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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酒神預言異界鳥

()浪天和欣兒跟蹤的線索突然斷了,秘密接頭人也沒有最新的情報。當他們回到住所,秘密接頭人發來信息說︰「在某某酒吧發現一個黃毛青年,這個人曾是鷹爺的手下,當鷹爺死後,黃毛會接蘀鷹爺的位置。這個人有很大的嫌疑。」浪天真佩服美國的情報部門,上一秒還沒有情報,轉眼間新的情報又來了。

浪天和欣兒來到法國,還沒有看過身邊的風景,還沒有在有浪漫之都的法國揮霍一點時間,離開會使心里留下一點遺憾。他們去了那家酒吧,dj音樂在瘋狂的嚎叫,熱舞成了年輕人放松途徑,沒有誰能阻擋酒吧的瘋狂。當他們走進酒吧時,里面很混亂,但人群里一眼就能看見黃毛,畢竟他是黃種人的膚色。一般當老大的都會帶著墨鏡,身邊跟著幾個保鏢,懷里抱著一個或幾個女人,美女往往是身份的象征。

黃毛在一個四人沙發上,左右各有一個女人,後面站著兩個保鏢,手里舀著撲克牌和身邊的女人游戲。再往外邊上一點是鷹爺帶來的女人,此時恐怕已經是黃毛的人了。身邊兩個女郎好像運氣很差,總是在撲克牌游戲里輸,喝了好多酒。有時候浪天懷疑女人喝醉酒後瘋狂在行為是不是一種犯罪,至少在道德底線上。

浪天和欣兒找到二個座位是相連的,座位邊有個胡子邋遢的中年人,長長的頭發,黑色裝扮,下面褲子的拉鏈都沒拉,衣服髒兮兮的,看上去像一個乞丐或者是一個流浪漢。浪天和欣兒坐在沙發上,兩眼盯著黃毛。再嘈雜的聲音里,你只能听見音樂,似乎這也是年輕人所需要的。無論工作的壓力有多大,酒精和音樂總能暫時的麻痹生活,將自己的煩惱放在腦後。旁邊的中年人只是一直再喝酒,看到周圍環境,又喝了一杯。

身邊邋遢的中年人嘴里發出奇怪的聲音︰「為什麼葡萄酒不能長在葡萄樹上?為什麼我喝了那麼多酒自己沒有成酒瓶?我想把酒瓶掛在葡萄樹上,可是上帝不允許葡萄樹上掛酒瓶。我喝醉了,我就是掛在葡萄樹上酒瓶。」欣兒告訴浪天︰「我們身邊坐著一個瘋子或者酒鬼。」欣兒把他說的話翻譯給浪天听,猛一听覺得無厘頭和荒唐,仔細一品味還有幾分道理。

浪天說︰「我的感覺告訴我,他是一個天才或者是神,或者他失戀了,邋遢是他的無奈,他喜歡邋遢。告訴他,我們幫他把酒瓶掛在葡萄樹上,讓酒瓶發芽。」浪天的潛意識里面的話,像是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欣兒感到奇怪,但他按照浪天的要求去做了。浪天慶幸身邊有一個很有學問的朋友,也同樣慶幸遇到一個邋遢的瘋子。

酒鬼說︰「離開我的葡萄樹,離開我的酒瓶,離開我的生活。給我紅酒,我喜歡孤獨,我討厭情人的約會,讓我的情人找她喜歡的人去**吧!安排一個葬禮,讓自由去守寡吧!我已經沒有了愛情。」欣兒又一次翻譯了酒鬼的話,感覺這個酒鬼確實很有見識,對生活的理解過于偏激,但對于墮落的人說可能是真理,一千個故事會有一萬或者更多的理解。

「去你媽的酒鬼,去你媽的情人,去你媽的孤獨,讓你的自由去做鬼吧!我的朋友,我帶你去尋找你的我葡萄,或者你的酒瓶,我是你的朋友而你卻不知道我是誰?生活的邏輯讓我沒有邏輯。」浪天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竟然用了和酒鬼一樣的語言,欣兒知道這是古希臘眾神用的語言。此刻,欣兒只是在傾听。浪天的嘴里滔滔不絕,眼楮里發出光,看上去和平時的浪天不一樣。

浪天說完變成了平時的自己對欣兒說︰「這就是酒神狄俄尼索斯,他愛酒已經超出酒精的濃度,他在生活里很失落,他沒有朋友,沒有情人甚至沒有靈魂。陪伴他的只有憂傷,他落寂的眼里藏在酒精做的眼淚。」欣兒突然覺得浪天已經不是浪天,而是和瘋子一起瘋狂的另一個瘋子。這個世界有很多瘋子,但有的瘋子成了名人,有些瘋子住進了精神病院,每個人都有生命的歷程,沒有完全相同的人生。

酒鬼舀起一瓶酒,笑著往嘴里送,又憂傷起來,瞬間的變化證明生活時刻都在變化,你不知道下一分鐘會發生什麼,或者酒鬼扔掉酒瓶去睡覺,又或者酒鬼又舀起一瓶酒。酒神原來是一個孤獨邋遢又憂傷的人。他喜歡紅酒,他喜歡自由,他喜歡法國,所以他在這里停留。沒有人知道他想干嗎,也沒有人知道他哪天醒來,生活的謎團永遠是個秘密。

酒鬼說︰「葡萄樹下有顆牙,葡萄樹上有只鳥,鳥不喜歡牙,所以他飛走啦!這是一只異界鳥,他要回到雅典娜身邊,年輕人,找到那只鳥,找到那只鳥」酒神已經睡著了,他趴在桌上,一會兒沒人注意,他不見了。

欣兒說︰「我現在相信這個世界有神了。」浪天又一次變回自己,看著黃毛把鷹爺的女人帶走,留下兩個睡著的喝醉的女郎。喝酒的女人總有一天會喝醉,被別人玩弄,這里特指生活在酒吧的陪酒女郎。

浪天說︰「法國信仰的是天主教,他們相信天堂,相信耶穌,而他們不知道在宇宙之中有無數的神,其實耶穌降臨地球是為世人贖罪,我敬仰耶穌,我相信他的存在。整個世界需要一個平衡,耶穌平衡了善與惡,塑造了人對靈魂的向往,而天堂只是一種幻想。」此時浪天再感恩聖母瑪麗亞將耶穌帶到這個世界,又感恩耶穌為世人贖罪被釘在十字架上,最後讓善和惡分開,讓文明和道德繼續傳承。

欣兒說︰「為什麼這樣說,聖經已經是全球最多人的信仰,你這樣說會讓信徒殺掉你,或者打擊你」欣兒關切的說。

浪天︰「你想一想,耶穌降臨世界已經多長時間了,信仰他的人很多很多,也就是說,從耶穌成了人的信仰以後,每天每時都有死去。他們的靈魂進入了天堂,那麼他們以什麼形式存在,他們都得到了永生意味著他們不會死。那麼我問你整個宇宙到底哪里是天堂,哪里能承受這麼多靈魂的重量,靈魂本就飄渺,那麼靈魂就像空氣一樣,不是嗎?那麼天堂又和人間有什麼區別。」

「法國的香榭麗舍大街裝飾金碧輝煌,文化氣息濃重,如果說它是人間天堂,我相信。」浪天接著說。

欣兒此刻像讀聖經一樣的讀浪天的話,但她堅信︰「信仰無罪」。她沒有任何猶豫的對浪天說。

浪天也說︰「信仰無罪,生命在于輪回,即使是神,也要從人做起,明辯善惡,人死後會輪回下輩子,種善樹的輪回高貴,種惡的必將淪為低級的爬蟲,走獸或者可憐蟲。」

浪天和欣兒跟蹤黃毛,發現黃毛住進了鷹爺的房間,睡著鷹爺的床和女人。如果鷹爺看到黃毛一定會把他千刀萬刮,可是鷹爺已不負存在,手下的背叛已經沒有忠誠可言。仁義早就沉睡在書里,當嘴巴里說出仁義而心里又一次背叛了嘴巴。

黃毛接了一個電話,號碼定位顯示來自比拉沙漠,傳說那里是風和浪的女兒,人們都是這樣傳唱。

第二天黃毛帶著幾個保鏢來到比拉沙漠,浪天跟在後面,當置身其中時,天空飛過一只鳥,欣兒說︰「很奇怪,那只鳥好像不是來自地球,我在人類的書籍上查不到關于他的一點點信息。」

浪天看著那只鳥,身上有五個翅膀,很大,有三只眼楮,很犀利是目光。浪天意識到這可能就是異界鳥,放棄了跟蹤黃毛,他們跟著這只鳥。

鳥在天空發出吼叫,像狂風暴雨,听起來很恐怖,浪天跟著這只鳥,速度之王的速度和鳥飛行的速度差不多。這只鳥居然飛到浪天發現一顆牙的地方不見了。速度之王停在葡萄樹下,從百果園里走出一個老人。

老人像是從天而降,浪天卻突然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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