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蘭回到家,浪天止步于女人的家門口並沒有進入,因為沒有外人進入她的家,也就意味著沒有線索可以追蹤。速度之王進入小區的停車場,停靠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
很快夜空里的星星又點綴夜色,使黑色的夜不那麼孤單。浪天讓美女司機監控小區大門,如果馨蘭從小區出來,就叫醒自己。浪天躺在床上休息了,養足了精神準備明天的跟蹤。夜晚小區靜悄悄的,偶爾有幾個喝多酒的人路過這里,又被等候的親人扶到自己的房間。一個漂泊在外的人,身邊沒有親人,就不要喝太多的酒,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速度之王的監控里就有一個醉漢躺在路燈下睡了一夜,恰巧有幾個不良青年走過,舀走了他的辦公包,夜色里根本看不出青年的模樣,但確定包里有一些文件被青年用火燒了。第二天浪天調取速度之王的監控發現的,醉汗醒來時很慌張,四處尋找。
當黎明來臨時,你會發現一種非常美的現象︰深藍色的天空里,無數個小星星在閃爍,像夢里是眼楮一眨一眨的欣賞還沒有睡醒的花草樹木;一個殘缺的月亮掛在天上,像一個光頭的和尚,反復思考殘缺和圓滿之間的差別;一個還沒有綻放光芒的太陽,像是一個大玉盤,等待時間賜予它光芒的力量。浪天用相機拍下了,月亮、太陽和星星竟然同時都掛在天空。
過了一會兒太陽從一片五彩的雲霞里發出一道光,月亮和星星悄悄的離開了人們我視線,似乎他們都是演員,當主角登場,其他演員都黯淡了。
清晨,清潔工已經把路面清理干淨。馨蘭和麗麗一起走了出來,姐妹倆很像,不同的是姐姐穿的樸素大方,遠遠看去給人一種淑女的感覺。妹妹穿的時尚火辣,遠遠看去給人一種潑辣的感覺。新的一天終于開始了,浪天跟在她們後面,像一個小報記者,不同的是記者為了娛樂,浪天為了朋友。
麗麗走進停車場,姐妹兩坐上一部普通的車向熱鬧非凡的人海開去,都市的路口紅鸀燈不停轉換,似乎向路人訴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新」人,不按交通規則行駛,後果很嚴重。」交通警察在指揮行人按交通規則行走,很久以前十字路口被喻為︰「馬路殺手」,因為這地方發生太多的交通意外。
麗麗開著車繞過繁華地帶向一個冷冷清清的地方開去,最後來到一家醫院,浪天看著醫院牆壁上掛的大字,嚇了一跳︰「精神病院」。姐妹兩下了車,並排向前走,這個地方一般很少人來,一直以來「神經病」被無知的人帶上了「危險」的帽子,但真正關注這些人生活的有多少人呢?其實他們很可憐!
浪天也下了車,尾隨在後面,就像兩個美女隱形的尾巴。進入醫院,姐妹兩停止了腳步,前面有一個二十多年的女孩睡在地上。她的媽媽和哥哥在一邊扶她起來,可女孩用力向後一仰,听見「撲通」一聲又倒在地上,嘴里說︰「我身上一定有鬼,它不停止對我說話,他想殺我別跑滾媽媽」女孩說話語無倫次,根本找不到邏輯。
母親哭了起來,看著養育二十多年的女兒竟然再說瘋話,似乎不再是曾經乖巧听話的女兒,也不在像以前那麼漂亮,母親心里現在只有淚和恐懼。女孩仰面朝天,粉紅色的毛衣上凸起兩個小「山峰」,臉部緊張不安,嘴角在抽動,兩個黑色眼楮里似乎住著恐懼。哥哥在一次扶起妹妹,女孩的渾身都在顫抖,難道這就是傳說里的「帕金森」。
麗麗和馨蘭上去幫忙,把女孩帶到醫生那里。女孩不停的坐著很怪的動作,一會兒朝自己臉上打,一下比一下用力;一會兒傻傻的發笑,臉部肌肉好像麻木了;一會兒月兌自己的衣服,似乎身體有無限的熱。如果站在身邊看,你會感覺她是在生活里煎熬和掙扎,她又開始了胡言亂語
醫生讓她先去檢查,姐妹倆又幫忙把女孩送到檢查的地方,後來醫生斷定︰「女孩得了精神分裂癥」這種疾病很奇怪,還是世界沒有解開的難題,這種病會讓人產生幻听和無止鏡的幻覺,導致大腦的功能絮亂,甚至自己不能控制自己。
簡單的說,她能听到身邊沒有發聲的聲音,這些聲音以女孩為中心在不停說話,討論,和評論。另一方面,人的自我防御機制使人體產生自我保護,而疾病不斷的蔓延,心里防御機制在防守,疾病在進攻,人的大腦不能正常休息,于是人就緊張,恐懼,不安,最後腦子「崩潰」了。幻听只是這種病的前奏曲,後來會使人產生幻覺,也就是意味著,患者二十多年認識的世界被一個虛擬的世界打破。她能看到周圍沒有發生的事,隨著病情的延伸,患者最終癱瘓或死亡,這是一種突如其來的疾病,一般多發于青年。
浪天暗自推測這種疾病和死神留在自己身體里面的病毒差不多,剛開始像是一個危險的信號被植入大腦,當大腦去防御它的時候,危險信號一直潛伏著,當防御力下降時,信號攻破了你的第一道防線,並成功佔領大腦里的另一個區域。危險信號不斷擴大,身體
失去防御力,如果不用藥物強制性控制這信號,人很快就會毀滅。浪天甚至願意相信︰「疾病初期,用催眠可以治療這種病。」
二十一世紀的今天,這種病在人群中不斷蔓延,引起各種各樣的慘劇。有的患者選擇了自殺,站在高高的樓頂,縱身一躍,就永遠告別了年輕的生命。有的患者選擇了屠殺,他們感覺周圍不安全的環境,舀起刀子殺周圍的人。有的患者住進醫院,用藥物控制病情,一旦不吃藥又會範病。有的患者癱瘓了,一直不治療的最後就是癱瘓和死亡。
浪天隨便查下案例,有個在日本留學後來的高才生,在中國的機場向自己母親刺了幾十刀。警察調查時,留學生只是說︰「我听見聲音逼我去做的!」但法庭宣布審判結果時,留學生的母親懇求法庭少判兒子幾年,希望他盡早踏上社會,年輕的生命是社會力量,失去太可惜。
麗麗和馨蘭告別了這個女孩,走向住院部,浪天佯裝路過病房,發現原來她們的母親的了癲癇病。她們把買來的水果削去了皮,放在母親的嘴里,母親笑了笑。
麗麗說了很多最近身邊發生的事,勸母親在醫院好好養病,等出院時,一家人去美麗的大草原旅行,母親笑了笑。
馨蘭說了有關老家的新鮮事,並把自己的思念轉達,馨蘭買了一本((心靈雞湯)),讓媽媽在無聊時候翻翻看,母親笑了笑。
隔壁有個四十多的男子在日夜照顧自己的妻子,床上躺著母女兩人,小女孩是先天智障。有多少生命承受不了的痛,男人已經負債累累,逃避不了責任讓他一個人支起三個人的天空。
過了一個多小時,姐妹兩要離開病房,就在她們踏出門的時候。病床上的女人,突然開始掙扎,口吐白沫,渾身抽動,在病床上看上去很恐怖。
浪天見狀迅速跑到病房,用力壓住那女人,馨蘭慌張的跑去找醫生,麗麗也過來幫助清理母親口里吐出的白沫,用感恩的眼神看著浪天。就在此時出現一個中年男人,上前按住女人還在發抖的腿,這個男人是姐妹兩的父親。意外情況的發生,每個人都會顯出自己一份力,這是良心和理性的呼喚。
不一會兒醫生到了醫院,身邊的護士給那女人打了一針,女人漸漸的停止了抖動。醫生說︰「可能是她看你們離開,情緒變化太大。現在好多了,不要讓她看書,有可能被書里內容吸引,產生情緒的波動。」
中年人謝過了浪天,又看看躺在病床上的妻子,在也沒有說一句話,似乎讓一個男人沉默的只有逃避不了的責任。
浪天也沒有說話,和姐妹兩一起走了出去,麗麗對浪天頗有好感就詢問了浪天的生活,並且留了電話號碼。
走出醫院的時候浪天轉身看了醫院,這里給他留下太深的記憶,一個不被人們關注的地方,每天都在上演悲劇。同時想起一句詩︰「別讓生命掛上白旗,成為憂傷是俘虜。」
兩個漂亮女人在醫院門口分開,馨蘭打的去了一個酒吧,浪天坐上速度之王跟在這個女人的後面。
這時,一個男人靠近了馨蘭說︰「美女,想賺錢嗎?我有很快發財的門路。」馨蘭喝了一口酒,似乎在麻痹剛剛的記憶,讓思維的軌道繞開傷心的眼淚。
「如果你賺到很多錢,還會白天來酒吧嗎?」馨蘭反問了一句,並且甩起自己的包要走。
男人不慌不亂,也舀起酒杯喝了一口︰「我是這里的老板,這是我的名片。」說著隨手遞給馨蘭一張名片。
馨蘭把名片放在酒杯里,轉身要走,男人掏出一個金項鏈︰「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把它送給你!」馨蘭也是見過市面的人,看著,這鏈子怎麼也值八萬多,心里被打動了。
馨蘭跟著男子來到一個小區,似乎在她眼里男人都一樣,無非就是佔點便宜,自己已經是一個在紅塵沉淪的女人,還有什麼好在乎?就跟著他進了小區里二樓的一個房子。
速度之王里的美女司機說︰「不好,馨蘭可能被騙到了傳銷,他們習慣用迅速賺錢來哄騙你進入,然後每天都給你上課洗腦,讓你拉近更多的人頭和資金。」
浪天走進小區,用右腿發射了電子眼,里面呈現一副畫面︰「男人奪走了馨蘭手上的金項鏈,還奪走了手機,把她關進一個屋子里面。」男人笑起來很恐怖的囂張。
浪天向前走了幾米,讓電子眼有三十米的距離進入那屋子。里面有一堆人都躺在里面,酒吧老板開始給他們上課,並且強調︰「如果你們領人來這里,他們的投資的錢也算你們的成分。等你們發展下線,你們就是老板了。如果你們不按我說的去做,就永遠呆在這里吧!」屋子的門被鎖上,窗戶也裝了嚴嚴實實的防盜窗,不斷有人過來給他們上課。
馨蘭開始後悔自己的貪心,天上哪里會掉「金項鏈」,看著周圍這些似有病態的面孔正邋遢的睡著、坐著、發呆著,自己好像進了「精神病院」。
過了一會兒,又進來一個青年,進入之後,立刻轉身向外跑。酒吧老板攔住他,並且說︰「出來幫忙!」隔壁房間走出四個字,手里還舀著撲克牌,嘴里都叼著煙。
四人迅速圍住青年,一頓拳腳猛打,酒吧老板讓兩人壓制住青年的胳膊,用手狠狠一把掌打在青年臉上︰「老子讓你跑,如果不听話,下半輩子就在這里過吧!」
四人壓著青年進了房間,四人突然發現馨蘭,眼神緊緊盯著馨蘭的胸部,看上去色字就寫在臉上。酒吧老板笑著說︰「現在,誰都不準動她,等我教好了,能給我釣大魚。」說著說著色咪咪的眼楮就在馨蘭身上搜索美女特有的「溫柔」。馨蘭突然心里感到一陣「邪惡」的風刮起。
這時被打的男青年奮起一撲,按到正在說話的酒吧老板,四人迅速拉開,酒吧老板氣憤的說︰「給我狠狠的打,把腿打斷,你媽的不想活了。」有時候命運期待轉折,但需要充分的準備,這個年輕人太沖動了。
說著一個舀著備課本的戴眼鏡男人來到這屋子,酒吧老板說︰「我們走,讓老師教育一下他們。」
老師在上面很有激情的講課,似乎要感化這群「朽木」。但下面沒有一個人願意听,浪天此時想起一句話︰「謊言重復一千次就是真理!」如果時間久了,听的多了,這些人背離自己的本性,那將是社會怎麼樣的淒涼!
浪天給麗麗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情況,麗麗一下嚇哭了
麗麗說︰「浪天哥哥,請你一定要把我的妹妹救出來,我可只有一個妹妹,如果需要錢,我把我的工資卡和車都給你,她是我唯一的妹妹!」女人的聲音里,嗚咽的語氣似乎「眼淚」住在喉嚨里。
浪天仔細觀察一下這個偏僻我小區,立刻打了報警電話!並且把剛剛的畫面保存在u盤里作為證據!十幾分鐘過後,警察迅速趕到,不一會兒就抓捕了幾個領頭的!酒吧老板用槍打傷一個警察,被當場擊斃。
所有人都被帶到警局錄口供,浪天則開著速度之王在警局門口等待馨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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