亂的安排我的生活,我要像風一樣自由。」浪天很鄭重的說。

「忘記你生病的父親嗎?忘了你的月下誓言嗎?我們只是各取所需,這是命運我安排,你為虧欠而來,人間的恩情你必須償還。還有你死去的弟弟」女人意味深長的說。

「你的任務就是坐上那輛車,然後在海洋中到指定的位置探險。黑夜里有北極星為你導航,你將會有一次奇遇。生命在于冒險,挑戰自我才能不留遺憾,不是嗎?」女人補充說。

有個小男孩走進來說︰「媽媽,我發現在很遠你地方有個荒島,可能有生命的跡象。」小男孩並沒有看浪天,但是眼楮里隱藏了一種哀傷。

浪天走出實驗室,坐上那輛車,那車收起四翼,底部轉變成雙漿,迅速的擺動。前方發出強光,照著這里黑夜缺失的光。

車上的美女機器人說︰「浪天哥哥,請按下你左邊第一個按鈕,開啟所有監控,周圍發生的一切都可以讓博士看到。不然博士會讓我瘋狂,我討厭他在我腦力的留下的記憶之痕,總是讓我思想暴露在我家人身旁。」

浪天覺得自己像是呆在廁所的攝像頭邊撒尿,這種感覺真的很無奈,沒有**的生活太讓人無奈了。浪天的表情陷入冷漠,在孤獨的海洋上向他們指定的方向出發。雖然不是機器人,卻要像機器人一樣流浪。

車子成了輪船,在沒有風的海洋里,漫無邊際的游蕩,听著美女是歌唱,吃著葡萄,別人都羨慕的生活里面隱忍著自己內心的堅強。大海上唯一的顏色就是黑,在這艘船沒有到來之前。此時的浪天喜歡黑夜的自由,討厭陽光底下的**果。

前方有個發亮的海平面,像是天邊的雲彩,而監控卻沒有任何東西呈現出來,浪天向它靠近。監控看不到的光,竟然在浪天眼里浮出一個個細小的光點,這感覺太奇特了。

耳邊突然听到聲音︰「小浪天,還記得我這個牧羊人嗎?生命中的遺憾叫做忘卻,從車子里走出來,我在前面不遠的地方等你,你應該學會相信神的意志。」這聲音漂浮在耳邊,熟悉的陌生或者陌生的熟悉,總之在哪里听過這聲音。

浪天走出車門,雙腳竟然站在海面上,繼續向前行走,浪天的鞋子浸在水里,那躲藏在鞋里的襪子卻沒有濕潤的感覺。手抓起水,那水卻不在手上流動。

走到牧羊人旁邊,看著海上站立的羊群,羊群發出綿綿的叫聲,牧羊人手里的鞭子和浪天的一樣,這勾起了浪天的回憶。所有出名的作家都是有感而發,激發出真實的感情,面對相似的環境,在景物里重生了感情。

牧羊人說︰「久別的小孩,烈焰之城讓你明白,善中有惡,惡中有善,善惡在不段的輪回。現在我告訴你生命的起源,我就是宇宙風神埃歐羅斯。」

地球原是海洋覆蓋,宙斯讓太陽發出光芒,命令我做了風神,讓微生物海里醞釀生命。有一天星空女神來到海上,北極地方的海面發出流光。女神看著五彩繽紛的光,悄悄的把它戴在頭上,那是北極冰神的女兒。星空女神從夢里把她掠走,扣在自己美麗的秀發點綴著夜空。起名叫北極星,北極星在天邊和冰神分離。

北極冰神的思念掛上了冰霜,眼淚化成孤獨的光,思念里漸漸長大的憂傷化成心的冰涼,他要冰封住了海水,然後一直睡著,最後北極就成了最冷的地方。

南極的兄弟看著北極沉睡,生長在寂寞的海洋里,沒有可以傾訴的人,自己也走入了夢鄉。他們在夢里為北極的女兒慶祝生日,他們寧願活在夢里的重逢,也不願看到現實的離別。醒來就是怨恨,本來要和星空女神大戰,但宙斯用寒冰強迫他們睡去。如果有一天地球溫度提高讓寒冰溶化,那麼地球又會成海洋。

從此世界不再是海洋,陸地展現在眼前,光滋養了海里的生物,有的走上陸地,有的留在海中。人在陸地上學會了思想,成群的生長,理智的思索,慢慢的成了陸地上的主人。

浪天听著像是神話,看著牧羊人站在海上就問︰「宇宙之風,埃歐羅斯,你從哪里來,又往哪里去?」

牧羊人說︰「宇宙之中的星體不全是圓的,我守護的地方就是一個不規則的星體,運動讓我自轉,速度讓我發出了風,地球在我的軌道上接受了我的運動,我的風與它同在。可是有一些自然的朋友像成長中的樹被砍伐干淨,像游弋的魚被農藥無辜殺害,像沉睡的資源被人開盡,我控制不了我的脾氣,災難只是我對人類的懲罰。」

浪天看著腳下,想起實驗室里的對話,就問一下︰「這里有什麼危險嗎,我可不想死在這個地方?」

牧羊人說︰「這里有個荒島,荒島上有個食人族,沒有糧食和肉,他們不想剝奪生存的權利,殺死自己的同類,放在火上烤,兄弟之間都沒有了情。命運讓他們吃了自己的同類,宙斯剝奪了陽光,讓他們死在這片海洋。你車里的種子可以送給他們,但你要坐在天馬上撒下種子。你的到來是文明的開始,宙斯可以給他們一次機會。」遠處傳出一陣淒慘的叫聲,那是生命的怒吼。

「那麼瘋狂博士是干什麼的,他真是一個天才。我都不敢相信的意外在我身邊演繹,命運真的失去了邏輯,我的茫然是我的茫然,我的安靜是我的安靜,我在安靜里迷茫,你懂我心里的憂傷嗎?請用你的風吹走我的憂傷。」浪天說出了自己的疑問和內心深藏的安靜的憂傷。

「那就是一個瘋子,通過弗洛伊德的潛意識學說,開發了自己的潛意識區間,他能感應神的意志。妄想戰勝神,成為宇宙的霸主。他正在鑄造一個光桿,企圖翹起你腳下的這個地球,以月球為支點,讓這個地球進入九大行星的行列,塑造第二個地球。這可能導致宇宙大爆炸。」牧羊人有點恐懼的解釋著。

「我能做些什麼,請您告訴我。」浪天虔誠的問。

牧羊人說︰「保守秘密,監控看不到我們,我已經讓時間靜止,你要參加一個葬禮,找到仙風道人,用我給我的鞭做成一把劍,殺死烈焰之城里逃出的復仇女神,她就是死神。穿過猶豫森林,邪惡峽谷和幻影世界找到瘋狂博士,並殺死他。最後乘舟到太陽邊,開始宇宙的新一輪論證,一顆牙種在葡萄樹下,250年以後會有一個天才少年開始新一輪的善惡論證,宇宙將向人類開放。」

浪天說︰「為什麼選我呢?我真的無能為力。」

「去吧,你是我的輪回,讓信仰傳播,基督教、伊斯蘭教、道教、佛教將會融合,東西方文化也會融合,保證自然的平衡,給地球氣息。試圖毀滅的讓他毀滅,追趕生存的讓他生存,生存種在毀滅里,毀滅也在生存里」牧羊人消失,留下一只羊帶著浪天回到了船,最後追趕主人的方向。

浪天回到車上,像做了一場夢,可美女剛開始唱歌,剛剛的一切都在靜止之中,渀佛什麼都沒發生。浪天向荒島駛去,未知的危險還在潛伏。

美女此時正被瘋狂博士折磨,因為她對浪天說了不該說的秘密。此時,美女在播放雅納切克的《第二旋樂四重奏》,美學基因的旋律回蕩再海面。

瘋狂博士的妻子跨越浪天指揮車里裝載的美女,無奈的海面升起霧,天空的流光石發出了光和熱,排布在這片海洋之上。錯誤的命令可能造成損失,但錯誤一直在被重演,人的**根本沒有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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